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說的是心裡話?”
這時,尚虎對陳書記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玉蘭經常找我打聽你的情況,老怕你忘了她。”
“玉蘭是個人見人愛的姑娘,我怎麼能忘了她呢?”
“你知道嗎,玉蘭挺不容易的,愛人得了一種怪病,怎麼治都治不好。”
“什麼病?”
“陽痿。”
“什麼?陽痿?什麼時候得的?”
玉蘭道:“很長時間了。”玉蘭沒想到尚虎會突然提起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們不是有孩子了嗎?
“前兩年他有時還行,後來越發嚴重了。”
“找醫生看了嗎?”
“看了,市裡和南京都去了,治不好。”
“你才二十多歲,總不能守一輩子活寡吧?”
“沒辦法,就這命。”
陳書記見尚虎已經離開,便對玉蘭仔細打量一番,他見玉蘭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正在注視著他,頓時覺得渾身熱血沸騰,隨即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親愛的,今晚彆走了。”說著,倆人抱在一起狂吻。
接著,陳書記就要解玉蘭的衣服,玉蘭使勁捂住:“書記,我就喜歡躺在你懷裡,一起唱京劇。”
“好啊,摟著你這麼美麗漂亮的小丫頭唱京劇,肯定會彆有一番風味。”
“你真討厭,孩子都有了,還叫我小丫頭。”
“可在我心目中,你就是一個小丫頭,一個非常可愛的小丫頭,把你摟在懷裡,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多,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倆人唱了一會京劇後,陳書記問玉蘭:“晚上吃飯時,你在飯桌上很少說話,是怕得罪王紅兵嗎?”
“有您撐腰,我怕他乾什麼?”
“縣官不如現管,他畢竟是你的直接領導,不過,我今天教訓他一頓,態度還是不錯的,估計會起點作用。”
“他這人就會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您走了,誰知道他會怎樣。”
“王紅兵這個人你們確實要小心,你哥的事他沒起好作用。”
“我們懷疑就是他舉報的。”
“沒有證據不能亂說,他們家族人多勢眾,儘量不要激化矛盾,將來吃虧的還是你們。所以,我在批評他時,也給他留了麵子,但他肯定不爽。”
“我見王紅兵在您麵前那個樣子,感到很好笑。”
“彆看他在我麵前說得好聽,但他對你哥那個《方案》還是有抵觸情緒的,估計他不會推行你哥的那個《方案》。”
“社員們對這個《方案》特彆擁護,我想在我們生產隊推行這個《方案》,可我們隊長膽小,怕出事,怎麼說都不同意。”
“隊長不同意,王紅兵也不支持,這事就不好辦了。”
“既然上級領導都認可這個《方案》,能不能以縣裡的名義,在我們生產隊搞個‘包產到組,責任到戶’的試點?”
“行啊,你倒挺有主意,令人刮目相看啊。”
“那您同意了?”
“你提的我能不同意嗎?我的小寶貝!”陳書記摟住玉蘭使勁親了她幾下。
“親愛的,您真好!”
“試點搞起來,我就可以經常過來看你了。”
“我也希望這樣。”
“縣裡抓的幾個聯產計酬試點,主要是分組作業,定產到組,以產計工,超產獎勵等形式。有了你這個試點,可以進一步豐富我們聯產計酬責任製的內涵,一舉兩得。”
“那我麻個就跟我們隊長談。”
“先彆著急,等王紅兵決定不搞那個《方案》後,你再跟他談。”
“我敢肯定,他不會搞這個《方案》。”
“為什麼?”
“他這人膽小,害怕六一年責任田的情景再次重演。”
“你可以先做準備,聽說你哥的那個《方案》,實際上是你母親的主意,如果在你們隊搞試點,你可以請你母親當參謀。”
“包產到組是我母親提出來的,《方案》也是我母親和我哥倆人起草的,這方麵我母親考慮得更細一些,這次搞試點的主意就是我媽提出來的。”
“好啊,跟你母親再好好商量一下,考慮好了,再請示公社周書記,以公社的名義報上去。”
“這麼麻煩?”
“這是程序問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