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把胡同的青石板染成暖金色,何雨柱騎著自行車走在最前麵,車鈴“叮鈴”作響,驚起簷下幾隻麻雀。
許小雪坐在後座,起初隻是輕輕攥著他的衣角。
可胡同路麵坑窪不平,自行車行到顛簸處,車身猛地一晃,她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了何雨柱的腰。
溫熱的手臂環著結實的腰腹,挺實的胸脯緊貼著他的後背,隨著車輪的起伏,時不時輕輕擠壓著。
那柔軟又真切的觸感順著布料蔓延開來,像帶著溫度的電流,瞬間竄遍何雨柱的全身。
他的脊背猛地一僵,腳下的力道不自覺放輕,連呼吸都漏了半拍。
耳尖悄悄爬上一層薄紅,隻能假裝專注地看著前方,指尖卻在車把上微微收緊。
何雨水騎著她的新車跟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說著學校裡的趣事,渾然沒察覺身旁兩人的微妙氛圍。
許小雪摟得愈發緊實,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像鼓點般敲在心上,讓她臉頰發燙,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她鼻尖縈繞著何雨柱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著煙火氣。
那味道踏實又安心,讓她忘了避諱,隻是本能地依賴著這份安穩,連指尖都輕輕蜷縮,貼合著他腰間的布料。
“哥,你騎慢點兒,路太顛了!”
何雨水嬌嗔地喊了一聲,車把輕輕晃了晃。
何雨柱聞言,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放緩車速,側頭對身後的許小雪柔聲道:“坐穩了,抓牢點。”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刻意壓低的沙啞,順著風飄進許小雪耳裡,像溫水漫過心尖,讓她渾身都泛起淡淡的暖意。
許小雪抿著唇,沒說話,隻是把臉埋得更深了些,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露出一抹藏不住的甜笑,摟在他腰間的手臂又緊了緊。
路過一棵老槐樹時,幾片金黃的落葉悠悠飄下,一片恰好落在許小雪的發間。
何雨柱瞥見了,騰出一隻手,輕輕替她摘下,指尖不經意間觸到她柔軟的發絲,還有耳廓那片滾燙的肌膚。
許小雪像被電流擊中般,身子輕輕一顫,抬眼望向他,恰好撞進他溫柔的眼眸裡。
何雨柱的目光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寵溺,像盛滿了星光。
讓她心頭一跳,連忙低下頭,指尖絞著他的衣角,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頭發上沾了葉子。”
何雨柱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收回手時,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她發絲的柔軟觸感,讓他心頭泛起絲絲縷縷的酥麻。
許小雪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蚋,臉頰卻紅得更厲害了,連脖頸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像鍍了一層柔光。
看得何雨柱喉結再次滾動,連忙轉過頭,假裝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
隻是後背傳來的溫熱觸感,始終縈繞不去,讓他心頭愈發燥熱。
與此同時,中院的賈家門前,許富貴拎著那袋沉甸甸的棒子麵,深吸了一口氣,才抬手輕輕叩了叩門。
指尖觸到微涼的木門,他心頭的燥熱卻愈發濃烈,腦海裡不斷回放著秦淮茹柔媚的模樣,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誰啊?”
門內傳來秦淮茹溫柔的聲音,像羽毛輕輕搔刮在心上,讓許富貴渾身都泛起暖意。
“是我,許富貴。”
他壓著聲音,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又自然。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秦淮茹站在門內,身上依舊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舊褂子,卻依舊難掩骨子裡的風情。
她的頭發隨意挽在腦後,幾縷碎發垂在臉頰旁,被晨光染成金色。
一雙眼睛像含著霧,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怯意與恭敬,望過來時,柔得能化出水來。
“許叔,您怎麼來了?”
秦淮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驚訝,嘴角卻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眼底的柔媚像藤蔓般,悄悄纏上許富貴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