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的話,就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她心中的某扇門。
“你的意思是,她不希望我像個‘複仇者聯盟’成員那樣,上去就是一頓暴揍?”林悅挑了挑眉,試圖用一個熱梗來緩解此刻的沉重。
顧宇輕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動作自然又寵溺:“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她希望你既能守護正義,又能保全人心。這才是她作為一個母親,給你的最後一份‘厚禮’。”
被他這麼一說,林悅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母親生前常去的一個地方——一家極其低調,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神秘的私人檔案館。
那地方藏在老上海的弄堂深處,看起來其貌不揚,但裡麵卻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老物件”和“老故事”。
她記得母親常說,那裡能找到許多“被遺忘的寶藏”。
現在回想起來,那“寶藏”的意義,可就深了。
“我知道去哪兒了!”她猛地站起身,眼底重新燃起了鬥誌,“母親以前總去一個私人檔案館,她會不會把東西藏在那裡了?”
顧宇看著她眼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嘴角勾起一抹驕傲的弧度。
她就是這樣,永遠都能從迷霧中找到方向,永遠都能在困境中爆發出驚人的能量。
第二天一早,林悅便以“研究心理乾預曆史”為由,預約了那家私人檔案館的訪問。
那理由,聽起來正經又帶著點兒學術腔,完美契合檔案館的“調性”。
檔案館果然如她記憶中一般,彌漫著一股子陳舊的書香和樟腦丸的氣味,時光仿佛在這裡被按下了暫停鍵。
館長是一位頭發花白、戴著老花鏡的老先生,對林悅的來訪顯得有些意外,但依舊十分客氣。
“研究心理乾預曆史?這個課題很有意思啊,小姑娘。”館長推了推眼鏡,眼神裡帶著一絲審視。
林悅微微一笑,那份自信與知性並存的氣場,再加上她那張清醒又帶點兒風情的臉,很快就贏得了館長的好感。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館長的微表情,確定他並無異樣,才切入正題,旁敲側擊地詢問起母親曾經在這裡寄存過東西的事情。
“林女士……噢,你說的是那位林女士啊!她可是這裡的常客,對曆史資料的解讀有著獨到的見解。”館長回憶著,眼神中帶著一絲敬佩,“她確實在這裡寄放過一些東西,說是等有緣人來取。”
林悅的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有緣人……那不就是她嗎!
在館長的協助下,林悅很快就找到了母親寄存的一個密封包裹。
包裹看起來平平無奇,用牛皮紙仔細包裹著,上麵甚至連個名字都沒寫,但林悅幾乎是憑借著直覺,就知道這是她要找的東西。
她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裹,裡麵赫然躺著一份公證過的文件。
那份文件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紙張微微泛黃,但上麵的鋼印和簽字卻清晰可見。
當林悅的目光落在文件內容上時,她的瞳孔猛地收縮,幾乎要倒吸一口涼氣。
這份公證文件,詳細記錄著當年“共感計劃”所有資金的流向,以及——那些隱藏在幕後的資助人名單!
原來,母親留下的選擇,竟是如此。
她將文件的每一頁都仔細地翻閱了一遍,指尖摩挲著那些觸目驚心的數字和名字。
這一刻,林悅終於明白,母親的“溫柔”,是何等的深沉和強大。
她沒有選擇直接曝光,而是將這個選擇,這個揭示真相的機會,留給了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將那份文件重新裝好,深吸一口氣,眼底湧動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這場關於真相的博弈,才剛剛拉開序幕。
林悅坐在電腦前,屏幕的光影在她臉上跳動,映出她此刻複雜又堅定的神情。
那份從檔案館帶回來的公證文件,已經被她小心翼翼地掃描成電子版,分類整理,每一個字,每一個數字,都像是帶著電流,在她指尖和大腦裡跳躍。
她知道,這玩意兒是她媽留下的“王炸”,但怎麼打出去,卻是個大學問。
腦子裡那些被壓抑的憤怒和疑惑,像彈幕一樣刷過,讓她眉頭緊鎖。
她正琢磨著下一步棋該怎麼走,突然,手機不合時宜地震了一下。
一個陌生號碼,閃爍在屏幕上,像隻詭異的螢火蟲。
她猶豫了一下,接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沙啞得像是從陳年老唱片裡摳出來的,卻又清晰得嚇人,每一個字都像是直擊耳膜:“林小姐,你母親曾對我說過一句話——‘真正的溫柔,不是順從,而是讓對方願意改變’。”林悅的心臟猛地一縮,手心瞬間就冒汗了。
母親的話!
這個聲音是誰?
他怎麼知道?
腦子裡警鈴大作,她幾乎要脫口而出“你是誰?”,可對方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如果你想了解x7的真正目的,明天晚上九點,來老地方。”“嘟——”一聲,電話掛斷了。
“靠!”林悅忍不住低咒一聲,這特麼是什麼騷操作?
x7又是個什麼鬼?
她顧不得罵娘,隻覺得腎上腺素飆升。
她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個熟悉的地址,瞳孔驟然緊縮——是那裡!
那個曾經承載了她童年秘密,也見證了她“超能力”萌芽的地方。
心跳如鼓,林悅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這簡直是開盲盒啊,而且還是個“童年陰影”牌的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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