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這是去哪兒了?”蕭極正在清掃院子,看到她這樣,連忙將她攙扶起來,扶她去屋裡。
“天越來越冷,能夠儲存的食物越來越少,打下來的獵物也很少。”
林月歌整個人身心俱疲,聲音充滿了無力感:“族人著急,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一家一家地去安慰。”
雖然年年冬天都是如此,但今年部落推出了新政策。
她做得不好,政策撤銷,又得回到原點。
蕭極倒了杯溫水,遞給林月歌,疑惑道:“雌主不是說雲珩答應了等土豆成熟,就把種子低價賣給族人嗎?”
林月歌差點兒被嗆到。
她咳了好幾聲,放下茶杯,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我說過這種話?”
蕭極邊拍拍她的背,邊點頭:“十幾天前吧。”
他頓了頓,猶豫片刻才說:“雌主還說要去抓破壞雲珩菜地的明山酒樓的小廝,好像……也沒去。就像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
林月歌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
發生這麼大的事,她不可能一點兒都不記得。
她對蕭極說:“我去找彩姨,她的催眠靈賦或許能幫到我。”
蕭極再三否定:“雌主,你太辛苦了,現在這種情況去,不安全。不就是成衣鋪嗎?我隻說讓她來家中給你量衣服,沒有人會發現異常。”
林月歌思索一二,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倘若她在路上發生意外,沒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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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叮囑了蕭極小心行事,目送他離開,便思索自己為什麼忘記。
結果是——想不起來。
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聽到外麵的動靜,林月歌起身,把帶其他獸夫出去打獵的蒼離川單獨叫到一邊,將剛才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這些獸夫裡,她最相信的就是蒼離川。
“蒼離川,我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
林月歌一臉愁容,卻沒注意到蒼離川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彆擔心,會沒事的。”
“嗯。”林月歌點頭。
下一瞬,蒼離川拿出了一枚金鈴,按照短長短的節奏,接連晃了九下。
待鈴聲消失,林月歌悲憫的麵容忽然變得麵目可憎。
她晃了晃腦袋,暈暈乎乎地抬頭:“蒼……離川?我怎麼了?”
“你隻是太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好。”
林月歌倒在了蒼離川懷裡,然後被他抱回了榻上。
蒼離川長歎一聲。
最糟糕的情況出現了。
造夢鈴頻繁使用,讓林月歌的靈魂分裂成了一善一惡兩個靈魂。
得趕快回去問一問大人,怎麼才能除掉善的靈魂。
“雌主怎麼了?剛才好好的?”蕭極叮囑坐在旁邊的蒼離川,“你對她做了什麼?”
蒼離川三言兩語地回答:“不是我做了什麼,是她生病了。這種突然記不起來的症狀,我曾經在沒回狼族之前碰到過。”
他起身,模樣認真地囑托蕭極:“我現在要去找藥方,她就拜托你們幾位照顧了。”
“如果可以……”
蒼離川轉身,最後說了句,“最好不要讓雌主接觸雲珩。雲珩身邊的那些雄性都不是好惹的。”
每次使用造夢鈴,都會在接觸雲珩後,或多或少減輕原來的能力。
天靈欽定的雌性,果然不能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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