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東旭,你年紀小把握不住,讓師傅先幫你把握把握!_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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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東旭,你年紀小把握不住,讓師傅先幫你把握把握!(1 / 1)

深秋的風卷著槐樹葉灌進四合院,易中海背著帆布包走在最前頭,賈東旭攥著搪瓷飯盒跟在身後,鞋底碾過地上的煤渣,發出細碎的響。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在青石板路上晃啊晃,像兩杆被風吹歪的秤——一杆秤著鋼鐵廠的技術,另一杆秤著四合院的家長裡短。

“東旭,你媽上次托劉媒婆說的那門親,咋樣了?”易中海忽然開口,煙袋鍋在褲腰帶上敲了敲,旱煙味混著機油味撲麵而來。賈東旭身子一僵,飯盒邊沿硌得掌心發疼——他媽逢人就說他是“鋼鐵廠未來的正式工”,能給女方置台縫紉機,可實際上,他連學徒工的轉正考核都還沒過呢。

“師傅,這事……怕是黃了。”賈東旭盯著地上的樹影,見槐樹葉落在易中海的解放鞋上,像撒了把碎金子,“那姑娘是大興縣的,人家托人打聽過,說咱四合院住的都是雜工……”他沒敢說,他媽把“學徒工”吹成“正式工”,把“窩窩頭”說成“白麵饅頭”,人家姑娘一打聽,扭頭就托媒婆退了貼。

易中海停下腳步,轉身時帆布包帶在肩上晃了晃:“是你媽又亂吹了吧?”他掏出旱煙袋,吧嗒吧嗒裝煙絲,火星子在暮色裡明滅,“咱工人講究個實在,她倒好,把縫紉機說成‘天上掉的’,人家姑娘又不傻。”

賈東旭沒吭聲,指尖掐進飯盒鐵皮——他媽確實把“轉正”說得跟板上釘釘似的,可上次考核,他連焊槍都沒握穩。想起何雨柱在鴻賓樓跟著李保國學炒菜,頓頓有油水,他心裡忽然冒出股子酸氣,卻又不敢說出口——師傅最煩他提“傻柱”。

“算了,黃就黃了。”易中海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煙袋鍋指了指前方的四合院,“趕明兒讓你媽再托劉媒婆尋個靠譜的,這次師傅幫你把把關——你年紀小,啥叫‘過日子’還不懂,師傅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這話讓賈東旭心裡一暖,卻又有點發慌。他知道師傅惦記著“養老”,可上次說親,他媽連“以後給易師傅養老”的話都搬出來了,嚇得人家姑娘直往後躲。這會兒師傅要親自把關,怕是得把“養老”二字明明白白寫進彩禮單裡了。

……

四合院的自來水龍頭邊,賈張氏正踮腳夠晾衣繩上的臘肉。聽見腳步聲,她扭頭看見易中海和兒子回來,手裡的竹竿“哐當”掉在地上,驚飛了蹲在繩上的麻雀:“東旭他師傅,您今兒個咋有空送東旭回來?”

“順路。”易中海掃了眼晾衣繩上的臘肉,油膘處還滴著油,落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印子,“東旭身體剛好,多補補。”他指了指賈東旭手裡的飯盒,裡頭的紅燒肉香混著米香飄出來,“你們家也彆太省,該吃就吃,等東旭轉正了,有的是好日子。”

這話裡有話,賈張氏卻沒聽出來,光顧著接飯盒了:“哎喲喂,瞧您說的,我還能虧待了東旭?昨兒剛把地窖裡的臘肉拿出來,您聞聞,香著呢!”她掀開飯盒蓋,油花在暮色裡泛著光,忽然想起什麼,壓低聲音說,“對了他師傅,下次轉正考核啥時候啊?您看東旭跟了您三年了,總不能一直當學徒吧?”

易中海臉色一沉,煙袋鍋在水龍頭上敲出刺耳的響:“考核是廠裡定的,我能說了算?你呀,少在外麵瞎吹,東旭要是因為這分了心,下次考核還是過不了!”他轉身要走,又回頭補了句,“趕明兒讓劉媒婆再安排個相親,我跟你們一起去——東旭年紀小,把握不住,師傅幫他把把關。”

賈張氏看著易中海的背影,嘴角勾起抹笑。她知道這“把關”是啥意思——易中海怕未來的兒媳婦不好拿捏,想親自挑個“懂事”的,以後好跟著東旭一起給他養老。不過沒關係,隻要能攀上易中海這棵大樹,彆說挑媳婦了,就是讓她把家裡的糧票分一半出去,她也樂意。

……

何家堂屋的煤油燈亮起來時,何雨柱正蹲在灶台前捅煤爐。雨水抱著課本湊過來,鼻尖沾著點煤灰:“哥,‘婚’字怎麼寫?”他握著妹妹的手在地上劃:“女字旁,右邊一個‘昏’,就是‘女子出嫁,昏時行禮’的意思。”小丫頭似懂非懂地點頭,忽然指著窗外:“哥,賈大嬸在數錢呢。”

