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川的一個眼神就能讓沈棠指尖發麻,
而沈棠每次無意識地咬下唇時,厲川都會忍不住屏住呼吸。
這種本能反應根本不受理智控製,像野火般燒毀所有刻意保持的距離。
沈棠輕歎一聲,正要轉身離開,厲川卻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他的吻落下來時帶著小心翼翼的克製,
舌尖描摹她唇形的動作越是輕柔就越是撩人。
沈棠能感覺到他繃緊的肌肉和隱忍的顫抖,
這個吻裡藏著太多未說出口的話。
“騎馬的時候注意安全。”
厲川鬆開她時,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他的指腹擦過她泛紅的下唇,眼底暗潮洶湧。
“我會的。”
沈棠向後退了半步,馬靴跟碰到第一級台階。
“夫人……”
厲川突然喚道,伸出的手懸在半空。
“怎麼?”
沈棠停在光影交界處,晨光為她鍍上一層金邊。
厲川淺笑,手慢慢垂回身側,報紙在他指間皺成一團,
“沒事。”
沈棠轉身離去,馬靴踏在大理石台階上的聲響漸行漸遠。
女人能感覺到丈夫的目光如影隨形地黏在她背上,
那視線熾熱得幾乎要在她獵裝上燒出兩個洞來。
直到拐過走廊轉角,那道目光帶來的灼燒感才稍稍減輕。
她靠在浮雕牆壁上深呼吸,皮質手套下的掌心已經滲出細汗。
方才厲川欲言又止的模樣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究竟想說什麼?
或隻是為他對他的小東西、他的妻子永遠失去控製而感到不安?
錦城雲巔馬場坐落在北郊半山腰,
十萬畝草場沿著緩坡綿延向上,碧綠的草坪被純白木柵欄分割成幾何圖案。
遠處終年積雪的青山在天際線上勾勒出一道銀邊。
晨霧還未散儘,陽光穿過水汽形成道道光柱,照在正在慢跑的幾匹純血馬身上,鬃毛飛揚間灑落細碎的金芒。
沈棠踩著鋪滿鬆木屑的小徑走向馬廄。
高級會員區的紅杉木馬房排列得如同貴族彆墅,每個隔間門口都掛著黃銅名牌。
她的腳步在第七間前停住,名牌上"紅心"兩個字在晨光中微微發亮。
“寶貝……”
沈棠輕喚一聲,手指搭上柵欄門。
馬廄裡傳來急促的蹄聲,一團火焰般的影子從暗處奔來。
紅心將前蹄搭在柵欄上,濕漉漉的鼻尖抵住沈棠的額頭——
這是它從小養成的問候方式。
沈棠笑著撫摸馬兒修長的麵頰,指尖觸到那道熟悉的閃電狀白紋。
這匹寶馬的毛色紅得驚人,在陽光下如同流動的熔岩。
肩高接近一米八的矯健身軀上,肌肉線條如水波般起伏。
“你瘦了。”
沈棠注意到馬兒肋骨若隱若現的輪廓,心尖像被針紮了一下。
陸瑾寒不喜歡馬,一年前轉手把紅心賣給了陌生人。
沈棠後來托江躍輾轉三大洲,花了三倍價錢才把這孩子贖回來。
馬兒似乎認出了她,用腦袋輕輕撞她肩膀,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側,帶著乾草和燕麥的清香。
沈棠解開柵欄門走進馬廄,紅心立即低頭在她腰間輕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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