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彆大了。”老趙笑了笑,“我們開會,有時候一個人說,其他人要麼不說話,要麼插話。德國人不是,他們輪流說,而且聽得很認真。”
“這算國際化能力?”阿芳問。
“當然。”劉好仃點頭,“這說明他們尊重每個人的表達方式,也懂得傾聽。”
“所以國際化不是說你得會說德語、法語、阿拉伯語,而是你得理解不同文化的做事方式。”阿芳在白板上又加了一句:
“國際理解力=文化尊重+溝通適應”
“這比‘語言能力’靠譜多了。”小張點頭,“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做人才地圖了?”
“可以。”劉好仃翻開筆記本,“先從現有員工中找,有沒有誰在跨文化協作上有經驗。”
“比如老趙。”阿芳笑了。
“比如老趙。”劉好仃也笑了,“還有那些在問卷裡畫問號的人。他們不是不懂,是還沒被看見。”
會議繼續。
小張開始整理行業報告,阿芳負責細化“國際理解力”的評估維度,老趙則開始回憶自己在德國的更多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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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老趙忽然說,“我們倉庫的標簽係統,如果能用多語言,效率能提高不少。”
“這個可以記下來。”阿芳在會議紀要末尾寫上,“作為後續培訓的切入點。”
“好。”劉好仃合上筆記本,“今天我們不是在選精英,是在找種子。”
“那我們找到了嗎?”小張問。
“找到了。”劉好仃點頭,“老趙是一顆,那些畫問號的人,也是一顆。”
“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劉好仃站起身,走到窗邊,“是看看我們有沒有適合種子生長的土壤。”
窗外,一輛物流車緩緩駛出廠區,車尾的紅色尾燈在陽光下像一顆漸漸遠去的火種。
會議室裡,阿芳在白板上寫下:
“國際化人才稀缺分析:完成初步定義,進入崗位需求映射階段。”
老趙看著那行字,忽然笑了:“劉哥,我突然覺得,國際化好像也沒那麼遙遠。”
“是啊。”劉好仃回過頭,眼裡帶著笑意,“它就在我們的日常裡。”
小張低頭繼續敲鍵盤,阿芳在會議紀要最後一行寫下:
“國際化不是走出去,而是讓世界走進來。”
老趙看著窗外那輛車,忽然說:“其實我們倉庫的標簽係統,如果能用多語言,效率能提高不少。”
阿芳點頭:“我記下了。”
劉好仃翻開筆記本,在“國際理解力”旁邊畫了個箭頭,寫著:
“溝通方式≠語言能力”。
窗外,陽光灑在會議室的地板上,照得白板上的字閃閃發亮。
會議室門被推開,小張拿著打印出來的報告進來:“劉哥,行業對比數據出來了。”
“好。”劉好仃合上筆記本,“我們繼續。”
老趙坐直了身子,阿芳擦掉白板上的舊內容,重新寫下:
“國際化人才稀缺分析——第二階段:外部對標”。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稀缺”兩個字上,像是給它鍍了一層金邊。
風從窗縫裡鑽進來,吹得窗簾輕輕擺動,也吹得那份員工履曆上的“老趙”字樣微微顫動。
國際化人才的種子,就這樣,悄悄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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