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覆盆子鬼蠱_短篇鬼故事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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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覆盆子鬼蠱(2 / 2)

“是師兄的人!”李承道臉色驟變,他認出這是師兄的“聚蠱術”,隻有練到半人半蠱的境界才能用。他揮起桃木劍,朝著蠱牆砍去,劍刃上的符光閃過,蠱蟲被劈成兩半,可後麵的蠱蟲立刻補上來,蠱牆竟絲毫未損。

“師父,這邊有岔路!”趙陽突然喊,他剛才用手摸了摸洞壁,發現右側有個隱蔽的洞口,被石縫擋住了。林婉兒立刻跟著他跑過去,李承道斷後,用天雷符炸向蠱牆,符紙炸開的火光中,他看見幾個蒙麵人從洞深處衝出來,手裡拿著烏木牌子,正是陳老七之前摸過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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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們!彆讓他們到祭壇!”蒙麵人的聲音沙啞,像被蠱蟲啃過喉嚨,他們操控著蠱蟲,朝著岔路追來。趙陽從布囊裡摸出個煙火筒,點燃後扔向身後,“砰”的一聲,煙火炸開的火星子濺在蠱蟲身上,蠱蟲瞬間燒起來,暫時擋住了追兵。

“這岔路通向祭壇?”林婉兒一邊跑一邊問,洞壁越來越濕,上麵刻著些模糊的圖案,像是巫醫煉蠱的場景。趙陽點頭,手裡的短刀在石牆上敲了敲:“日記裡寫著,祭壇在溶洞最深處,有‘血紋石’擋著,隻有純陽血能打開。”

話音剛落,前麵突然亮起紅光,一座石製祭壇出現在眼前,祭壇上刻滿苗文,中間放著個陶碗,碗裡盛著暗紅色的液體,像是凝固的血。祭壇周圍的石牆上,爬滿了紅色的覆盆子根須,根須纏著些枯骨,像是當年的巫醫。

“這就是巫醫祭壇!”李承道走上前,伸手摸了摸祭壇上的苗文,指尖剛碰到石頭,石牆上的根須突然動了起來,朝著他們纏過來。林婉兒手裡的桃木劍一揮,斬斷了幾根根須,可根須斷口處竟滲出紅色汁液,滴在地上,瞬間長出細小的蠱蟲。

“彆碰根須!”趙陽大喊,他突然想起日記裡的話,“根須裡藏著蠱蟲,碰了就會被纏上!”他從布囊裡摸出艾草,撒在根須上,艾草碰到根須,立刻冒出白煙,根須瞬間縮了回去。

就在這時,洞外傳來陳老七的聲音,帶著得意的笑:“李道長,彆費力氣了!這溶洞裡全是蠱蟲,你們跑不掉的!”緊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蒙麵人追了過來,手裡的烏木牌子亮起紅光,石牆上的根須再次動起來,這次竟凝成了幾隻“蠱手”,朝著三人抓來。

李承道揮起桃木劍,砍向最前麵的蠱手,劍刃與根須碰撞的瞬間,他突然看見根須上刻著一行苗文——“覆盆子根須,純陽血解蠱”。他心裡一動,看向趙陽:“你是純陽血脈,快割破手掌,把血灑在根須上!”

趙陽愣了一下,立刻拔出短刀,在手掌上劃了個口子,鮮血滴在石牆上的根須上。根須碰到血的瞬間,突然停止蠕動,紅色的汁液順著根須流進祭壇,祭壇中間的陶碗裡,暗紅色的液體竟開始冒泡,發出“咕嘟”的聲響,像在煮什麼東西。

“有用!”林婉兒驚喜地喊,可下一秒,洞深處傳來一陣淒厲的尖叫,師兄的聲音帶著瘋狂:“你們敢壞我的事!我要讓你們都變成蠱蟲的養料!”緊接著,無數蠱蟲從洞頂的石縫裡湧出來,這次不再是細流,而是像紅色的洪水,朝著祭壇衝來。

李承道將林婉兒和趙陽護在身後,桃木劍上的符光越來越亮:“守住祭壇!隻要找到解蠱方,就能止住蠱禍!”他的聲音剛落,石牆上的苗文突然亮起紅光,一行行字在光裡浮現,像是在訴說百年前的真相——原來當年巫醫煉的不是害人的蠱,是護族的“生蠱”,能抵禦瘟疫,可清兵以為是邪術,才屠了村。

趙陽看著那些字,手裡的日記“啪”地掉在地上,紙頁被風吹得翻到最後一頁,上麵寫著他爺爺的字跡:“若遇紅衣人,以血獻根須,解百年血債。”他突然明白,爺爺讓他來落楓鎮,不是為了長生方,是為了贖罪。

蠱蟲如紅色潮水般湧來,石縫裡、地麵上、祭壇的縫隙中,到處都是蠕動的蟲身,腥氣彌漫在溶洞裡,嗆得人喉嚨發緊。李承道揮起桃木劍,劍刃上的符光劈砍在蠱蟲堆裡,每劈一下,就有一片蠱蟲化為灰燼,可後麵的蠱蟲立刻補上來,像永遠殺不儘。

“這樣不是辦法!”林婉兒的桃木簪已經染滿蠱蟲的汁液,朱砂變得暗沉,她退到祭壇邊,突然看見祭壇後的石牆上有個黑影一閃而過——那身影穿著紅衣,裙擺掃過覆盆子根須時,根須竟溫順地縮了縮。“是紅衣人!”她大喊著追過去,“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幫我們?”

