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冬梅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指尖從攥著衣袖變成輕輕搭在他的手背上,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心裡的羞澀慢慢化了,隻剩下滿滿的踏實……
良久,窗外的風不知何時停了,連遠處的蟲鳴都歇了,隻有床上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平穩,像兩道交織的溪流,在夜色裡靜靜流淌。
何雨柱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輕得怕驚擾了什麼:“累了吧?歇會兒。”
於冬梅往他懷裡縮了縮,指尖輕輕勾了勾他的衣角,聲音軟得像棉花:“嗯。”
月光從窗縫溜進來,在地上鋪了層銀霜,照見被角輕輕起伏,也照見他始終摟在於冬梅胸前的手,安穩得像座山。
屋裡靜得很,隻有兩顆緊緊相依的心,在夜色裡輕輕跳動,敲出最溫柔的節拍,仿佛在訴說著往後漫長歲月裡,要一起嗬護的那份珍貴。
被角的褶皺還沒撫平,於冬梅的呼吸剛從綿長變得勻淨,就被頸窩處的癢意擾得輕輕動了動。
何雨柱的唇還貼在她發頂,鼻尖蹭著她的發絲,帶著點貪戀的暖。
“舒坦嗎?”何雨柱的聲音裹在被子裡,悶得發沉,指尖卻沒閒著,在她後腰輕輕畫著圈,像貓爪似的,輕得勾人。
於冬梅往他懷裡拱了拱,把臉埋得更深,聲音甕甕的:“才沒……”
尾音拖著點剛歇過的慵懶,指尖卻悄悄爬上他的胳膊,順著肌肉的線條輕輕劃。
何雨柱低笑,捉住她作亂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讓她聽那還沒完全平複的跳。
“騙誰呢?”他吻了吻於冬梅的耳廓,帶著點潮濕的熱,“呼吸都變了。”
於冬梅的耳尖騰地紅了,往他懷裡縮得更緊,指尖卻在他掌心輕輕撓了下。“就不告訴你。”聲音裡帶著點撒嬌的軟,像羽毛搔在他心上。
何雨柱沒再逗她,隻把她的手往唇邊帶,在指腹上輕輕啄了啄——那裡還留著點操持家務的薄繭,卻被他含得軟乎乎的。
“剛才沒弄疼你吧?”他忽然開口,聲音沉得像浸了水,眼底的光在昏黃裡閃著,滿是認真。
於冬梅的臉又熱了,搖搖頭,指尖順著他的手腕往上爬,摸到他頸側的動脈,感受著那有力的搏動。
“沒有……”她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麼,抬頭看他,睫毛掃過他的下巴,“就是你剛才……笑得像偷著糖的孩子。”
何雨柱愣了愣,隨即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皮膚傳過來,麻得她心尖發顫。“可不是偷著糖了?”
他低頭,在於冬梅唇角親了口,輕得像碰花瓣,“還是最甜的那顆。”
這話讓於冬梅的臉更燙了,抬手去捂他的嘴,卻被他順勢咬住指尖,軟乎乎的觸感裹著點癢,讓她忍不住縮了縮手,卻被他攥得更緊。
“彆鬨了……”
於冬梅的聲音帶著點喘,眼底卻漾著笑,往他身上靠得更緊,後背完完全全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還有那慢慢漲起來的力道——他又沒安分了。
何雨柱的吻順著她的唇角往下,落在頸側那片細膩的皮膚,輕輕廝磨著,聲音啞得厲害:“不鬨,就親親。”
他的手從後腰慢慢移到小腹,掌心貼著那處,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珍重,“就想摸摸咱們的小家夥。”
“還不知道有沒有呢……”於冬梅嗔了句,卻沒推開他的手,反而輕輕往他懷裡挺了挺,像在回應他的觸碰。
“肯定有。”他說得篤定,吻落在於冬梅的鎖骨上,留下淺淺的熱。
她被何雨柱逗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卻被他順勢摟得更緊,幾乎要嵌進他懷裡。“就你能說。”
她的聲音軟得像棉花,指尖卻在他背上輕輕劃著,從脊椎到肩胛骨,留下一路細碎的癢。
窗外的月光又移了移,透過被角的縫隙照進來,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何雨柱的手大,把她的手整個裹在掌心,指尖還在她的指縫間輕輕蹭著,像在玩什麼稀罕物。
“等確定了,我就去給你扯塊好料子。”他忽然說,聲音裡帶著點憧憬,“做件寬鬆的夾襖,湖藍色的,襯你。”
於冬梅的心跳漏了一拍,往他懷裡埋得更深,聲音細若蚊蚋:“不用那麼急……”
“急。”他打斷她,吻了吻她的發髻,“我媳婦懷著孕,就得穿新的,吃好的,不能受半點委屈。”
他頓了頓,忽然笑了,往她耳邊湊了湊,聲音裡帶著點促狹的暖,“再說了,穿得寬鬆點……方便我摸。”
“你!”於冬梅的臉瞬間紅透了,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牢牢按在懷裡,動彈不得。
隻能任由他的吻落下來,從額角到唇角,纏纏綿綿的,像這屋裡化不開的暖。
月光靜靜淌著,被角輕輕起伏,把兩人的影子投在牆上,纏纏繞繞的,像一輩子都解不開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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