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錦繡。"他聲音冷淡,"你救駕有功,本座已奏明聖上,免去你的秀女身份。"
俞錦繡心頭一緊。免去秀女身份通常意味著被逐出宮或配給低等侍衛為妻。
"從今日起,你為昭定司記名文書,專司檔案整理。"肖鐸接下來的話讓她驚訝抬頭,"月俸三兩,可自由出入藏書閣。"
這簡直是天大的恩典!昭定司直屬皇帝,地位超然,即使是記名文書也無人敢輕慢。更彆說自由出入藏書閣的特權,那是多少學士求之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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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下官謝大人恩典。"她鄭重行禮,心中卻警鈴大作——肖鐸此舉必有深意。
果然,肖鐸下一句便是:"你身手不凡,反應機敏,不似尋常閨秀。本座很好奇,俞主事是如何培養出這樣的女兒的?"
試探來了!俞錦繡早有準備:"家父雖為文官,但堅信女子也該習得自保之力,故請了女師傅教授武藝。"
肖鐸不置可否,從案頭取出一卷畫軸展開:"認識此人否?"
畫中是一位清麗絕倫的女子,眉目間與俞錦繡有三分相似。右下角題著"音樓小像"。
步音樓!俞錦繡心跳漏了一拍。曆史上肖鐸與這位才女確實有過情感糾葛,但細節已不可考。他此刻拿出這幅畫,是懷疑她與步音樓有關聯?
"下官從未見過這位姑娘。"她坦然回答。
肖鐸細細審視她的表情,良久才收起畫軸:"明日辰時來報到。記住,昭定司最忌背叛。"
離開昭定司,俞錦繡長舒一口氣。她成功獲得了相對自由的身份和接觸核心資料的機會,但也正式進入了肖鐸的監視範圍。今後的每一步,都必須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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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金碧輝煌,皇後設宴考校秀女才藝的場麵比史書記載的還要奢華。俞錦繡作為昭定司人員得以在側記錄,這讓她能冷靜觀察全場。
"聽說俞姑娘升任昭定司文書了?真是可喜可賀。"皇後似笑非笑,"本宮原還想選你入宮伺候皇上呢。"
俞錦繡背後一涼。曆史上皇後最忌憚有才學的女子接近皇帝,這句話分明是試探!
"娘娘厚愛,下官惶恐。"她恭敬答道,"下官粗鄙,隻配與故紙堆打交道,哪敢玷汙聖目。"
皇後輕笑:"倒是會說話。來人,賜酒。"
一名宮女奉上金杯。俞錦繡接過時敏銳地注意到杯沿有細微粉末——毒!曆史上皇後常用這招除掉眼中釘。
正當她進退兩難之際,一個冷淡的聲音插了進來:"皇後娘娘,此女正在整理昭定司密檔,按律不得飲酒,以免誤事。"
肖鐸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側,修長的手指接過金杯,一飲而儘。
皇後臉色微變,隨即恢複笑容:"肖掌印果然恪儘職守。罷了,本宮不為難你。"
宴席間,秀女們爭奇鬥豔。柳如兒一曲琵琶贏得滿堂彩,卻被皇後當場指給六十歲的禮部尚書為繼室,哭哭啼啼地謝恩。另一名秀女因詩作中有"春風"二字,被誣為暗諷皇帝風流,當場拖出去杖責。
俞錦繡看得心驚肉跳。若非肖鐸介入,她的下場恐怕更慘。想到這裡,她不禁偷瞄了一眼端坐席間的肖鐸。他麵無表情地注視著這場鬨劇,仿佛與周遭的奢靡喧囂隔絕開來。
那一刻,俞錦繡忽然覺得,這位權傾朝野的昭定司掌印,或許是整個皇宮中最孤獨的人。
宴席散後,肖鐸叫住她:"今日反應尚可。記住,在這深宮之中,一步錯,步步錯。"
月光下,他的側臉如刀削般鋒利,眼中卻有一絲俞錦繡讀不懂的情緒。
"下官謹記。"她輕聲回答,心中某個角落微微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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