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運不以為然地道:“去就去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她睡到老光棍床上去了。”
有運瞪大了眼睛:“你胡說!”
“我親眼看見的,不信你去看看。”
有運跑到三楊家,進房門時,被老光棍攔著不讓進,但有運已經看見有翠光著身子,從老光棍的被窩裡鑽出來,氣得他一掌將老光棍擊倒在地,上前給有翠幾個耳光:“不要臉的東西,跟四十多的老光棍睡,你想男人是不是想瘋了?”
沒等有翠扣上衣扣,也不聽三楊和有翠的解釋,就將她夾在咯吱窩下連拖帶拽給帶走了。
到家後,又將有翠的衣服扒掉,拿起木棍使勁地打,有翠越解釋,有運打得越狠,最後她隻是一個勁地哭,什麼也不說了。
有運覺得還是不解氣,跑到賭場把父親喊回來,指著有翠怒吼:“這個賤女人,我要跟他離婚!”
東平道:“你們就沒結婚,離什麼婚?”
有運接著說:“那更好,趕緊把她嫁出去,彆讓我再見到這個小賤貨!”
有翠一邊哭一邊說:“爸,我是冤枉的,我和楊叔什麼事都沒有。”
東平問:“那你怎麼睡到他的床上去了?”
有翠說:“我路過他家門口時,他一盆水正好潑到我身上,我衣服和身上都濕了,他讓我把衣服脫了烤一烤,進被窩暖暖身子。”
有運道:“為什麼不回家烤?”
“家裡沒人幫忙。”
“彆狡辯了,衣服都給你做了,你肯定早就讓他睡了。”
“沒有,從來都沒有。”有翠很委屈地說。
東平也覺得有翠可能早就跟老光棍在一起了,否則,老光棍不可能給她做衣服。
他知道,有運和她雖然沒舉行婚禮,但倆人早就那個了,為什麼兩個男人都沒能讓她懷孕?他覺得有翠肯定不能生育。
有運是獨苗,就靠他給老張家續香火。東平想,不能讓她跟有運結婚,但也不想馬上讓她嫁人,家裡的活需要她乾,必須等有運結婚後再說。
從這天開始,東平發現有運和有翠倆人晚上再也不折騰了,白天倆人也很少說話。
但有翠還是經常去找老光棍三楊,這讓東平也很生氣。
一個盛夏的晚上,東平見有翠又去找三楊,就悄悄地跟過去,想看看他倆在一起究竟都乾些什麼。
東平見有翠進去不久,大門哢嗒一聲被插上了,這立即引起他的警覺,他繞到後麵跳進院牆,來到老光棍廂房後窗旁,聽見有翠問:“舒服嗎?”
老光棍說:“舒服,再使點勁,好,真好!”
東平一聽就怒了,雙手使勁一推,窗戶被推開了,雖然廂房沒有燈,但堂屋透過來的燈光,仍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老光棍似乎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有翠騎在他身上。
“三楊,你個老流氓,快開門!”
沒一會,後門打開了,東平上前抓住老光棍就是一頓暴打,有翠上前跟他解釋,東平根本聽不進去,將有翠拖回家中,把前後門全部插上,將有翠摁在床上,就要脫她的衣服。
“爸,您乾什麼?放開我!”
“你不是想要男人嗎……”
有翠見養父沒有停止的意思,還要解她的衣扣,一怒之下,將養父的手指咬破,鮮血直流,這時養父才鬆手,有翠趁機跑了出去。
其實,東平當時看到的,隻是有翠騎在沒穿上衣的三楊身上給他按摩、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