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濤頓了頓,看向李保國,見師傅點頭,才繼續道:"要是考上了,你去上大學,鴻賓樓每個月給你二十萬資助。學費、書本費、生活費,不夠了再跟我說。"
何雨柱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楊老板,您說......每個月二十萬?"
這可不是小數目。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四十萬,二十萬夠尋常人家省吃儉用活半個月了。他去上大學,等於不乾活還能拿工錢,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李保國也有些意外,忍不住道:"老楊,這是不是太......"
"不多。"楊國濤擺擺手,笑得坦蕩,"我這不是白給。柱子是咱鴻賓樓走出去的人,將來真學出本事了,哪怕隻是逢人說句"我當年在鴻賓樓待過",那也是給咱樓裡長臉。再說了,他要是學了機械製造,將來咱樓裡想換台新灶台、新冰櫃,還能讓他幫著參謀參謀,這不都是好處?"
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語氣裡帶著點期許:"我不求你畢業後回來給我打工,隻求你彆忘了,自己是從鴻賓樓的灶台上走出去的。將來不管成了多大的人物,都彆忘了本分,彆忘了國家。"
這番話聽得何雨柱鼻子一酸,眼眶都熱了。他上輩子在飯店打工,見過太多為了幾毛錢跟員工計較的老板,像楊國濤這樣,放著搖錢樹不抓,反倒掏錢支持員工"追夢"的,真是聞所未聞。
"楊老板,您這份情,我記下了。"何雨柱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您放心,就算我去上大學,也絕不會忘了鴻賓樓。考試前這段時間,後廚的事我一定盯緊了,絕不會出岔子。"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這幾個月我上班的時候,讓後廚的師傅們都來跟我學兩手。小張、小李他們底子不錯,就是缺人點撥。我把壓箱底的手藝教給他們,等我走了,後廚也能頂上。"
"好小子,夠意思!"楊國濤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縫,"我就知道沒看錯你。李師傅,你這徒弟,真是塊璞玉。"
李保國捋著胡子,臉上滿是欣慰:"還是老板您格局大。換了旁人,哪舍得放這麼好的徒弟走?"
"格局談不上。"楊國濤擺擺手,重新坐下算賬,"我就是覺得,人活一輩子,不能光盯著錢。柱子有這心,有這本事,就讓他去闖。將來他成了棟梁,咱鴻賓樓也能跟著沾光不是?"
何雨柱走出辦公室時,腳步輕快得像踩著雲。樓外的陽光正好,照在青磚地上,亮得晃眼。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報紙,"高考"兩個字仿佛帶著溫度,燙得他手心發熱。
後廚的夥計們見他回來,都圍上來問:"柱子哥,跟老板說啥了?看你樂的。"
何雨柱笑著揚了揚報紙:"跟你們說個事,我打算考大學了。"
"啥?考大學?"小張手裡的鍋鏟"當啷"掉在地上,"柱子哥,您現在當大廚多好,考大學乾啥?"
"就是啊,聽說上大學可苦了,天天啃書本,哪有在後廚自在?"另一個夥計也跟著勸。
何雨柱撿起鍋鏟遞給小張,認真道:"苦點怕啥?國家現在缺技術人才,咱年輕,多學點本事,將來才能給國家做貢獻。再說了,楊老板都支持我,你們更得支持我不是?"
他往灶台邊一站,聲音洪亮:"從今天起,下午四點我就下班複習,這之前的活兒,咱該乾還得乾好。另外,這幾個月我給你們開小灶,誰想學紅燒肘子、九轉大腸的手藝,趕緊來跟我學,過這村可沒這店了!"
"真的?"夥計們眼睛都亮了。何雨柱的手藝在四九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平時想求他指點兩句都難,現在居然主動要教,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當然是真的。"何雨柱拿起炒勺,往鍋裡倒了點油,"來,小張,先教你怎麼炒糖色,這可是紅燒菜的靈魂......"
灶膛裡的火苗又竄了起來,映著一張張年輕的笑臉。何雨柱一邊演示,一邊講解,聲音混著菜香飄滿了後廚。他知道,從今天起,他的生活要分成兩半——一半是鍋碗瓢盆的煙火氣,一半是書本紙筆的墨香。
而這一切,都因為楊國濤那份難得的格局,變得順理成章。
傍晚收工時,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走出鴻賓樓,見楊國濤正站在門口送客人。客人走後,楊國濤衝他揮揮手:"早點回去複習,彆熬太晚。"
"哎,謝謝楊老板!"何雨柱笑著點頭,跨上自行車往家趕。
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自行車鈴"叮鈴鈴"響著,穿過胡同裡的炊煙。何雨柱摸了摸懷裡的課本,心裡踏實得很。他知道,自己走的這條路,或許比繼續當廚子更難,但一定更有意義。
而這份意義的起點,就在鴻賓樓那間飄著茶香的辦公室裡,在楊國濤那句"國家強,小家才能穩"的話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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