何雨柱抬頭,見賈張氏正坐在自家門檻上,借著路燈的光數紙票子。她手裡攥著幾張皺巴巴的角票,指尖在舌頭上沾了沾,數得格外仔細——怕是把賣鞋墊的錢和易中海給的“謝禮”都湊一塊兒了。他笑了笑,往煤爐裡添了塊煤,火星子“噗噗”冒出來,映得妹妹的臉忽明忽暗。

“哥,啥是‘轉正’啊?”雨水忽然問,課本在膝蓋上滑了滑,“賈東旭哥哥總說‘轉正’,是不是就不用當學徒了?”何雨柱頓了頓,想起李保國說過的話:“學徒轉正,就跟咱們學炒菜一樣,得熬過油鍋裡的滾水,才能端出像樣的菜。”他摸了摸妹妹的頭,“等你哥在鴻賓樓熬成主廚,就不用當學徒了。”

小丫頭似懂非懂地點頭,忽然指著窗外笑出聲:“哥,賈大嬸把錢藏進臘肉裡了!”何雨柱望去,見賈張氏正把紙票子塞進臘肉底下的陶罐裡,陶罐口還蓋了塊破布——那是她藏“私房錢”的老地方,去年冬天,他還見過她從裡頭摸出糧票,換了塊肥皂。

煤爐上的水壺“滋滋”冒氣,何雨柱起身往碗裡盛粥。白粥的熱氣撲在臉上,混著窗外飄來的臘肉香,忽然讓他想起師傅楊佩元說過的話:“過日子就像熬藥,急不得,慢不得,火候到了,自然出味兒。”他望著妹妹捧著碗喝得香甜,忽然覺得,比起賈張氏的算計、易中海的謀劃,眼前的煙火氣,才是最實在的日子。

……

夜深了,四合院的燈次第熄滅,唯有易中海屋裡的煤油燈還亮著。他坐在八仙桌前,對著張泛黃的“轉正考核表”發呆,煙袋鍋在桌上敲出規律的響——賈東旭的名字排在學徒欄裡,後頭的“實操成績”欄空著,像個沒補上的牙。

“東旭這孩子,啥都好,就是有個拎不清的媽。”易中海自言自語,指尖劃過“家庭成分”欄,忽然想起賈張氏今天說的話,“縫紉機、正式工……她當鋼鐵廠是自家開的?”他歎了口氣,摸出張皺巴巴的紙,在背麵寫下“相親注意事項”:一、女方需為工人家庭;二、彩禮可免,需承諾共同贍養老人;三、……

窗外傳來貓頭鷹的叫聲,易中海抬頭望著窗外的槐樹影,忽然想起自己的老伴兒——她走那年,拉著他的手說:“老易,找個靠譜的徒弟養老,彆委屈了自己。”如今賈東旭雖說憨厚,但架不住有個貪小便宜的媽,要是不趁早把“養老”的事兒敲定,往後怕是要生變數。

他把紙折好塞進煙盒裡,忽然聽見隔壁傳來賈張氏的咳嗽聲,混著煤爐封火的“噗噗”聲。想起賈東旭捧著飯盒時的模樣,他心裡忽然軟了軟——到底是跟了自己三年的徒弟,總不能看著他被他媽拖累。明天去相親,說什麼也要幫他挑個“懂事”的媳婦,把“養老”的根兒,穩穩當當地紮進四合院的土裡。

夜風裹著遠處的汽笛聲吹來,易中海吹滅煤油燈,摸黑躺在床上。床頭的搪瓷缸子裡還剩半缸子麥乳精,是賈東旭上次硬塞給他的——這孩子,彆的不會,就知道傻實在。他笑了笑,翻了個身,聽見窗外的槐樹葉子“沙沙”響,像在念叨著什麼——是念叨著賈東旭的轉正,還是念叨著四合院的家長裡短?怕是連樹都不知道,這日子啊,就像鍋裡的粥,總要沸沸揚揚地滾上幾滾,才能熬出屬於自己的味兒。

而在何家的炕上,何雨柱正給妹妹掖被子,指尖觸到她課本裡夾著的糖紙——那是楊老板給的水果糖,rapper上的紅雙喜在月光下泛著微光。他忽然想起賈張氏數錢的模樣,想起易中海寫“相親注意事項”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四合院裡的每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算盤,唯有妹妹手裡的糖紙,是最乾淨的——就像這世道,雖然有算計、有貪心,但總還有些東西,是能讓人心裡暖暖的,比如一碗熱粥,比如一張糖紙,比如,一個永遠為你留著燈的家。

這一晚,四九城的星子格外亮,亮得能照見每個窗子裡的故事。賈張氏抱著藏錢的陶罐入睡,易中海在夢裡過了遍“轉正考核”,何雨柱則想著明天去鴻賓樓該練哪道炒菜——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故事裡打轉,卻又在四合院的屋簷下,共同織就了這段帶著煙火氣的歲月。而那些沒說出口的算計與溫暖,終將在時光的熬煮下,漸漸析出屬於那個年代的,最真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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