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了吧唧的白禾淼,瞬間回滿了血,不可思議又帶著欣喜,呆呆的望著她。
岑喜靈笑了笑,又重複了一遍:“幫你。”
“你笑了!岑喜靈,你剛剛對我笑了?”
看著她雀躍的表情,心裡某處毫無征兆的有一瞬鬆動,好像這樣的感覺,也不賴......
……
“真的要為了一個奴,放棄高家?”
高璿看向輪椅上那消瘦的女人,眼神複雜:“你下的毒?”
“沒錯,是我。”
這四個冰冷的字,從她的口中吐出,真是莫大的諷刺。
“他是你的父親。”
“是又如何,不過看在他曾經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人的份上,你放心,那藥隻會影響他的神智,不會傷害身體。”
高璿很想上去把她扇醒:“高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對付我生理學上的父親。”高眠把玩著玉扳指,又嫌那東西硌手,隨意往前一拋,“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不想我出生吧,不然為什麼希望我長眠呢?”
不等高璿繼續指責她,語氣十分的溫柔,說的話卻寒冷刺骨。
“找到你的小玩物了嗎?”
“我和你說過多少遍......”高璿積壓已久的情緒,即將爆發,卻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小汐!”
高眠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嘴角勾著的笑愈發明顯,在滿是雪花的寧靜裡,格格不入。
“小汐!”
高璿急切的追過去,拉住了那人的手腕,慌亂又夾雜著些許慶幸,卻看見了得逞的笑。
“姐姐......”
那不成調的沙啞聲,是從她身後傳來的,回頭就見那道心心戀戀的身影,近乎落荒而逃。
數道淩亂的腳印,被落下的雪花掩蓋,仿佛從未出現過。
“你居然親自出手了,我以為你會讓她們來。”
高眠操控著輪椅,輕微的皺了一下眉,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一年裡損失的人太多,暫時還不想放棄那些廢物。”那人撕下了臉上的膜,隨意的戴上麵具,“你打算怎麼處理高璿,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妹妹。”
“妹妹?”高眠嗤笑,“恭喜你們,有這麼一條聽話的狗,保護我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高璿作為組織核心人員的遺孤,你不能殺她。”
“嗬,我有殺她嗎?”高眠向前移動了幾步,“你不也很享受折磨他人的過程?裝什麼好人?”
“怎麼發現是我的?”
高眠嫌棄似的後移,搓了搓指腹:“你身上的煙味,和你人一樣劣質。”
“是嗎?可你不還是選擇了加入,又好的到哪裡去呢?”
“劣質的是你的內心,不是組織的目標,我加入的也不是你,而是試圖喚醒平等的眾生。”
麵具人笑了笑,語氣頗有些惋惜:“其實你應該謝謝她,要不是因為你看不見,也活不到現在。”
“所以......這些和你冒充南宮汐有關係嗎?”
“沒有,不過她速度太慢了,就幫她推動一下,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高眠長時間沉默,抬手去接那飄落的雪花,點了點頭:“確實沒有問題。”
對於一個壓根就沒有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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