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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集:心魔離體,李靖悔悟(1 / 1)

淩霄碎,心燈明

寶塔裂開的刹那,刺目的金光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肖飛攥著掌心發燙的往生燈,肩頭扛著太白金星半透明的殘魂,足尖在搖晃的雲層上一點,整個人如離弦之箭射向淩霄寶殿。耳邊還回蕩著老神仙最後的叮囑:“心魔附骨三百年,唯以本心破之……”

罡風如刀割在臉上,他瞥見南天門塌落的斷柱間,無數天兵的殘魂正被紫黑色的霧氣撕扯。那些曾鎮守天界的勇士,此刻化作扭曲的虛影,喉嚨裡溢出非人的哀嚎。往生燈突然劇烈震顫,燈芯爆出細碎的火星,仿佛在呼應某種深藏的怨念。

“抓緊了!”肖飛低喝一聲,將靈力灌注於足底。雲層在他腳下炸開,露出下方金碧輝煌卻死氣沉沉的天庭建築群。瑤池的碧水已變成墨色,蟠桃園的枝椏上掛著斷裂的仙帶,唯有淩霄寶殿的方向,還縈繞著一絲微弱的龍氣。

寶殿內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李靖將軍的鎧甲染著暗紫色的血汙,胸甲上猙獰的裂痕裡還嵌著碎骨——那是南天門守將的骸骨。他手中長劍泛著不祥的黑氣,劍穗上的寶珠早已碎裂,正對著龍椅上被結界困住的玉帝直刺而下。那結界由天界靈脈凝結而成,此刻已布滿蛛網般的裂痕,淡金色的光壁上,每一道裂紋都在滲出黑色的粘液,如同凝固的血液。玉帝蒼白的臉上凝著一層寒霜,鬢角的銀絲散亂垂下,卻仍挺直了脊梁,雙手緊緊按著龍椅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休傷陛下!”

月飛的怒吼震得殿頂琉璃瓦簌簌作響。她不知何時掙脫了天兵的圍困,玄鐵重劍上還掛著斷裂的鎖鏈,顯然是硬生生劈開了禁錮。重劍在掌心轉了個半圓,帶起呼嘯的罡風,將周遭懸浮的碎木屑儘數震開,帶著劈開混沌的氣勢橫在玉帝身前。劍刃與李靖的寶塔轟然相撞,兩股力量對衝產生的氣浪掀翻了殿前的鎏金香爐,灰燼混著斷裂的香梗漫天飛舞,其中還夾雜著幾片燒焦的仙官袍角。

“鐺——”

震耳欲聾的撞擊聲裡,月飛的虎口崩出血痕,鮮紅的血珠滴落在金磚上,瞬間被地磚吸收,留下深色的印記。重劍險些脫手,她踉蹌著後退半步,難以置信地望著李靖:“將軍曾是天庭戰神!當年你率天兵平定北溟水怪,劍上沾的是邪祟的血,而非同僚的骨!怎能被邪祟左右!”

李靖的眼珠泛著詭異的青黑色,虹膜裡遊動著細小的黑絲。他嘴角勾起猙獰的弧度,露出被黑氣浸染的牙齒:“戰神?早在三百年前斬那隻骨妖時,本將軍就該死了!”話音未落,懸浮在他身後的寶塔突然暴漲數倍,塔尖的佛印竟化作扭曲的鬼麵,十道黑幡從塔層間飛出,幡麵上赫然印著十殿閻羅的名號,卻都被黑氣覆蓋,“玉帝老兒護著三界,卻護不住我妻兒的魂魄!這腐朽的天庭,留著何用?”

黑幡招展的瞬間,殿內突然響起無數淒厲的哭嚎。那些被李靖斬殺的天兵魂魄從地磚下湧出,個個麵色青紫,脖頸處都有整齊的切口——正是寶塔收魂時留下的痕跡。他們伸出半透明的手爪,茫然地抓向空中的光塵,卻在觸碰到李靖周身的黑氣時,發出痛苦的嘶鳴,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雅玲趁兩人角力的間隙,指尖在往生燈的燈芯上輕輕一點。孟婆贈予的這盞燈本是照見邪祟本源的法器,燈身雕刻的纏枝蓮紋此刻亮起柔和的白光,燈芯跳動的火焰突然拔高半尺。她將靈力順著指尖注入燈盞,口中默念著冥界的安魂咒,那火焰竟化作一道銀白色的光帶,如靈蛇般纏向李靖的手腕。光帶觸及他鎧甲上的黑氣時,發出滋滋的灼燒聲,騰起刺鼻的黑煙,隱約能聞到焦糊的氣味,仿佛有無數細小的魂魄在其中掙紮。

