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鴻遠的表情變得可怕,他抓住應宛如的肩膀:“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這麼多年,你為什麼從來沒提過?”
“提什麼?提你背著懷孕的我和女明星偷情?”應宛如尖叫著掙脫他的鉗製,“薛鴻遠,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們在麗思酒店幽會,在濱海彆墅過夜,你送她的鑽石項鏈現在還鎖在我的保險箱裡!”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應宛如的聲音突然冷靜下來,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
記憶的碎片在應宛如腦海中閃回——她雇的人發來照片,葉秋白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被刀片劃得血肉模糊;她親自審看的那段視頻,葉秋白在三個男人身下絕望哭喊;她派人跟蹤拍攝的,薛鴻遠與那女人在彆墅陽台擁吻的畫麵...
“你知道我還做了什麼嗎?我讓人輪奸了她,拍了視頻,告訴她如果不消失就把視頻發給所有媒體。”應宛如輕聲說,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你知道她當時什麼表情嗎?就像被主人拋棄的流浪狗......”
“啪!”
一記耳光打斷了她的話。
應宛如偏著頭,臉頰火辣辣地疼,卻笑得更加瘋狂:“打啊,繼續打!這十九年你不碰我,現在終於肯動手了?”
“你...你這個瘋子...”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雷聲轟鳴,應宛如的視線模糊了。
她看到十九年前那個下午夜,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尖銳刺耳:“瘋子?那你呢?薛鴻遠,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麼嗎?那天她本來想來找你的,就站在我們家門口。”
她的聲音忽然壓低,帶著殘忍的快意:“那天記者來采訪我們五周年紀念,記得嗎?我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我懷了二胎。”她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眼中閃著惡毒的光,“她就站在那裡,淋著雨,而你,我親愛的丈夫,你明明看見她了,不是嗎?卻選擇摟著我對著鏡頭笑!”
薛鴻遠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跌坐在沙發上。
雨水順著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極了那天葉秋白臉上的淚。
“我...我當時不知道...”他的聲音支離破碎。
“不知道什麼?”應宛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麼?還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虛偽?”她突然歇斯底裡地大笑起來。
“你找了她那麼久,把整個北城快翻了個底朝天,可你知道嗎?她當時就在城南的精神病院!”
薛鴻遠猛地抬頭,眼中是赤裸裸的震驚。
“沒錯,”應宛如滿意地看著他的表情,“我讓人把她送進去了。一個毀了容的瘋女人,誰會相信她是大明星葉秋白呢?”她俯身,紅唇幾乎貼上他的耳朵,“她在那住了一個月,然後...逃走了。”
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薛鴻遠慘白的臉和應宛如扭曲的笑容。
雷聲轟鳴,仿佛上天也在為這段肮臟的往事震怒。
“為什麼...既然你忍了這麼多年不說,為什麼現在又說出來...”薛鴻遠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應宛如整理了一下微微淩亂的衣襟:“因為這十九年裡,我忍受夠了你這張虛偽的臉。你猜,她現在是死還是活?”
薛鴻遠踉蹌後退,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眼前這個同床共枕十九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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