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一瘸一拐的,慢悠悠地從屋裡出來,棒梗也蹦蹦跳跳地跟在後麵,眼睛裡滿是看熱鬨的興奮。
賈張氏拉著他倆湊到跟前,踮著腳往人群裡瞅,嘴裡還不停歇:“打!使勁打!最好打死兩個才好呢!省得整天在院裡吵吵嚷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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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也跟著走了出來,她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場麵,又看了看賈張氏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她伸手拉了拉賈張氏的袖子,小聲勸道:“媽,少說兩句吧,都是街坊鄰居的,彆把事兒鬨大了。”
“少管我!”賈張氏甩開她的手,不滿地嚷嚷,“這裡有你什麼事?滾一邊去!彆在這兒礙眼!”
賈東旭也皺著眉,對著秦淮茹沉聲道:“讓你一邊待著就一邊待著,彆在這兒多嘴。”
秦淮茹被賈張氏那句尖酸話紮得心頭一緊,連賈東旭也在旁幫腔補刀,娘倆一唱一和的架勢,像兩把鈍刀子在她心上磨。
她原本還端著幾分當家媳婦的平和,此刻卻全散了——
那雙平日裡總含著水光的大眼睛,此刻蒙了層薄薄的霧,眼尾微微泛紅,一滴淚懸在睫毛尖上,像顆快要墜落的珍珠。
偏她還強忍著沒讓掉下來,隻輕輕眨了眨眼,委屈便順著眼波漫了出來。
兩道纖細的柳葉眉也擰成了小疙瘩,眉峰微微蹙著,連帶著鬢邊垂落的碎發都顯得蔫蔫的,襯得那張本就白皙的臉蛋更沒了血色,倒添了幾分惹人憐的柔弱。
她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攥緊了白布衫的衣角,指節都泛了白,卻沒敢還半句嘴,隻是腳步輕輕往後挪了挪,像株被風吹得晃了晃的楊柳,怯懦又可憐。
可這副委屈模樣的背後,她心裡的算盤卻打得透亮——何雨柱這些日子一門心思照料於莉、於冬梅姐妹還有湘茹,哪還有功夫跟她走動?
往常她隻要眉梢帶點愁緒,何雨柱準會巴巴地湊過來,如今倒好,連個影子都見不著。
今天這事倒成了個現成的由頭,正好借著這股委屈勁兒回娘家躲幾天。
何雨柱和自己妹妹湘茹新婚,肯定是天天會去的,到時候不就碰上了,何雨柱這麼大方,娘家那頭肯定少不了好吃的。
更彆說,她心裡哪能放得下何雨柱?
女人就像園子裡的海棠,沒了男人的細心澆灌,再豔的花瓣也得蔫下去,她還指望著何雨柱能多滋潤呢。
這麼一想,秦淮茹悄悄抬起手背,用袖口輕輕蹭了蹭眼角,把那點沒掉下來的淚意拭去,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依舊紅通通的,更顯得委屈巴巴。
轉身時,秦淮茹被氣得劇烈起伏的胸口隨著腳步輕輕晃動,白布衫貼著身形,倒顯出幾分過日子的單薄;
纖腰微微一扭,身後的裙擺跟著晃出溫順的弧度,每一步都走得又軟又慢,像株被雨打濕的芍藥,柔弱中帶著幾分說不出的風情。
快走到自家門口時,她腳步悄悄頓了頓,趁著抬手推門的間隙,眼角餘光飛快地往何雨柱那邊瞟了一眼——
那雙還泛著紅的水亮眼睛裡,委屈像未乾的水汽般明晃晃的,底下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軟乎乎的情意。
而這邊,何雨柱正揪著閻解成的衣領準備再訓兩句,冷不丁瞥見秦淮茹這一眼,隻覺得心口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下,瞬間晃了晃神。
他看著那道纖弱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喉結悄悄動了動,心裡忍不住嘀咕:這秦淮茹,真是越來越勾人了。
明明剛受了委屈,卻偏偏透著股少婦的柔媚勁兒,比那些小姑娘還讓人挪不開眼。
秦淮茹剛推開門,繈褓裡的閨女小當就“哇”地哭了起來,哭聲又急又啞。
她連忙快步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小當從繈褓裡抱起來,另一隻手輕輕撩開衣襟,動作熟練又輕柔——
她低頭看著懷裡餓極的閨女,眼底滿是疼惜,連帶著頸間垂落的發絲都隨著呼吸輕輕晃著,滿是為人母的溫柔。
小當的哭聲立刻停了,小嘴精準地含住,小腦袋還下意識地蹭了蹭。
秦淮茹抱著閨女的手臂緊了緊,垂眸時,那雙含著水光的眼睛裡漸漸褪去了委屈,添了幾分為人母的柔軟。
隻是眉梢那點沒散的愁緒裡,還藏著幾分關於往後日子的盤算,像顆埋在軟土裡的種子,悄悄等著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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