“啊——”

李靖突然發出痛苦的嘶吼。他周身的黑氣如沸騰的開水般翻滾,在背後凝聚成個丈高的黑影。那黑影沒有具體的形態,邊緣處不斷剝落著黑色的碎片,卻長著數不清的眼睛,每隻眼睛裡都映著不同的怨念:有孩童的啼哭,有將士的哀嚎,還有三百年前被骨妖吞噬的婦人虛影——那婦人穿著素色襦裙,懷中抱著個繈褓嬰兒,正是李靖早逝的妻子與未曾謀麵的幼子。

“心魔!”太白金星的殘魂在肖飛肩頭顫聲道,魂體因激動而劇烈波動,幾近消散,“它終於顯形了!三百年前老夫就察覺將軍身上有怨氣殘留,可惜……可惜那時忙著鎮壓大魔王之亂,竟讓它滋長成如此模樣!”

黑影猛地從李靖體內掙脫,化作一道紫黑色的閃電衝向天際。所過之處,祥雲被染成墨色,化作扭曲的鬼臉;天兵的鎧甲瞬間鏽跡斑斑,金屬表麵滲出暗紅色的液滴;連殿頂鑲嵌的夜明珠都變得黯淡無光,珠子裡遊動著細小的黑影。雅玲急忙將往生燈舉過頭頂,燈芯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在半空織成一張光網。光網的網格裡流轉著金色的符文,那是融合了天庭靈力與冥界安魂咒的印記。黑影撞在網上發出淒厲的尖嘯,聲浪震得殿內梁柱嗡嗡作響,蛛網般的裂痕再次蔓延,卻終究沒能衝破阻攔,隻能在網中瘋狂衝撞,每次撞擊都讓光網劇烈震顫,燈芯的光芒也隨之明暗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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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李靖踉蹌著後退數步,身上的黑氣褪得乾乾淨淨,露出原本銀亮的鎧甲。陽光透過殿頂的破洞照在他臉上,映出縱橫交錯的淚痕。他茫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掌心還殘留著揮劍時的觸感,那不是斬殺邪祟的暢快,而是劈開骨肉的滯澀。他又望向滿目瘡痍的淩霄寶殿:斷裂的梁柱間還插著天兵的斷矛,矛尖上掛著破碎的甲片;金磚地上凝結著暗紅的血跡,幾處低窪處的血窪裡,還能看到扭曲的倒影;幾個幸存的仙官正抱著同伴的殘魂痛哭,那些半透明的魂體上布滿細密的裂痕,隨時都會潰散。

“這……這是我做的?”他突然跪倒在地,膝蓋砸在金磚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震起地上的血塵。寶塔“哐當”一聲摔在地上,塔門敞開著,裡麵漆黑一片,隱約能聽到微弱的啜泣——那是被囚禁的天神殘魂。“我親手殺了南天門守將?那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把太白金星的魂魄鎖進了寶塔?那個教我讀兵書的恩師?”

他猛地揪住自己的頭發,指節深陷進頭皮,滲出血珠。三百年前妻子臨終前的囑托突然在耳邊響起:“夫君,莫要為我報仇,守住本心,方為真神……”可他當時隻看到了骨妖爪下的血汙,隻聽到了嬰兒微弱的啼哭,那點理智早已被仇恨吞噬。

玉帝靠在龍椅上,虛弱地擺了擺手。他胸口劇烈起伏,每次呼吸都牽扯著靈脈的傷痛,嘴角溢出一絲金色的血液。肖飛見狀急忙上前,從懷中掏出塊瑩白的靈玉——這是魔界老魔將贈予的護身玉,能調和各界靈力。他以靈力催動玉塊,將其貼在結界上,那布滿裂痕的光壁漸漸消散,化作點點金光融入玉帝體內。玉帝喘了口氣,聲音帶著久被禁錮的沙啞:“不怪你,李將軍。三百年前你妻兒遇害,朕雖賜你鎮魂珠,卻沒察覺那骨妖的怨念已纏上你。朕隻知你斬妖有功,卻未問你心中苦楚……是朕忽略了心魔的滋長,這淩霄殿的血,朕也有份。”

月飛拄著劍走到李靖身邊,重劍的尖端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劃痕。她看著他顫抖的肩膀,終究沒說出斥責的話。她曾在魔界見過被執念吞噬的魔族,那些原本正直的戰士,最後都成了見人就咬的怪物。記得有個叫墨風的魔將,隻因妹妹被人類修士所殺,便屠了整座城池,最後被自己的魔氣反噬,化作一尊沒有靈智的石像。若非雅玲的往生燈及時照破邪祟,恐怕這位天庭戰神也要落得同樣的下場。

“陛下!”李靖猛地叩首,額頭撞在金磚上發出悶響,一下又一下,很快就滲出血跡,在地上暈開小小的血花,“臣罪該萬死!南天門守將三百餘人,皆為臣所殺;天庭靈脈被臣引向寶塔,致使結界鬆動;若不是肖飛先生等人及時趕到,臣……臣差點就弑君叛國!”

