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猴兒在木屋頂上坐成一排,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腳的小道上,這才散去。
出了湖之後,時常發現散落路邊的屍體,發出陣陣惡臭,甚至有狼群啃食爭搶。
這山中爭鬥,應該比想的還要殘酷一些。
二人行至石澗崖,老遠就聽見兵器碰撞的打鬥聲。
兩人麵色一驚,躍上亂石堆。
偷偷看過去,二十餘身穿錦衣之人正在圍攻兩女三男,周周躺著不少屍體。
感受到徐挽歌忽然情緒有些激動,欲上前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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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樓強行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衝動。
隨即便跳下巨石,大喊道:“常大人,手下留人!”
在一旁觀戰的庭尉司校尉常虎聞聲,看了過去,不禁大為驚訝道:“蘇公子,你沒死呀!阿公還派了不少人到山裡尋你嘞!”
巨石後的徐挽歌見此,這才平複下情緒,也急匆匆騎著馬跟了出來。
“被你們擺了一道,還算命大。”
對於蘇小樓似乎玩笑之語,常虎有些尷尬。
本來計劃他去接應蘇小樓,誰知一群人在山裡迷路了,說出來都丟人。
隻得打了個哈哈,笑道:“蘇公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然後想到了什麼,趕緊叫一眾庭尉司高手停下,隻圍不攻。
此時,那五人中,三人已經奄奄一息,傷口致命到已經沒有救治的機會。
另外一男一女,看起來也血肉模糊,但至少還能站著,應該沒有太致命的傷。
那少女忽然見到不知何時戴上麵紗的徐挽歌,眼淚刷的掉了下來,手中長劍也不要了。
不顧同伴的阻攔,朝徐挽歌奔來。
庭尉司高手正欲阻攔,均被常虎阻止。
且不論阿公如此看重蘇小樓。
他也弄到了消息,此人親大哥蘇然可是太子府炙手可熱的人物。
徐挽歌也急忙跳下馬,一把抱住跌跌撞撞、狼狽不堪的少女。
“挽歌姐姐……嗚嗚……靈雨要死了,逃了三天三夜了,他們如何都要殺了我們,我好怕,挽歌姐姐,我好怕,嗚嗚……”
那少女撲到徐挽歌懷裡後,像極了一個受驚的孩子,哭得聞聲者落淚。
徐挽歌不住的安撫著她。
見此,庭尉司校尉常虎麵色再度尷尬起來。
一眾庭尉司高手對待那四人不知是殺還是不殺,麵麵相覷起來。
“這個,蘇公子,你看這……”
“這……”蘇小樓也感到些棘手,他遲疑了。
這幾人怕是聖火教的重要人物,自己若是這樣乾預,會不會落人口實,對自己不利?
見徐挽歌對另外四人並無任何關心之色,隻得硬著頭皮道:“那人就交給我吧,我自會跟蔡大人解釋!”
“那剩下幾人?”
蘇小樓給了他一個眼色,就當沒聽到一般。
常虎哪裡不懂,當即示意庭尉司高手將剩下幾人亂刀砍死。
徐挽歌再想阻止,已然來不及,複雜的看了一眼蘇小樓。
那少女哭累了,竟然倒在徐挽歌懷中昏睡了過去。
蘇小樓摸了摸她的脈搏,內傷不輕,以前煉製的丹藥在羅氏山莊旁那兩匹馬身上。
徐挽歌跟他相處這段時間,自然是知道他醫術高明。
山中那金絲猴兒與其他猛獸打架,受了重傷,他都能救得回來。
“怎麼樣?”徐挽歌急切問道。
“外傷無礙,內傷嚴重。萬幸經脈完好,但是五臟六腑受到了不小損傷,需下重藥才能醫治。”
“需要去何處才有藥?”
見她少有的著急模樣,蘇小樓安慰道:“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先回鎮上,鎮上我放置著有一些丹藥,保她到木南府問題不大。木南府都能買的到!”
“好!”
徐挽歌乾脆利落應道,就環顧四周一圈,再想怎麼將少女弄到鎮上,受了內傷,騎馬肯定是不行。
常虎也是有眼力見的,已經尋來了一輛運送糧草的馬車。
蘇小樓跟他寒暄了兩句,就匆匆往鎮上而去。
看著三人離去後,一旁的庭尉司副校尉饒有興趣道:“常大哥,這人人避之聖火教如同猛獸,生怕沾上半點關係而招致大禍。此人……漬漬,真是膽大包天!”
“你懂個屁,常人定然不行,但是他可就難說嘍!”
“嘿嘿,常人,能特殊過奕親王?弟兄們可聽說了,下場可慘了,被鎮北軍左天雲親手用弓弦絞死,那左天雲可是皇帝親封的書生將軍嘞!”
“任伯,當慎言!慎言!”
那副校尉這才反應過來,意識自己說錯話。
給了自己兩個耳光,暗罵自己怎麼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左右看看,見無人聽見,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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