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崇實急跺腳:“速燒此妖言!再射殺傳單之人!”
駱秉章卻慢悠悠掏旱煙袋:“急啥?且讓百姓先抄十份,咱再‘辟謠’也不遲...”
完顏崇實暴跳,忽聞城下又喊:“新傳單到!這回寫‘完顏家祖墳風水破,速遷葬可免滅族’!”
眾人:……)
駱秉章忽仰天大笑,聲震城樓。
“哈哈哈,妙哉!陳扶昊這計策著實比石達開的‘天父下凡唱戲法’、洪秀全的‘紅薯宴勸降書’強了百倍!”
完顏崇實臉黑如鍋底,手顫指斥:“你...你...”
駱秉章卻自顧捋須,眉飛色舞。
“咱就說嘛,滿人這些酒囊飯袋,隻會啃國庫糧餉,玩‘文字獄’糊弄百姓,哪比得上陳賊這手‘揭瘡疤、分田地’的刀法?直戳人心窩子啊!”
完顏崇實被噎得嗆咳,忽聞城下又爆喊:“新傳單!新傳單!‘完顏家祖墳夜鬨鬼,速遷墳免災禍’!”
眾兵卒憋笑憋得肩抖,一老兵嘀咕:“咱家祖墳恰在完顏家墳旁...這遷墳差事,倒能賺筆搬棺錢...”
完顏崇實急怒跺腳,大喝:“放箭!放箭!燒儘妖言,射殺賊人!”
駱秉章暗笑,慢悠悠添了句:“完顏大人莫急,待咱先抄份傳單,給京裡禦史們‘參一本’,也算‘為民請命’了!”
完顏崇實氣厥,踉蹌扶牆,眾目睽睽下,褲腳竟滲出一灘黃漬...
看著成都將軍完顏崇實高血壓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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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秉章眯眼打量一旁的成都按察使楊崇雅,指尖在煙杆銅鬥上敲了敲,似在盤算更深棋局。
“楊大人,你即刻去邀各鄉紳地主入府密議,就說‘陳逆煽動流民,欲行赤地千裡的暴政’,切莫提‘完顏祖墳’這等醃臢事。”
他忽壓低嗓音,吐出一口濁煙:“要讓他們知曉——若城破,陳扶昊那‘均田令’可不是玩笑。”
“李家囤糧三千石,王家百頃良田...這些賬目,咱得‘幫’陳賊再添把火。”
楊崇雅皺眉:“可若逼急了,這些老狐狸豈不反咬?”
“反咬?”
駱秉章冷笑,煙杆指向城外黑壓壓的軍陣,“城外那幫泥腿子正盯著他們的田契呢!”
“如今是趕鴨子上架——不喂飽咱們,就得喂飽陳扶昊的刀。”
說罷,他召來心腹幕僚,耳語數句。
那幕僚領命疾去,不多時,城內竟響起鑼聲,街巷間忽有告示張貼:“清軍籌餉守城,凡捐銀百兩者,賜‘護民牌’免革田稅!”
駱秉章暗笑:“這叫‘以毒攻毒’。”
“陳逆用傳單割裂民心,咱就用‘護民牌’縫合地主。”
“他們捐的銀兩,夠火器營添十門大炮!”
完顏崇實癱坐椅上,氣喘如牛,卻瞥見駱秉章又召來衙役:“速查城內糧商,凡囤糧逾千石者,皆以‘通匪’罪扣押!記住——罪名要含糊,贖金要分明。”
衙役領命而去,完顏崇實顫指斥問:“你這是...私設牢獄,勒索民財?”
“喲,您老糊塗了?”
駱秉章假作惶恐,眼底卻寒芒閃爍,“這叫‘借刀殺賊’。”
“糧商們若不想被扣‘通匪’帽,自會傾囊贖糧——贖金充軍餉,糧草賑百姓,咱既得民心,又斷陳賊‘分糧’的由頭!”
他複又添一招:命人偽造革命軍檄文,暗投地主宅院,上書“破城後,凡捐清軍餉者皆斬”。
一時間,城內風聲鶴唳,地主們或捐銀求牌,或私組民團,晝夜巡邏自家田莊。
“妙啊!”完顏崇實撫掌大笑,“陳扶昊煽動百姓攻地主,咱便煽動地主守城池!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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