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反擊開始!_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10章 反擊開始!(1 / 1)

楊佩元開口時,聲線裡裹挾的內力明顯沉厚了幾分,震得案頭青瓷茶盞都微微嗡鳴。何雨柱垂眸時瞥見老人袖口下露出的一截手腕——昨日還泛著青黑的經脈,此刻已隱隱透出淡紅血色。

“楊老,您這氣色……”王行喉頭滾動,掌心不自覺攥緊了腰間刀柄。他隨楊佩元出入城外據點時,親眼見過老人運功後咳出的黑血,那截斷裂的脊骨甚至能透過衣衫摸到嶙峋棱角。按太醫院那位退休老禦醫的說法,縱使靜養半年,能保住暗勁修為已是萬幸。

何雨柱指尖搭在藥渣堆裡碾了碾,沒吭聲。方才熬藥時他特意多留了三成火候,九節菖蒲與紫河車在陶釜裡翻湧時,蒸騰的藥氣已凝成細密的金紅色霧絲。這哪是普通藥膳,分明是用三級藥理宗師的手法,將百年山參的藥力淬煉得隻剩純粹生機。

“柱子前幾日配的方子霸道得很。”楊佩元屈指叩了叩桌案,指節落下時竟帶起“咚”的脆響,“昨兒子夜運功時,那處淤堵三十年的氣門突然通了。”他說著便要起身,王行眼疾手快地想去攙扶,卻見老人已穩穩站定,袍角無風自動,帶起的氣流竟將窗台上的灰蝶蘭吹得簌簌搖曳。

何雨柱望著老人後頸新生的幾縷黑發,忽然想起三天前初次診脈時,那如遊絲般微弱的脈搏。此刻再看,楊佩元太陽穴處的青筋已隱隱有龍虎交彙之相,分明是暗勁巔峰才有的征兆。

“師傅且再服七日藥膳,”他從帆布包裡取出個紫銅藥罐,罐口還冒著嫋嫋白氣,“今晚這劑加了深海鮫人油,能將殘留的陳年暗傷一並拔除。”銅罐入手微燙,何雨柱指尖微動,一縷幾乎看不見的淡金色內息順著罐身滲入藥汁——這是他用《百草秘典》裡的“金針渡穴”手法,將藥力凝練得更易吸收。

王行湊上前聞了聞,隻覺一股清冽藥香直衝腦髓,連日來因護主受的臂傷竟隱隱發癢。他忍不住看向何雨柱:這小子才十五歲,怎麼連“易筋洗髓”的外門手法都使得這般純熟?要知道太元武館那幫自詡藥理世家的弟子,熬製療傷藥時能保住三成藥力就算頂尖了。

“楊老,”何雨柱忽然壓低聲音,從袖中摸出個蠟丸,“方才在鴻賓樓後廚,聽見兩個穿灰布衫的在水井邊嘀咕,說軍管會新調來的那位特派員,手裡攥著份‘武館黑名單’。”蠟丸在掌心碾開,露出半片指甲蓋大的薄紙,上麵用朱砂畫著個歪歪扭扭的“楊”字。

楊佩元接過紙片的手指猛地一緊,指腹青筋暴起。這朱砂印記他認得——三年前圍剿城南匪幫時,那個叛逃的三弟子就用這種特製朱砂在密信上做標記。他深吸一口氣,藥氣在體內遊走時竟發出細微的爆鳴聲,顯然是動了真怒。

“柱子有心了。”老人將紙片湊到燭火上燒掉,灰燼落在銅盆裡時已成粉末,“王行,你去把西跨院的青竹刀取來。”

王行應聲而去,腳步卻有些發沉。他知道楊老這是要動真格了——那柄青竹刀自五年前斷了刀穗後就再未出鞘,當年老館長就是握著這把刀,在玄武門獨戰三位東瀛浪人。

何雨柱望著老人鬢角的白發,忽然想起初入太元武館時,楊佩元曾在月下教他紮馬。那時老人總說:“國術一道,不在招式狠辣,而在氣血綿長。”可此刻看著老人眼中重新燃起的鋒芒,他忽然明白,有些時候,雷霆手段亦是慈悲。

“師傅,”他忽然跪下身,額頭觸地,“若有用得著徒兒的地方,萬死不辭。”話音未落,隻覺一股柔和卻不容抗拒的力量將他托起,楊佩元的手掌按在他頭頂,內力如暖流般湧入百會穴:“好徒兒,去把後院那株老槐樹的枯枝劈了,為師要試試新力氣。”

何雨柱應聲出門,卻在跨院門口撞見折返的王行。武師手裡提著柄纏著青竹片的刀鞘,刀身尚未出鞘,卻已有森然寒意透體而出。兩人對視一眼,王行忽然咧嘴一笑,露出顆缺了半角的門牙:“小子,等楊老事了,陪叔練趟八極拳如何?昨兒你那手‘鷂子翻身’,可是偷學了我師兄的絕技?”

