第45章 易中海糾結: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_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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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易中海糾結: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1 / 1)

暮春的北京四合院浸在琥珀色的夕陽裡,槐花瓣撲簌簌落在青石板上。何雨柱跨進院門時,易中海正蹲在牆根侍弄他的月季花,老花鏡滑到鼻尖,眼神卻緊跟著何雨柱手裡的兩個鋁製飯盒——那飯盒擦得鋥亮,邊角還印著“鴻賓樓”的燙金字樣。

“柱子,下班了?”易中海直起腰,中山裝後襟沾著幾點泥土,“喲,今兒帶了倆菜?”

何雨柱停下腳步,聞到易中海身上若有若無的煙袋鍋味。這味道他再熟悉不過,小時候父親喝醉了躺在易家炕頭,就是這股子混合著汗味的旱煙味。“一大爺,”他點點頭,手指輕輕叩了叩飯盒,“楊老板讓帶的,說給雨水補補身子。”

易中海目光一閃,盯著飯盒問:“鴻賓樓的規矩,學徒工能自帶飯菜?”這話看似隨意,實則藏著試探——他想知道何雨柱在飯店的實際地位。

“師傅特許的。”何雨柱答得簡短,卻暗含鋒芒,“昨兒有位首長來吃飯,點名要我炒的辣子雞丁。”

夕陽的光斜斜切過易中海的臉,他嘴角的肌肉微微抽搐。一個十六七歲的學徒能給首長做菜?這意味著何雨柱背後站著的不僅是鴻賓樓的李保國,還有更深層的人脈。想到這兒,他突然想起賈張氏今早抱怨的“誤工費一萬五”——或許那不是信口開河,而是實打實的價碼。

“出息了啊柱子,”易中海乾笑兩聲,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掌心觸到他硬邦邦的肩胛骨,“以後院裡誰家有個紅白喜事,你可得露兩手,都是老街坊,彆嫌棄咱們粗茶淡飯。”

這話像塊粘膩的麥芽糖,看似甜膩,實則暗藏鉤子。何雨柱聽出了裡頭的道德綁架,當年傻柱就是被這類話套住,成了全院的免費廚子。他不動聲色地往後退半步,讓易中海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一大爺這話見外了,我在鴻賓樓學的是本事,可家裡沒大人幫襯,還得靠各位長輩照應。要是白幫忙,傳出去說我何雨柱拿手藝換人情,以後誰還敢上鴻賓樓吃飯?”

易中海臉色一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能把話頭堵得這麼死。換作從前的傻柱,早就拍著胸脯應下,順帶還得賠上幾兩糧票。他看著何雨柱鬢角新冒出的胡茬,忽然覺得眼前的少年陌生得可怕——那眼神裡的透亮勁兒,哪兒像個沒爹沒媽的孩子?

“瞧你說的,”易中海彎腰撿起花鏟,故意避開何雨柱的目光,“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彆往心裡去。對了,你爸走了這些天,家裡米麵還夠不?”

何雨柱心裡冷笑,麵上卻做出感激的模樣:“夠的,鴻賓樓管飯,我還能往回帶點饅頭。雨水正長個兒,吃點細糧好。”他特意把“管飯”二字咬得很重,暗示自己並不需要易中海的施舍。

易中海嗯嗯兩聲,轉身往屋裡走,鞋底碾過槐花發出細碎的聲響。他摸著中山裝內袋裡的糧票,忽然想起賈東旭今早喝的棒子麵粥——同樣是徒弟,一個能帶回首長欽點的菜肴,一個卻連麥乳精都喝不起。

“老易,”一大媽正在屋裡糊火柴盒,煤油燈把她的影子投在牆上,“賈東旭今兒咳嗽得厲害,你說轉正考核……”

“慌什麼!”易中海打斷她,語氣裡帶著幾分煩躁,“就算他病了,我也能找軍代表說說情。再說了……”他頓了頓,目光落在窗台上何雨柱送來的醬牛肉——那是昨天何雨柱為感謝救雨水送的,“還有柱子呢,這小子現在不好糊弄了。”

一大媽手裡的漿糊刷停在半空:“你是說……兩頭下注?”

