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俺今天好不容易來一趟,要不要去乾掉曾頭市幾個頭目?
以後再說吧,看看梁山這戲如何唱再說。反正他們會和梁山乾下去,機會有的是。
俺發覺俺不喜歡這種戰場,兩方勢力為鬥氣,拉人馬互毆,嘍囉都是些為吃口飯活著的常人,結果死了!
當然,像曾頭市這樣的異族,殺了我族之人,占了我族地盤,盜取我族物資財產,必須要乾掉!
一萬多胡虜太多了,俺一人,不行,搞不定。如果梁山真乾不掉這裡,哪天俺死活要拖了李忠再過來,他行,俺覺著他一個人就能行。
俺也撤出戰場,去尋俺那騾子,先不去梁山,晁蓋這次估計是要敗了這場戰鬥,也不知他是死是活,這時候去,多有不妥。
先回二龍山看看,故地重遊一下,過一兩個月,再去梁山。
天亮的時候,俺找到黑騾,騎了,走小道快速離開這裡,向東而去。
寶馬日行千裡,夜行八百是啥表現?就是白天六個時辰能跑一千裡地,大約一個時辰跑二百十裡的樣子。二龍山距離曾頭市大約五百多裡地,俺在午前就到了二龍山下。
兩年多了,重回故地,發現山道上那些關門已經廢棄了,原木排做的關門已經都沒了,關上、關內的建築都全部坍塌,煙熏火燎的痕跡還在,每個關口隻留下空蕩蕩的門洞。
上到山頂,嗬嗬,寶珠寺及後麵的所有房子都被弄的坍塌了,不知道是老魯他們乾的,還是青州官兵後來搞得,一片火燒過的殘垣斷壁、磚頭瓦塊。
廣場周圍的木製柵欄城牆也都七零八落,毀壞的差不多了。
俺給騾子解了束縛,自己覓食去吧。
俺就從殘垣斷壁上拉出些能用的椽子,簡單搭個人字窩棚,供晚上打坐遮擋露水。三月前後的天氣,也不太冷了,俺也已經不懼冷熱,那什麼“赤日炎炎似火燒”的高溫對俺無用,“滴水成冰”的季節也無所謂。
俺按照剛進二龍山時的修煉節奏,開始一天的安排。
現在,時間對俺來說,大把大把的有,一天十二個時辰,夠夠的。還有什麼可以著急的東西?沒有。
子時打坐入定,與陰神相合鍛煉真炁;
早起,攀援山壁,山頂疾行,巨石上打坐,迎接日出,采集紫氣。打熬筋骨。
午時打坐入定,與陰神相合鍛煉真炁;
打獵,打熬筋骨。
一連三天,沒什麼不適。青州這裡的山,沒法與俺跟蹤玄牛子的大山相比,那裡蠻荒、蒼涼、狂野;這裡山下就是人煙稠密之地,滾滾紅塵氣息撲麵而來。俺想著那泰山、棲霞山也是如此,這就是宗門為什麼要選擇與人群稍近的地方修建宮觀寺廟,而不是跑到真荒蠻的山野去避世。說到底,還是修行、修心的需要。離人群太近,心太亂,定不了,不能提高自己;離人群太遠,心魔陰火焚燒,萬劫不複。
第四天,俺在山頂圓球巨石上練拳,看到一人從山道上彈跳而來,嗯,原來是施恩兄弟,他怎麼來了?
施恩很快上到廣場,見到俺搭的窩棚,就揚聲喊到:“是武鬆兄長嗎?施恩來找你了。”
俺在山頂笑道:“賢弟為何到此?你且稍等,我這就下來。”
施恩抬頭笑道:“二十天前,李忠大哥從外麵回梁山,說在外麵見到兄長了,你托他給幾家帶了錢財珠寶和一些吃食。他又說忘了告訴你大家上了梁山的事情,被大和尚逮著理由臭罵了一頓。哈哈,他說你還有事要辦,會晚些時候再回來找我們。我和張青兄長就在外麵尋你,這二龍山我來過兩趟了。今日果然找到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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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揚州與李忠串好了詞兒,說就當俺不知道大家上梁山的事情。李忠當時就說,這樣他必定挨禿驢的罵。哈哈,誰讓他要低調,挨吧。
俺說道:“俺來了幾天了,正覺得詫異。看咱這裡的殘垣斷壁也不像是一兩個月的事情,那李忠老哥也沒說有什麼變故,俺還道被他騙了俺的金銀,哈哈,原來是上了梁山?”
