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衣拿著銀針回來時,雲珩已經乖乖坐在床榻上,褪去了外衣。
他沉著臉問:“你這麼著急,到底是急著見沈燼,還是擔心自己的身體?”
雲珩老實回答:“把最近的事都告訴沈燼,我才能安心配合你治療。雖然我自己沒覺得哪裡不舒服,但你是大夫嘛。”
她看著蕭雪衣熟練地消毒銀針,忽然想到這位醫術高超的大夫若是黑化,一定能研製出毀滅性的藥。
塗明疏也是。
其他人呢?
雲珩仔細想了想,發現沒有任何一人像他們兩個這樣,一旦黑化,就能用自己的能力毀滅世界。
“嘶。”雲珩疼得直抽氣,扭頭瞪向蕭雪衣,“你故意的。”
蕭雪衣沒否認,麵不改色地又紮下一針:“我治病多年,雲珩,你知不知道死的最多的都是什麼病?”
雲珩撇嘴:“你不要對我說,就是我這樣雙手脈象不一樣的病。”
“鬱結於心。”蕭雪衣一字一頓道,指尖在她背上某個穴位重重一按。
雲珩聽了大笑,結果被蕭雪衣一把按住:“紮著針還笑?不怕血逆流?”
銀針入體,竟然還能笑出來。她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我笑你杞人憂天。”
雲珩笑道,“我是藏著很多事,也會傷心難過,但不會一直消極麵對。除了酒樓,我的誌向是要去部落外麵瞧瞧。”
“我這麼熱愛生活,怎麼可能會變成那樣?”
哎呀。
這好像是變相地誇讚自己。
蕭雪衣奇怪地問:“嘯月峰和月茸部落不是去過了?”
“這不算。我還沒離開月隱森林。”
雲珩想攢錢出去玩兒,另一方麵也是想找一找他們過去的共同點。
聽他們說遠不如親自去他們以前生活的部落看一看。
話又說回來,她和折玉在同個部落那麼久,都不知道他經曆過什麼。
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一段刻骨銘心的痛苦往事,否則他不會那麼防備,黑化值降得那麼慢,隻有2。
“等我哪天想出門,一定叫你。”雲珩咧嘴一笑,“帶個大夫上路很方便。”
蕭雪衣皺眉:“我沒空……”
“知道啦。”雲珩擺擺手打斷,“蕭大夫的眼裡隻有救人。但整天窩在部落算什麼名醫?真正的神醫要救天下人!”
蕭雪衣這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聽起來不諳世事,實際上也是。
除了醫術什麼都不在乎。
這樣的人,悲慘的過去會是什麼?
千幻當初從他手裡騙走的解藥方子,好像叫……笑春風?
一刻鐘後,蕭雪衣取下最後一根銀針,替她披上外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雲珩活動著手臂:“沒有,好著呢。”
蕭雪衣眉頭緊鎖。
金絲銀針入體,不管什麼病什麼傷,一刻鐘後,都會覺得疼痛難忍。雲珩無事,說明她的確無病無傷。
“你先回吧。”他收起針囊,聲音帶著無力的挫敗感,“有情況我再去找你。”
對大夫來說,遇不能解決的病症實在寢食難安。
雲珩麻利地係好衣帶,臨走拍拍他肩膀:“彆瞎琢磨了,說不定就是因為沒靈賦。晚上我再來把塗明疏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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