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大的要來了,連夜找師傅商量(求追訂!!!)_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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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大的要來了,連夜找師傅商量(求追訂!!!)(1 / 1)

暮春的夜風裹著槐花的甜腥,刮過四合院青瓦時發出細碎的“沙沙”聲。何雨柱攥著鐵皮飯盒,盒底還凝著層沒擦淨的玉米粥糊,在路燈下泛著青白的光。他回頭望了眼自家門窗,木格窗縫裡漏出一星煤油燈的昏黃——小雨水最怕黑,臨睡前非要把燈芯挑得老高,光暈在窗紙上投出歪歪扭扭的影子,像隻蜷著身子的小貓。

“哥,你彆走太久。”雨水臨睡前攥著他的袖口,麻花辮蹭過他手背,“昨天後巷的王大爺說,夜裡有戴紅袖章的查戶口……”

“放心,哥就去師傅家說兩句話。”何雨柱摸出鐵鎖晃了晃,鎖身磨得發亮,是父親留下的老物件,“門從外頭鎖死,窗台上擱著你最愛吃的雜麵窩頭,醒了餓不著。”他沒說的是,臨走前把切菜刀壓在枕頭底下——這年頭胡同裡不太平,鋼廠保衛科前天剛抓了個偷自行車的流竄犯,聽說是南邊來的,袖口還沾著半塊沒撕乾淨的敵特傳單。

出了四合院,路燈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駁的影。何雨柱特意繞開正街,走胡同裡的近道,鞋底碾過碎磚時發出“哢嚓”聲。路過國營副食店時,櫥窗裡的玻璃罐映出他的影子:藍布衫洗得發白,領口磨出毛邊,褲腳還沾著今早炸油餅時濺的油點子——好在夜色深,沒人看得見。

楊佩元的小院藏在胡同儘頭,青磚牆根長著半人高的野薄荷,何雨柱剛踩過牆根,後頸的汗毛忽然豎起來——不是錯覺,牆裡頭有股子若有若無的勁氣,像根細針抵在背心穴位上。他停下腳步,壓低聲音道:“師父,是我,柱子。”

院門“吱呀”開了條縫,沒點燈,裡頭黑黢黢的。何雨柱貓著腰鑽進去,鞋底碾到地上的煤渣,發出細碎的響。正屋的門簾動了動,楊佩元的聲音從裡頭飄出來,帶著久病的沙啞:“關上門,坐。”

屋裡點著盞小馬燈,燈芯調得極低,光暈裡能看見楊佩元倚在藤椅上,蓋著條灰布毯子,膝頭放著本翻爛的《太極拳譜》。老人頭發全白了,卻梳得整整齊齊,下巴上的山羊胡修得乾淨——哪怕臥病在床,也透著股子宗師的講究。

“今兒個學豐藥館的謝姑娘來找我。”何雨柱沒繞彎,從褲兜裡掏出張皺巴巴的藥方,邊角還留著謝穎琪辮梢野茉莉的淡香,“她說最近有人盯著抓補氣血方子的人,山東口音,穿藍布衫,戴解放帽……跟年前鐵骨武館那事兒,怕是一夥的。”

楊佩元指尖敲了敲《太極拳譜》的封麵,牛皮紙封麵上“太元武館”四個毛筆字褪了色,邊角卷著毛:“柱子,你記不記得,去年冬天你給我抓藥,在藥館撞見的那個穿灰布衫的男人?”

