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持續了“數小時”。
當幻境解除,這幾個打手猛地趴在地上,瘋狂摳挖自己的喉嚨,劇烈嘔吐,眼淚鼻涕橫流,心理防線徹底被這恐怖的惡心感擊穿。
此時他們對食物已經產生了極度的心理陰影,看到任何流體都會失控尖叫。
……
那個金絲眼鏡的“督導”。
他正在慷慨激昂地傳授詐騙技巧。
突然,他發現自己台下坐著的不再是那些麻木的“豬仔”。
而是一個個麵色慘白、七竅流血的人!
有跳樓摔得肢體扭曲的,有上吊吐著長舌的,有割腕鮮血染紅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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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他曾經詐騙得傾家蕩產、逼上絕路的受害者!
他們無聲地凝視著他,伸出蒼白的手,一步步向他走來。
“不!不要過來!
你們的死和我沒關係!是你們自己貪!”
金絲眼鏡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褲襠瞬間濕透。
“來啊…一起來玩啊…你不是最喜歡錢嗎?”
一個女鬼飄到他麵前,手裡拿著一疊疊冥幣:
“這些都是你的…拿去啊…”
冥幣貼在他的臉上,冰冷刺骨。
“讓我看看,你的心…是什麼顏色的?”
另一個鬼伸手直接插進他的胸膛。
那被掏心的冰冷和恐懼感真實無比。
而他每被一個怨魂觸碰的瞬間。
就會真實體驗一遍對方結束生命時的死法。
就這樣,他在幻境中不斷體驗著各種極致的絕望與痛苦。
現實中的他,則是慘叫著在辦公室裡翻滾,躲避著根本不存在的鬼魂。
在旁人看來,他像是突然發了癔症,對著空氣拳打腳踢,哭喊求饒,最後縮在角落,大小便失禁,渾身哆嗦,嘴裡隻會重複:
“有鬼…有鬼…我錯了…彆找我…”
他的精神世界被秦天的幻術徹底摧毀。
永遠困在了自己罪孽編織出的無間地獄裡。
……
秦天如同一個冷酷的導演,站在天際。
精準地讓每一個罪孽者找到最適合他們的“教訓”。
他的嘴角甚至沒有一絲弧度。
仿佛眼前的一切還是顯得有些無趣。
對於其他那些手上沾染人命或主導器官買賣的極惡者。
秦天給予了更直接的“報應”。
那個冷漠的“醫生”屠夫,正在準備下一場手術。
突然發現手術台上的“貨物”睜開了眼睛,對他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然後,他的視角變了。
他成了躺在手術台上的人!
冰冷的手術刀慢慢靠近。
開始在他身上進行他無比熟悉的手術流程——摘取他的器官。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冰涼的刀刃劃開皮膚,剝離組織…
極致的恐懼和疼痛淹沒了他,但他卻無法動彈和昏厥,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解剖…
幻境似乎永無止境,他不斷的從一台手術床,被換到另外一台手術床。
眼前拿著手術刀的人也在不斷變幻麵孔。
腎臟、肝臟、心臟、眼球……
一次次被人活生生從他體內取出。
……
對那些緬國武裝士兵,秦天的手段更為簡單粗暴。
他們的槍械在瞬間指向彼此,瘋狂射擊。
明明身體已經被子彈射得千瘡百孔,但是卻總能避開致命要害。
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淌血的身體正在急速衰老,肌肉萎縮,皮膚布滿皺紋,力量飛快流逝。
短短幾秒內就從壯年變成了連走路都困難的耄耋老人,隻能癱在地上,無助地喘息,感受著生命被剝奪的絕望。
……
身處幻想的,並非隻有明麵上的“施暴者”。
那些真正被騙來,心中向往自由的無辜之人。
此刻看到的正是他們被解救後和家人團聚的場景。
那些都是他們心中渴望的真實寫照。
而那些最初被迫,卻在不久後迷失了本心的人。
是生是死,全看他們心中的惡念如何對待“自己”。
對於頭目白榕。
秦天給了她“特殊照顧”。
一場為她量身定製“劇本”,正在無聲中緩緩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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