施恩笑道:“李忠大哥鬼鬼祟祟的先給每家送了一百斤金子,交代不要聲張出去;然後大張旗鼓的給大和尚送了一千兩銀子和一根虎鞭以及給我們幾家的稀罕吃食,說是路上遇到你了,你兩個爭著打老虎,不打不相識,你就托他給我等幾人送這些東西,還點名把虎鞭給老魯的。他還宣揚說,他和你合夥打死了老虎,你都承認他是打虎將了!這外號他就必須扛著了!若還有人不服,就等你上山找你不服!”
“哦,那虎鞭可還新鮮?”俺眉頭一揚,問道。
“新鮮,那老虎也被李忠大哥用馬車帶回去了,看著剛打死三四天的樣子,腦門上一拳打死的,兄長你真是了得!”施恩敬佩的說道。
“嘿嘿。”俺咬牙切齒,這個李忠,又弄些破事,為了惡心彆人,還專門去找隻老虎打死了。估計這貨在梁山再低調,卻要受那些外號什麼錦毛虎、矮腳虎的爛貨嘲諷,心裡也恨的上。但可惡的是把俺摁裡麵了。
“這人太可惡,居然不告訴俺搬家的事情。為什麼要搬家?那梁山上比這二龍山舒服?”俺也得演著,就問道。
“哪趕得上這裡舒服!他們把梁山當成了軍營管理,口裡喊著哥哥兄弟,其實皮笑肉不笑的,無趣的很!”施恩看著頗有些無奈。
“我們出來還要告假,十天必須回去再告假。上次我出來找,沒找到,日期到了,我就回梁山銷假再告假。二寨主宋江大哥,說若兄長你在梁山,攻打曾頭市就能多一員猛將。咱們老二楊誌大哥就站出來也請假出來尋找你。宋大哥允了。還又派了幾人出來尋你。到底是兄長你認的大哥!”
“是嗎?為何要攻打曾頭市?”俺心中一動,問道。
“有一個叫段景住的,說是涿州人氏,生得赤發黃須、骨瘦形粗,人稱金毛犬,常年在北地以盜馬為生。他說聽到梁山眾多好漢,名頭甚響,更是久慕宋寨主之名,就想來投奔。
他跑去極北之地,盜了金國太子一匹寶馬,說是頭至尾一丈,蹄到肩八尺,全身雪白,毛發如絲綢一般反光,名叫"照夜玉獅子馬",能日行千裡。
他說盜得此寶馬,進獻給宋寨主,他就必然能入的梁山。
卻沒想到在路經曾頭市時,遇到曾家五虎,被他們劫走寶馬,隻得逃奔梁山,將此事告知宋寨主。宋大哥派戴宗去往曾頭市打探,回來報說曾家五虎揚言要掃平梁山。晁蓋寨主聽了大怒,不顧宋大哥的勸阻,親自率軍攻打曾頭市。我回去時,他剛點兵走了一天了。聽說走前,大風吹折了他的黃牙旗,此行不妙啊。”施恩說道
“哦。。。那宋大哥都派了哪些人下山尋找俺?”俺忽然有些明白了。
“兩個獵戶兄弟,叫解珍解寶,是登州來投奔梁山的,宋大哥說你打老虎上癮,萬一還在山中轉悠,他們兄弟擅長穿山越嶺,在山林中行走,正好來這周圍山上找一找。”施恩說道。
“哦,他們是什麼形貌?哈哈,他們又不認得俺,怎麼尋找。”俺故意說道。
“宋大哥講述了兄長你的形貌,說隻要見到自然就能認出。那解氏兄弟二人,哥哥解珍,兄弟解寶,都使渾鐵點鋼叉,有一身驚人的武藝。那解珍綽號喚做兩頭蛇,這解寶綽號叫做雙尾蠍。那哥哥七尺以上身材,紫棠色麵皮,腰細膀闊;這個兄弟解寶,也有七尺以上身材,麵圓身黑,兩隻腿上刺著兩個飛天夜叉。”施恩說道。
“嗯。”俺點頭,那日背著軍弩弓箭,伴行晁蓋的兩人就是解珍解寶。
很好,都拿俺當由頭。老二那心思,估計人家能看出來;這解氏兄弟是人家第二道保險。晁蓋估計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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