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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楓的尾戒突然發燙,在皮膚上燙出帶血的五線譜。
他抓起杜瑤的手按在量子計算機主控台上,兩人交疊的掌紋瞬間激活了深埋在上海超級計算中心的禁忌協議。
當防彈玻璃映出華爾街的晨曦時,證券交易係統的警報聲戛然而止,隻剩下杜瑤手表上的祖母綠屏幕,幽幽地顯示出一串正在自我刪除的瑞士銀行代碼。
“看來有人比我們更害怕天亮。”臧楓抹去嘴角的血漬,忽然發現杜瑤的納米絲線在晨光中織成了奇異的圖案——那分明是12家財團百年來的資金流動圖譜,而所有箭頭的終點,都指向某個尚未被證券交易係統標注的空白坐標。
華爾街的量子鐘擺停在了紐約時間淩晨三點十七分,臧楓的尾戒在納斯達克主板上擦出幽藍電弧。
十二台量子計算機組成的蜂群意識突然發出共鳴,將暗物質期貨合約化作數據洪流,順著羅斯柴爾德家族遺留的克萊因瓶密鑰鏈逆流而上。
“他們在芝加哥期貨市場埋了三百個虛擬倉位。”杜瑤的納米絲線在威士忌杯口織成星雲圖譜,祖母綠耳釘將光束投射在百年橡木會議桌上,“但巴菲特先生的農業指數期貨,正好能把這些毒蘑菇變成我們的養料。”
臧楓的視網膜界麵閃過七十二種做空方案,最終停在一組用區塊鏈病毒重組的2008年次貸模型。
當他將精神力注入第十三層加密協議時,忽然嗅到1933年羅斯福爐邊談話特有的電子雜音——那些老牌財團竟把致命漏洞藏在金本位時代的電磁波裡。
“動手!”尾戒重重敲擊在量子計算機的冷卻管上,整座陸家嘴金融中心的玻璃幕牆同時顯現道瓊斯指數的分形圖案。
暗物質期貨化作數據黑洞,將十二家財團的流動資金吞噬殆儘,而巴菲特的農業指數像一柄淬火的長劍,精準刺入芝加哥期貨市場的量子雲漏洞。
杜瑤突然按住劇烈震顫的香檳杯,她耳垂上的祖母綠正在滲出黑色代碼液:“他們在克萊因瓶裡藏了拜占庭病毒的量子變種!”納米絲線瞬間刺入臧楓的神經接口,兩人意識在數據洪流中看到驚悚畫麵——十二家財團的掌舵人正通過1933年的無線電波,在平行時空重組金融帝國。
“用羅斯福的聲音編碼的暗物質債券……原來這才是殺招。”臧楓的冷笑震碎了會議桌上的威士忌杯,他反手扯開襯衫,露出鎖骨下方閃爍的量子芯片,“杜瑤,把我腦域剩餘的精神力全部注入上海超算中心!”
當杜瑤的納米絲線穿透第七重防火牆時,量子計算機群突然演奏起《藍色多瑙河》——這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代表發來的合作信號。
臧楓在數據風暴中抓住那縷金色旋律,將其與巴菲特的農業期貨進行量子糾纏,華爾街的鐘擺終於開始逆向旋轉。
淩晨五點四十七分,納斯達克的警報燈全部熄滅。
臧楓看著全息投影裡十二家財團的股票曲線集體跳崖,嘴角終於揚起勝利的弧度。
杜瑤的耳釘卻在此時突然炸裂,迸出的翡翠碎片在會議桌上拚出一串經緯坐標——正是那些老貴族最後的藏金地。
慶功宴設在黃浦江畔的智能彆墅。
當臧楓抱著杜瑤穿過由k線圖組成的光幕門廊時,智能管家已經將戰場數據釀成了82年的瑪歌紅酒。
杜瑤的晚禮服上流轉著實時更新的全球富豪榜,而臧楓的領帶夾正閃爍著剛剛收購的十二家財團徽章。
“你心跳裡有三個異常波段。”杜瑤的手指劃過臧楓胸膛,納米絲線在他皮膚上織出方才激戰的心電圖,“分彆在動用拜占庭病毒、與羅斯柴爾德家族量子糾纏,還有……”她突然咬住臧楓的耳垂,“撕開我晚禮服拉鏈的時候。”
智能浴缸的香氛係統自動切換成勝利的味道——混合著熔斷警報的金屬硝煙與做空成功的血腥甘甜。
當兩人沉入漂浮著數據流的恒溫水麵時,杜瑤腕間的量子糾纏戒指突然發出預警:那些被擊潰的財團幽靈賬戶,正在東京交易所的暗池重組。
次日清晨,臧楓站在全景落地窗前俯瞰蘇醒的金融城。
杜瑤將濃縮咖啡注入他頸後的神經接口,忽然發現他瞳孔深處閃爍著陌生數據流:“你的意識雲裡多了十三段不屬於這個時空的記憶碎片。”
“是證券交易係統過度使用的後遺症。”臧楓握住她想要觸碰警報器的手,防彈玻璃突然變成世界財富論壇的邀請函投影,“不過在那之前……”他低頭咬住杜瑤衣領上的克萊因瓶胸針,“我們需要給這些記憶找個合適的保險箱。”
當私人飛機劃過陸家嘴的黎明時,杜瑤在平流層發現驚人異象——那些被擊潰的財團數據殘骸,正在電離層重組為巨大的羅斯福頭像。
她悄悄將這段影像加密進祖母綠耳釘,而臧楓的尾戒正在手套箱裡持續發燙,仿佛在警告著更古老的金融法則即將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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