何雨柱摸了摸鼻尖,想起今早翻牆時,確實看見王行在演武場練過這招。他正想應承,卻聽見前院傳來拍門聲,緊接著是三大爺尖細的嗓音:“柱子在家嗎?你三大媽蒸了槐花窩頭,給你送倆嘗嘗!”

四合院的黃昏總是混著煤煙與飯菜香。何雨柱提著空飯盒穿過前院時,二大媽正蹲在自來水龍頭下搓洗衣裳,見他過來便直起腰:“柱子今兒又帶啥好吃的了?我聞著你這飯盒味兒,跟鴻賓樓的鬆鼠鱖魚一個香!”

他剛想含糊過去,卻見三大爺從東廂房探出頭,鼻梁上的老花鏡滑到了鼻尖:“柱子啊,不是三大爺說你,年輕人要懂得節約。昨兒我可看見你往垃圾桶裡倒紅燒肉了——那肉皮燉得多爛乎,給我家小當吃多好!”

何雨柱腳步一頓。他想起中午確實把沒吃完的半塊紅燒肉埋在了後院海棠樹下——那是用空間裡的黑豬肉燉的,油脂香得離譜,哪敢真讓人看見。正思忖著如何應答,忽然聽見中院傳來“哐當”一聲響,原來是傻柱家的門被撞開了,秦淮茹端著空碗站在門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飯盒。

“柱子,”她聲音帶著刻意放軟的甜膩,“棒梗今兒考試得了滿分,我想跟你借點白糖煮雞蛋,行不?”說著便往他身邊湊,眼角餘光卻瞟向飯盒縫隙裡露出的一截蟹腿。

何雨柱側身讓開,將飯盒往身後藏了藏。他今早特意在藥膳裡加了兩隻陽澄湖大閘蟹,蟹膏金黃得能滴油,哪經得起這院子裡的人惦記。正想找借口回屋,卻聽見西廂房傳來李奶奶的咳嗽聲:“柱子啊,過來幫奶奶挑挑白薯裡的壞眼兒。”

老人坐在小馬紮上,麵前竹筐裡堆著半筐蔫巴白薯。何雨柱蹲下身時,她忽然往他手裡塞了個油紙包,壓低聲音:“昨兒你楊師傅差人送來了包點心,奶奶牙口不好,你拿回去吃。”油紙包入手溫熱,裡麵竟是塊剛出爐的棗泥糕,甜香裡還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藥味。

他心中微動,想起楊佩元說過李奶奶曾是太醫院的藥工。正想道謝,卻聽見院門口傳來自行車鈴鐺響,賈張氏叉著腰闖了進來,花白頭發上還沾著草屑:“何雨柱!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煤球?我剛在垃圾桶裡看見你扔的煤灰,跟我家那蜂窩煤一個紋路!”

夕陽正落在垂花門上,將何雨柱的影子拉得老長。他看著眼前吵吵嚷嚷的人群,忽然想起楊佩元說過的話:“市井雖小,亦是江湖。”他深吸一口氣,將飯盒放在石桌上,打開時露出半隻油光鋥亮的扒雞——這是他特意從空間裡取出來的,反正鴻賓樓師傅帶點剩菜回家也正常。

“三大爺,”他夾起塊雞腿遞給湊得最近的小男孩,“小當乖,吃了雞腿好好念書。二大媽,這雞皮肥,您拿去熬油烙餅香。”說著又給秦淮茹碗裡撥了塊雞胸肉,“給棒梗補補腦子。”

眾人見他如此大方,倒有些不好意思再糾纏。賈張氏張了張嘴,到底沒說出“煤球”的事。何雨柱趁機端起飯盒想走,卻聽見李奶奶輕輕歎了口氣:“柱子啊,明兒奶奶教你醃芥菜疙瘩,這伏天的芥菜,配棒子麵粥最爽口。”

他回頭時,正看見老人眼裡一閃而過的擔憂。月光不知何時已爬上院牆,將老槐樹的影子投在青磚地上,像極了楊佩元書房裡那幅《寒江獨釣圖》。何雨柱攥了攥拳頭,掌心還留著蠟丸的朱砂印——看來這四合院的江湖,也該開始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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