何雨柱猛地抬頭,腦海裡閃過那個靠在電線杆子上抽“黃金葉”的男人,眼神像錐子似的,盯著他手裡的藥包笑。那會兒他沒多想,隻當是普通武者,現在想來,那男人袖口露出的半截青色文身,跟太元武館的門徽一模一樣。

“是老三的人。”楊佩元忽然咳嗽起來,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老二掌著鐵骨武館,老三管著西城藥行,表麵上各做各的,背地裡早跟南邊的特務勾搭上了。他們知道我氣血衰敗,撐不了多久,就斷了所有補氣血藥材的路子——隻要我一咽氣,太元武館的招牌,就該姓‘敵’了。”

屋裡靜得能聽見小馬燈“滋滋”的油耗聲。何雨柱忽然想起第一次見楊佩元的場景:那年他剛進鋼廠食堂,在胡同口撞見個老人被小混混圍毆,手裡還攥著半塊發黴的窩窩頭。他抄起扁擔趕跑混混,老人擦著嘴角的血笑:“小子,筋骨不錯,跟我學拳不?”後來才知道,這老人是太元武館的末代宗師,年輕時在上海打跑過日本浪人,卻在文革裡被徒弟背叛,落得個無家可歸。

“師父,咱不能這麼耗著。”何雨柱攥緊拳頭,指節捏得發白,“您說過,太元拳講究‘以柔克剛’,可現在他們斷了藥材,就是想把咱往絕路上逼!”

楊佩元忽然笑了,笑聲裡帶著說不出的蒼涼:“柱子,你以為為師不知道?可你看看外頭——”他抬手指了指窗外,遠處傳來紅袖章巡邏隊的腳步聲,口號聲混著梆子響,“現在是‘破四舊’的時候,武館全封了,藥材歸國營,咱們這些‘舊武人’,連口喘氣的地兒都難找。”

何雨柱忽然想起謝穎琪腕子上的帆布手表,想起學豐藥館櫃台上擺著的“為人民服務”標語牌——謝學豐敢冒風險給他通風報信,怕是也存著份對“舊規矩”的念想。他忽然從褲兜裡掏出個油紙包,裡頭裹著曬乾的黃芪片,是今兒個在食堂後廚偷偷曬的:“師父,這是我托郊區的菜農弄的,雖說量少,可熬粥喝總能吊口氣……”

“胡鬨!”楊佩元猛地拍了下藤椅扶手,黃芪片撒了一地,“你知道現在私藏藥材啥罪名?投機倒把罪,要蹲大獄的!”老人忽然劇烈咳嗽起來,毯子滑到腳邊,露出瘦骨嶙峋的小腿——哪還有半分當年“鐵掌楊”的威風,分明就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何雨柱蹲下身撿黃芪片,指尖觸到老人冰涼的腳踝,心裡猛地一酸。他想起上個月給師傅換藥時,看見老人後背上有道陳年刀疤,從肩胛骨斜劃到腰窩,像條蜷著的蛇——那是民國三十年,楊佩元為保護武館賬本,被日本浪人砍的。如今賬本早燒了,武館早散了,可當年的徒弟,卻比日本人還狠。

“師父,我想過了。”何雨柱忽然挺直腰板,小馬燈的光映著他眼底的光,“您說過,太元拳的根兒,不在武館,在人心裡。隻要我還活著,這一脈就斷不了。可現在得先解決眼前的麻煩——他們盯著補氣血的藥材,咱們就換個路子,從‘氣’上做文章。”

楊佩元抬起眼皮,眼裡閃過抹亮色:“哦?怎麼個做法?”

“您教過我‘龜息功’,雖說隻是入門,可養氣還行。”何雨柱擼起袖子,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經絡,“我最近在鋼廠鍋爐房練拳,那地兒熱氣重,正好借‘外氣’養‘內氣’。隻要氣足了,血就跟著旺,就算少吃兩副藥,也能撐些日子。”

老人沉默半晌,忽然伸手按在何雨柱腕脈上,指尖枯瘦卻有力。何雨柱能感覺到那股子熟悉的內勁鑽進血管,像條溫暖的小蛇,在四肢百骸遊走——這是楊佩元獨有的“查脈術”,當年他收徒時,就是這麼搭著脈,說“這孩子氣血旺,是塊練內家拳的料”。