易中海沒說話,掏出旱煙袋猛吸一口。煙霧繚繞中,他想起何雨柱練習樁功的背影——那小子每天天不亮就在院子裡紮馬步,青磚地上都踩出了兩個淺坑。從前他隻當是小孩胡鬨,現在才明白,那是在給自己打根基。

何雨柱家,煤油燈芯“噗”地跳了一下,照亮雨水捧著饅頭的小臉。小姑娘咬了口糖醋排骨,油漬沾在嘴角,像抹淡金色的月牙:“哥,一大爺人挺好的,總問咱們缺不缺東西。”

何雨柱往妹妹碗裡夾了塊肉,筷子在搪瓷碗沿敲出清脆的響:“他呀,是怕咱們過得太好,沒人願意給他養老。”

雨水歪著腦袋,羊角辮掃過盛著玉米粥的粗瓷碗:“養老是什麼?”

“養老啊,”何雨柱盯著跳動的燈芯,想起易中海每次看賈東旭時的眼神,“就是讓人像牲口似的,乾一輩子活,到老了被人拴在槽頭擠奶水。”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忽然指著何雨柱的筆記本:“哥,你天天寫的那個‘技能麵板’是什麼呀?”

何雨柱慌忙合上本子,係統藍光在他眼底一閃而過。自從綁定了係統,他的樁功從入門到二級,廚藝經驗值蹭蹭上漲,最神奇的是那個8立方米的空間——此刻正囤著半袋白麵和幾條臘肉。

“小孩子彆瞎問,”他揉了揉妹妹的頭,把筆記本塞進枕頭底下,“快吃,吃完哥教你認字。”

夜深了,四合院的燈光陸續熄滅。何雨柱推開屋門,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他在牆根站定,雙腳分開與肩同寬,腦海裡浮現出係統提示:“樁功二級,可提升身體機能20。”

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當——當——”,敲碎了夜的寂靜。何雨柱感覺丹田處有股熱流湧動,這是樁功見效的征兆。他想起師傅李保國的話:“練武如做菜,火候到了,自然出味。”

中院,易中海趴在窗台上,借著月光看何雨柱紮馬步。那小子的腰杆挺得筆直,像棵正在拔節的小白楊。他忽然想起自己年輕時在鋼廠學徒,也是這樣拚了命地練技術,隻為了能多分半間宿舍。

“老易,”一大媽遞來件夾襖,“夜深了,彆凍著。”

易中海接過衣服,目光仍停在何雨柱身上:“你說,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精?當年他爹在的時候,見人就傻笑,現在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一大媽歎了口氣:“管他呢,咱們隻要把賈東旭的考核保住,就有退路。再說了,就算柱子出息了,能不念你當年給他送過兩斤糧票的情?”

易中海沒說話,心裡卻清楚,這年頭人情比紙薄。何雨柱今天那番話,分明是在告訴他:彆想空手套白狼,要麼給錢,要麼閉嘴。

梆子聲漸遠,何雨柱收了樁,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他摸了摸褲兜裡的糧票,想起係統空間裡囤的糧食——再過兩個月,第二套人民幣就要發行,到時候這些糧票能換不少錢。

“哥,”雨水趴在窗台上喊他,“明天你能帶我去護城河釣魚嗎?”

何雨柱抬頭看著滿天星鬥,想起釣技三級帶來的手感——那是種能感知水流走向的奇妙能力。他點點頭,忽然覺得胸口發脹,那是對未來的期待,也是對命運的不甘。

易中海關上窗戶,煤油燈把他的影子投在牆上,像個正在糾結的問號。他摸出賬本,在“賈東旭”一欄寫下“藥費30元”,又在“何雨柱”一欄猶豫片刻,添上“醬牛肉1斤”。筆尖停在紙麵上,暈開一小團墨跡,像他此刻混沌的心思。

夜更深了,四合院響起此起彼伏的鼾聲。何雨柱躺在炕上,聽著妹妹均勻的呼吸聲,忽然笑了——不管易中海打什麼算盤,他何雨柱的路,早就不是彆人能隨便左右的了。

窗外,槐樹影影綽綽,像無數隻張開的手,想要抓住這流逝的時光。但有些東西,注定要在時光裡重新洗牌,比如人心,比如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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