“起來吧。”玉帝的目光掃過殿外,南天門的方向仍飄著黑煙,那黑煙中夾雜著無數細碎的光點,是未能凝聚的魂魄。“眼下不是論罪的時候。心魔雖被暫時困住,但它已吸足了天庭的靈氣,若不徹底鏟除,遲早會卷土重來。三百年前大魔王作亂的根源,恐怕就與此有關。”

雅玲這時收起往生燈,光網中的黑影已縮成拳頭大小,卻仍在發出令人牙酸的嘶鳴,那聲音像是無數指甲在刮擦玉石。她走到玉帝麵前輕聲道:“這心魔與冥界崔判官、人間血巫教聖女身上的邪氣同源,都帶著‘虛無之境’的氣息。崔判官為救妹妹篡改輪回,聖女為複活弟弟血祭村民,他們的執念都成了心魔的養料。”

“虛無之境……”玉帝的眉頭擰成疙瘩,眼中閃過一絲凝重,“那是五界之外的混沌之地,是萬物誕生時剔除的駁雜意念所化。三百年前大魔王作亂時,曾試圖打開通往那裡的裂縫,當時朕與閻王、老魔將合力才勉強封堵,沒想到……”

肖飛突然想起孟婆說過的話,從懷中掏出片龍鱗——那是東海龍王托蝦兵轉交的信物,鱗片上還殘留著深海的寒氣。他將龍鱗放在掌心,靈力催動下,鱗片上浮現出模糊的影像:漆黑的海底,一道細微的裂縫正在滲出黑氣,周圍的魚蝦紛紛翻著白肚上浮。“龍王曾說,三百年前的亂局並非偶然,好像有隻手在背後操縱。如今看來,那隻手就是虛無之境的怨念。東海最近也出現異動,恐怕那裡的封印也鬆動了。”

李靖這時已站起身,雖仍低著頭,背脊卻挺得筆直,聲音恢複了幾分沉穩:“臣願戴罪立功。心魔既因臣而起,理當由臣親手鎮壓。”他撿起地上的寶塔,塔身上的鬼麵已消失,卻留下幾處無法磨滅的黑斑,像是滲入骨血的汙漬。“此塔吸納了太多天神魂魄,怨氣與靈力交織,正好用它來淨化心魔,也讓臣為這些亡魂贖罪。”

月飛突然指向殿外:“快看!”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南天門方向的黑煙中升起一道金光,那金光溫潤祥和,正是太白金星的本體魂魄在回歸。他的魂體比之前凝實了許多,手中還托著顆瑩白的珠子——那是他的本命仙丹,能滋養魂體。緊接著,無數光點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那些被心魔吞噬的天兵魂魄正漸漸凝聚成形,他們茫然地在空中盤旋,很快就認出了淩霄寶殿的方向,紛紛朝著這裡飛來。雅玲笑著晃了晃往生燈,燈芯的光芒更加柔和:“燈裡的淨化之力能安撫殘魂,隻要魂體未散,他們都會沒事的。隻是……需要些時日才能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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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望著這一幕,眼中露出欣慰之色,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血色:“肖飛,你持五界令前往東海,告知龍王心魔之事,務必守住四海的封印。月飛,你回魔界請老魔將率兵駐守冥界邊界,防止心魔逃竄至輪回之地,那裡的亡魂最易被怨念侵擾。雅玲,你隨朕留在天庭,以往生燈之力加固結界,同時協助仙官們安撫亡魂。”

“是!”三人齊聲應道,聲音在殘破的大殿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李靖捧著寶塔走到心魔所在的光網前,指尖在塔尖輕輕一彈。寶塔發出清越的鳴聲,如同晨鐘暮鼓,震得殿內塵埃簌簌落下。塔身緩緩旋轉,露出內壁刻著的往生咒,那些原本黯淡的符文此刻亮起金光,竟主動飛向那團黑影。黑影在塔中瘋狂衝撞,發出尖利的嘯叫,卻被塔身的符文牢牢鎖住,每一次撞擊都會讓它縮小一分,發出的嘶吼也越來越微弱,漸漸變成絕望的嗚咽。