“柱子,你記住。”楊佩元鬆開手,指尖在藤椅扶手上敲了三下,跟謝學豐敲他掌心的暗號一模一樣,“外頭鬨得再凶,咱們武人有三不碰:不碰敵特,不碰賣國賊,不碰老百姓。你那幾個師兄既然跟特務勾搭上了,就是斷了武人的脊梁骨——可咱們不能斷,斷了,這世道就真沒盼頭了。”

窗外傳來梆子聲,三更天了。何雨柱把黃芪片重新包好,塞進楊佩元枕頭底下,順便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老人冰涼的腳腕:“師父,您歇著,明兒我給您送熱乎的小米粥來,裡頭加了山藥,補氣血的。”

楊佩元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的老繭蹭過他虎口的傷疤——那是去年炸油餅時燙的,老人當時說“武者受傷是常事,可疤要長在明處,彆藏著”:“柱子,最近彆來太勤,胡同口的聯防隊換了新人,眼生。還有……”他指了指何雨柱胸口,“把那野茉莉扔了,姑娘家的香粉味兒,招眼。”

何雨柱摸了摸領口,這才想起謝穎琪辮梢的野茉莉蹭在了布衫上,淡香若有若無。他忽然想起那姑娘跑出院門時,辮梢的碎發在夜風裡晃,像隻想要展翅的蝴蝶——到底是年輕,連傳個消息都帶著股子毛躁的熱乎勁兒。

出了小院,何雨柱特意繞到後巷,從牆根摸出塊預先藏好的青磚,在老槐樹下敲了三下——這是他跟楊佩元約定的暗號,意思是“平安離開”。青磚碰撞的聲音驚起隻夜貓子,“喵”地叫了聲,躥上房頂,瓦片發出“哢嚓”響。

路過四合院時,看見三大爺家的燈還亮著,窗紙上映出閻埠貴的影子,正趴在桌上撥拉算盤——怕是又在算哪家的水電費。何雨柱忽然想起謝穎琪說的“山東口音、藍布衫”,腳步頓了頓,隨即又加快了步子——這世道,連親徒弟都能背叛,何況是胡同裡的鄰居?

掏出鐵鎖開門時,聽見屋裡傳來雨水的夢囈,含糊不清地喊著“哥”。他輕手輕腳地推門進去,煤油燈還亮著,燈芯結了個大燈花,把雨水的臉照得暖黃。小丫頭抱著枕頭縮成團,辮梢散了,頭發亂蓬蓬的,像個小刺蝟。

何雨柱伸手撥了撥燈芯,燈花“啪”地爆開來,映著牆上貼的毛主席像——那是去年過年時,街道辦發的,雨水非要貼在床頭,說“毛主席看著,就不怕黑了”。他忽然想起楊佩元說的“三不碰”,想起謝學豐塞給他的薄荷葉,想起謝穎琪腕子上的帆布手表——這世道雖亂,可總有些東西,像燈芯似的,明明滅滅間,總留著點暖。

脫了鞋躺到床上,何雨柱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縫,聽著雨水均勻的呼吸聲,忽然覺得後頸的汗毛又豎起來了。他摸出藏在枕頭底下的藥方,借著煤油燈的光又看了眼——父親的毛筆字在紙上跳,“黃芪”旁邊的紅筆批注格外醒目:“氣虛者宜,然亂世中,慎用。”

夜風裹著槐花吹進窗,落在藥方上,蓋住了“慎用”兩個字。何雨柱忽然笑了,把藥方折成個小方塊,塞進貼身的布兜裡——亂世中,有些事不是“慎用”就能躲過的,就像太元拳的“剛柔並濟”,該柔時柔,該剛時,就得攥緊拳頭,把那些斷了脊梁骨的東西,統統砸爛。

這一晚,四合院的人各做各的夢,有人在算水電費,有人在盼天亮,有人在擔心哥哥什麼時候回來。隻有何雨柱知道,一場大風雨怕是要來了,可他不怕——手裡攥著太元拳的根,心裡裝著該護的人,就算前頭是刀山火海,也得咬著牙闖過去。

畢竟,有些東西,比命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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