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許大茂躲在自家門口罵罵咧咧,“不就一台破縫紉機嗎?等我以後發達了,買十台!”
何雨柱聽著,隻是搖搖頭。這許大茂,眼高手低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他正準備去鴻賓樓,卻被易中海叫住了。
“柱子,”易中海神神秘秘地把他拉到一邊,“婁廠長那邊,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何雨柱想起婁半城的邀請,淡淡道:“跟師傅說了,他沒意見。”
易中海搓著手,笑得像隻老狐狸:“那就好,那就好!你不知道,自從你爹走後,廠裡那幫領導吃飯都不香了……”他話裡話外,都在暗示何雨柱進鋼鐵廠的好處。
何雨柱假裝沒聽懂,敷衍了幾句便走了。他知道易中海的算盤,不就是想把他也當成養老備胎麼?可惜,這老東西打錯了算盤。
鴻賓樓裡,李保國正在給何雨柱開小灶。案板上擺著巴掌大的海參,李保國手持廚刀,刀尖在海參上劃出均勻的十字花刀:“高級證考核,必考‘佛跳牆’,你得琢磨琢磨。”
何雨柱湊近看,刀光在他眼中閃爍:“師傅,我想在傳統做法裡加點藥膳進去,您看可行?”
李保國動作一頓,抬頭看他:“藥膳?你藥理學到什麼程度了?”
“剛到2級,”何雨柱實話實說,“但我看了些古籍,想用陳皮和枸杞試試,提鮮又不傷本味。”
李保國沉默片刻,突然道:“好!你小子膽子夠大!”他放下刀,“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考核時彆耍花樣,先把基本功亮出來。”
何雨柱點頭,心裡卻有了主意。他想起係統裡的藥理知識,或許真能在傳統菜裡玩出些新花樣。
這天傍晚,何雨柱剛回院,就看見賈張氏拽著媒人往家走。媒人臉上堆著笑,賈張氏則是一臉得意,路過何雨柱時,故意提高聲音:“……放心吧,我們家東旭下個月就轉正,縫紉機也買了,那姑娘還能不願意?”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沒說話。他知道,賈張氏這是又去找秦淮茹了。隻是她不知道,上次自己“偶遇”秦淮茹時,多說了幾句“賈家連學徒工轉正都要靠關係”,那姑娘心裡怕是早就有了計較。
果然,沒過幾天,四合院又炸開了鍋——秦淮茹家還是沒同意。賈張氏這回沒鬨,隻是坐在院裡哭天搶地,把縫紉機拍得“砰砰”響:“天殺的黑心丫頭!不識抬舉!我家東旭哪點配不上你……”
閻埠貴站在自家門口,跟三大媽嘀咕:“我就說嘛,人家姑娘又不傻,誰願意跳進那火坑?”
何雨柱路過時,正好看見賈東旭蹲在牆角,手裡攥著塊碎布,眼神呆滯。他想起原劇裡賈東旭的結局,心裡歎了口氣。這小子,怕是命中注定要栽在秦淮茹手裡。
日子一天天過去,何雨柱的廚藝熟練度飛速上漲。【廚藝4級\)】,眼看就要突破5級。李保國給他安排了幾次模擬考核,連最難的“牡丹鱖魚”都挑不出毛病。
這天,李保國把他叫到一邊,遞過一張紙:“考核通知下來了,下月初九,你準備準備。”
何雨柱接過通知,手指微微顫抖。高級廚師證,這不僅是對他手藝的認可,更是他在這個時代立足的資本。他看向李保國,後者眼中滿是期待:“柱子,好好考,彆給師傅丟臉。”
“師傅放心!”何雨柱握緊通知,心裡燃起熊熊鬥誌。
考核前一天,何雨柱特意去了趟西街藥館。謝穎琪正在櫃台後包藥,見他進來,臉頰微微泛紅:“柱子哥,抓藥?”
“嗯,”何雨柱遞過方子,“要上好的陳皮和枸杞。”
謝穎琪低頭抓藥,手指在藥鬥裡翻飛:“聽說你要考高級證了?”
何雨柱挑眉:“你也聽說了?”
“我爺爺說的,”謝穎琪把藥包好,“他說你天賦異稟,肯定能成。”她頓了頓,又小聲補充,“我也覺得你能成。”
何雨柱接過藥包,觸碰到她微涼的指尖,心裡一暖:“借你吉言。”
走出藥館,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何雨柱抬頭看天,晚霞似火,映得他心中一片熾熱。高級證,隻是開始,他的目標,遠不止於此。
夜裡,四合院難得安靜。何雨柱正在屋裡溫書,突然聽見窗外傳來低低的啜泣聲。他悄悄掀開窗簾,看見賈東旭蹲在縫紉機旁,肩膀一聳一聳的。
賈張氏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哭!就知道哭!沒出息的東西!不就是個丫頭嗎?媽再給你找!找個更好的!”
何雨柱放下窗簾,心裡五味雜陳。這四合院的眾生相,每天都在上演。而他,隻想快點變強,帶著妹妹離開這是非之地。
他拿出係統麵板,看著【廚藝4級\)】的數字,深吸一口氣。明天,一切都會不一樣。
窗外,賈東旭的哭聲漸漸停了。何雨柱知道,明天太陽升起時,四合院又會是新的一天,充滿了算計、爭吵,也充滿了希望。而他,將在這煙火人間裡,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