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你深夜修改阿爾法模型時，我往你電腦傳過加密郵件。”臧楓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調出係統備份的聊天記錄。
全息投影裡浮現出杜瑤蜷在宿舍椅子裡打字的畫麵，淩晨三點發送的郵件標題是《銅礦期貨與地磁擾動的相關性驗證》。
圖書館頂層的應急通道忽然湧進十幾個學生，舉著手機對準他們。
臧楓下意識側身擋住杜瑤，卻發現人群後方站著鼓掌的李教授。
白發老人晃了晃剛解密的u盤：“普林斯頓剛給我發來問詢函，關於某些人剽竊學生模型的投訴。”
杜瑤的鋼筆“啪嗒”掉在《華爾街日報》上，正好蓋住傑克被捕的新聞照片。
她盯著臧楓襯衫第三顆紐扣的位置，那裡彆著的銀扣在吊燈下映出細密劃痕——是她在暴雪夜追查套利數據時摔壞的。
“去醫院的路上昏迷了四次，每次驚醒都先檢查這個。”臧楓解開紐扣，露出心電監護儀的電極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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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屏上的心率曲線有三個劇烈波動，時間戳對應著他在瑞士銀行、倫敦交易所和燕大圖書館的關鍵操作。
窗外的銀杏葉突然逆著風向旋轉，係統在臧楓視野邊緣投射出杜瑤的生理參數分析。
當他看到“瞳孔擴張23，腎上腺素上升至”的瞬間，杜瑤已經抓著他的領帶吻了上來。
拿鐵咖啡的香氣混著眼淚的鹹澀，遠處不知誰帶的頭，掌聲像漲潮般漫過整個咖啡廳。
急診科值班醫生舉著ct片子闖進來時，兩人還保持著鋼筆和電極線纏繞的姿勢。
“臧先生上次偷拔輸液管的事還沒算賬！”醫生抖著片子上的冰川監測圖，“北極圈磁場異動導致您的心率失常，現在必須……”
“給我二十分鐘。”臧楓把杜瑤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裡有枚玉佛寺平安符硌出的紅印。
當他的精神力數值在係統界麵跌破安全線時，杜瑤突然扯斷他的領帶，用鋼筆在石膏牆上畫出熟悉的套利公式。
華爾街的暴雨預警在ed屏上閃爍紅光，臧楓卻覺得耳邊的雨聲漸漸清晰。
他摸到杜瑤圍巾的流蘇，那些銀絲此刻正以挪威克朗的波動頻率輕輕震顫。
證券交易係統突然自動彈出生效提示——杜瑤剛用他的賬號買入了1股特斯拉股票，交易備注寫著“首付利息”。
回到集團頂樓時，林秘書正對著二十塊屏幕調整南極冰芯的運輸路線。
臧楓鬆開兩顆襯衫紐扣，任由杜瑤給他貼上新的電極片。
當倫敦金屬交易所的收盤鐘聲傳來時，係統突然在冰川監測圖上標出個異常紅點，位置恰好覆蓋了他們初吻時的咖啡廳坐標。
鋪墊結尾）
臧楓關掉警報提示，任由杜瑤把葡萄糖輸液管係成蝴蝶結。
落地窗外，十六架運輸機正載著南極冰芯樣本飛往新加坡港口，誰也沒注意到某架飛機的貨艙編號與玉佛寺香火簿上的數字完全重合。
證券交易係統的後台日誌裡，有條來自西伯利亞的訪問請求正在自動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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