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和尚笑著阿彌陀佛一聲,“施主,不礙事!”
蘇小樓抓了抓腦袋,見得杏兒已經在拜佛上香,便沒了進去的心思。
“徐大家也來上香?”
他實在找不到什麼說的,畢竟救過自家性命,不打句招呼,也說不過去。
聞言徐挽歌抿嘴一笑,心道我不是來上香,莫非是來這賞花的嗎?
此人,也有局促的一麵。
“公子大家大家的喚奴家,太生份了些。也算的相熟,若公子不嫌棄,以挽歌相稱就好!”
言語間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有致命的吸引力,真是個紅顏禍水般的女人,蘇小樓暗道。
心裡都有動心之感,得離她遠一些。
“哪敢嫌棄,徐大……承蒙挽歌小姐看得起在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上次救命之恩,尚未來得及感謝,他日必定親自登門謝訪!”
“何須他日,公子可上完香火?若不嫌棄可一路同行。”
見她溫婉的笑意,明亮真誠的眼睛,不似作假,一時語塞,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這時杏兒從大殿裡上完香出來,喚道:“少爺,您怎麼不進去?”
蘇小樓這才緩過尷尬,笑道:“少爺不興拜神佛!”
杏兒恍然,見一旁的徐挽歌,她都看得挪不開眼。
心裡直呼這姐姐像從畫中走出的仙子一般,長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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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位神仙姐姐您認識呀?”杏兒小聲在他耳邊小聲好奇問道。
神仙姐姐,蘇小樓心裡苦笑,點點頭。
見徐挽歌依舊看著自己,實在不好拒絕,便道:“挽歌小姐請!”
徐挽歌隨從的一個侍女,不過見那侍女裝扮利落,腰間跨著短劍,步行姿態與呼吸協調到了一種極其自然的狀態。
竟然在無時無刻運轉內功,令蘇小樓頗為好奇。
老瘸子師父曾說過,這天下有一種神奇的功法,可全天不停的修煉,吃飯、睡覺、趕路……不會停歇,想不到今日竟能見到如此奇功。
怪不得,徐挽歌隻帶一人就敢來這天龍寺,這侍女恐怕武學造詣還在他之上。
這徐挽歌到底是何方神聖,一個侍女都如此極端的厲害。
當下對她的忌憚更深,上次挽風樓的刺殺,她玩的是不是苦肉計不得而知,但肯定沒這麼簡單。
再次打定主意離她遠一些。
行至天龍寺外一裡的觀景台時,她提出休息片刻,一行四人走向一旁的亭子中。
那跨劍侍女拿出一張絲綢彩布墊在石凳上,徐挽歌這才優雅的坐了上去。
見雄偉壯觀的木南府儘收眼底,徐挽歌不禁感歎道:“不識木南真麵目,隻緣身在樓閣中!”
這女人倒是好才氣,這種詩文話題他接不了,隻得笑著附和。
“公子笑而不語,是有何獨到見解?”
麵對徐挽歌的發問,他一愣,心道我有個錘子的見解。
“挽歌小姐之語,讓我想到了井中之蛙,不識宇宙之遼闊。”
“公子比喻甚是有趣。井中之蛙,倒也貼切。”徐挽歌說著,越加覺得這比喻的妙處。
這方世界沒有井底之蛙的典故?
蘇小樓張了張嘴,想解釋來著,不過估計越解釋越亂。
隻得乾笑了下,不再言語。
……
就這樣停停走走,與徐挽歌結伴回了木南城。
到分彆時,蘇小樓都沒有發現,他與徐挽歌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在一起的時候,自然放鬆,心情也愉悅不少。
潛移默化的變化,身為情緒的載體,是很難察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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