“三百年的怨念,也該有個了結了。”李靖望著塔中漸漸淡化的黑影,眼眶微微發紅。三百年前那個雨夜突然清晰起來:他抱著妻子冰冷的身體,聽著骨妖在門外獰笑,那點理智被仇恨燒成了灰燼。若當時能聽進太白金星的勸誡,若能記得妻子“守住本心”的囑托,或許就不會有今日的劫難。“當年若我能放下仇恨,或許就不會被它趁虛而入。”

肖飛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傳來鎧甲的冰涼:“將軍能及時醒悟,便是蒼生之幸。執念本無對錯,關鍵在於如何安放。”他轉身看向雅玲和月飛,“我們速去速回,莫讓心魔再有可乘之機。”

月飛重劍入鞘,玄鐵碰撞的聲音在大殿中格外清晰,帶著金屬特有的鏗鏘:“放心,魔界的鐵騎可不會給邪祟留活路。老魔將早就說過,心魔這東西,砍幾劍就老實了。”話雖強硬,她望向肖飛的眼神卻帶著一絲擔憂,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重劍的劍柄——那上麵刻著三人初遇時的符文。

雅玲將往生燈遞給玉帝,又從袖中取出支玉笛。玉笛是用上古靈竹製成,笛身上還留著她的靈力印記,笛尾係著的紅繩已經有些褪色。“這是鎮魂笛,若心魔異動,吹奏此笛可暫時壓製。”她看向肖飛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擔憂,睫毛輕輕顫抖著,卻很快化作堅定,“路上小心,東海的瘴氣厲害,記得用靈玉護住心脈。”

肖飛點頭,將五界令係在腰間。令牌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在為他送行。他轉身踏碎雲層,陽光穿透南天門的煙塵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瞥見天兵們正在清理戰場,有人在收集散落的殘魂,有人在修補斷裂的梁柱,還有人跪在地上,對著同伴的遺體默默流淚。但沒有人放棄,沒有人抱怨,每個人都在儘自己所能,為這片破碎的天庭儘一份力。

他望著手中的五界令,令牌上雕刻的五界圖騰正在緩緩流轉:天庭的祥雲,魔界的火焰,冥界的彼岸花,人間的山川,東海的波浪。突然想起太白金星說的話——對抗怨念的從來不是力量,而是五界生靈對善的堅守。李靖的悔悟,天兵的堅守,雅玲的慈悲,月飛的果敢,都是這黑暗中的光。

此刻,淩霄寶殿的鐘聲重新響起,鐘錘撞擊鐘體的聲音帶著幾分殘破,卻格外洪亮。鐘聲穿過雲層,越過忘川,那裡的彼岸花正在重新綻放;掠過魔界的黑森林,魔兵們正擦拭著兵器,準備迎接新的戰鬥;沉入東海的碧波深處,魚蝦們從暗處遊出,圍繞著定海神珠遊動。五界的生靈都在這鐘聲中抬起頭,仿佛預感到一場關乎存亡的大戰即將來臨,卻也堅信著,光明終會驅散黑暗。

李靖站在殿前,看著寶塔中徹底消散的黑影,緩緩閉上眼。三百年的心魔之困終於解開,妻子臨終前的笑容在腦海中漸漸清晰,她懷中的嬰兒似乎還在對著他笑。他知道,往後的路還很長,那些被他傷害的人,那些破碎的信任,都需要時間來彌補。但隻要守住本心,便無懼任何邪祟。他握緊手中的寶塔,轉身走向南天門的方向,那裡有太多亡魂等著他去安撫,有太多過錯等著他去彌補。

玉帝望著重新變得湛藍的天空,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往生燈。燈芯的光芒溫暖而柔和,映在他布滿皺紋的臉上,驅散了連日來的疲憊。他低聲道:“傳令下去,重建南天門,撫恤陣亡天兵家屬……告訴三界,天庭或許會受傷,會破碎,但永遠不會倒下。因為支撐它的從來不是金碧輝煌的宮殿,而是五界生靈心中的那點光。”

風從殿頂的破洞吹進來,卷起地上的血塵,卻吹不散那盞往生燈的光芒。這光芒如同星火,雖微弱,卻足以照亮前行的路,足以讓所有人相信,隻要心燈不滅,淩霄殿便永遠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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