紅衣人停在石牆前,背對著她,聲音像浸了霧的冰:“我在等能解蠱的人。”她緩緩轉過身,臉上蒙著紅色麵紗,隻露出一雙眼睛——那眼睛竟和林婉兒有幾分相似,瞳孔裡映著祭壇上的紅光,像燃著兩簇小火。“你家人,是不是死於覆盆子蠱?”

林婉兒渾身一震,手裡的桃木簪“當啷”掉在地上:“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見過。”紅衣人抬手摘下麵紗,露出一張蒼白卻清麗的臉,額間有顆朱砂痣,和林婉兒母親遺像上的痣一模一樣,“我是百年前巫醫的女兒,阿珠。當年清兵屠村,我母親用‘假死蠱’救了我,我靠鬼哭嶺的覆盆子活了百年,就是為了等‘純陽血脈’來解蠱。”

她的話還沒說完,溶洞深處突然傳來師兄的怒吼:“阿珠!你竟敢背叛我!”緊接著,一個身影從蠱蟲堆裡走出來,身上的道袍爬滿蠱蟲,臉上的皮膚裂開一道道縫,縫裡滲出紅色汁液,左眼是個黑洞,裡麵竟有幾隻蠱蟲在蠕動——他已經半人半蠱,模樣猙獰得像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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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阿珠冷笑一聲,從袖中摸出把苗疆彎刀,刀身上刻著苗文,“我從來就沒歸順過你!你偷我母親的殘方煉蠱,害了這麼多人,今天我就要替母親報仇!”她揮刀砍向師兄,刀風掃過,蠱蟲紛紛避開,刀刃上的寒光映得師兄臉上的裂縫更清晰。

師兄卻不怕,他抬手一揮,無數蠱蟲在他身前凝成一隻“巨型蠱獸”——那獸身由上萬隻蠱蟲組成,頭是狼形,爪子是尖銳的蟲螯,眼睛是兩顆紅色的覆盆子,滴著腥臭的汁液。“就憑你?”他操控著蠱獸撲向阿珠,“我今天就要用你的魂,補全殘方,徹底掌控鬼蠱!”

阿珠側身躲開,蠱獸的爪子拍在石牆上,石屑飛濺,牆上的覆盆子根須被拍斷,汁液濺在地上,瞬間長出更多蠱蟲。李承道趁機拉著林婉兒和趙陽退到祭壇邊,黑布下的左眼劇烈疼痛,他猛地扯下黑布——露出的左眼竟是暗紅色的,瞳孔裡有蠱蟲在遊動,“我這隻眼,當年就是被他的蠱蟲所傷!今天正好了結恩怨!”

他咬破指尖,將血灑在桃木劍上,劍刃瞬間燃起金色火焰:“婉兒,用‘以魂引符’!趙陽,把你的血灑在根須上,激活解蠱之力!”

林婉兒立刻從布囊裡摸出張黃符,將桃木簪刺入掌心,鮮血滴在符紙上,符紙“騰”地燃起紅光,她將符紙貼在桃木劍上,劍刃的火焰瞬間暴漲:“師父,準備好了!”

趙陽也再次割破手掌,鮮血順著祭壇的石縫流進根須裡,根須瞬間變得鮮紅,像活過來一樣,順著石牆爬向蠱獸,根須所過之處,蠱蟲紛紛化為灰燼。“阿珠姑娘,快引蠱獸過來!根須能克它!”

阿珠會意,揮刀朝著蠱獸的眼睛砍去,彎刀劃破蠱獸的眼窩,紅色汁液濺出來,蠱獸痛得嘶吼一聲,朝著祭壇撲來。李承道和林婉兒同時揮起桃木劍,金色和紅色的火焰交織在一起,劈向蠱獸的身體,趙陽則操控著根須,纏住蠱獸的四肢——根須鑽進蠱獸的身體,裡麵的蠱蟲紛紛掙紮著鑽出來,卻一碰到根須就化為灰燼。

師兄見狀,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撲向趙陽,想掐斷他的手腕:“沒有你的血,根本就沒用!我要殺了你!”可他剛靠近,阿珠突然從側麵衝過來,苗疆彎刀刺穿了他的胸膛,刀刃上的苗文亮起紅光,師兄體內的蠱蟲瞬間失控,從他臉上的裂縫裡鑽出來,爬滿了他的全身。

“你……你敢……”師兄的聲音越來越弱,身體開始潰爛,他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我死了,你們也彆想活!這溶洞裡的蠱蟲,會跟著你們出嶺,把整個落楓鎮都變成蠱巢!”他說著,就要引爆體內剩餘的蠱蟲。

阿珠臉色一變,她突然抱住師兄,將苗疆彎刀轉了個方向,刀刃同時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母親說過,鬼蠱因怨念而生,也能因獻祭而滅!我用我的魂,封印所有蠱蟲!”她的身體突然亮起紅光,紅光籠罩著整個溶洞,裡麵的蠱蟲紛紛停止蠕動,像被凍住一樣。

師兄的慘叫聲漸漸消失,身體化為一堆黑灰,阿珠的身影也在紅光中變得透明。她看著林婉兒和趙陽,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解蠱方在祭壇的陶碗裡,用覆盆子根須和純陽血熬成湯藥,就能治好染蠱的人……百年血債,終於清了。”

紅光散去,阿珠的身影徹底消失,溶洞裡的蠱蟲全都化為灰燼,隻剩下石牆上的覆盆子根須,慢慢恢複成灰褐色,像普通的植物一樣。李承道撿起陶碗,碗裡的暗紅色液體已經變成清澈的藥液,散發著淡淡的草藥香。“她用自己的魂,換了落楓鎮的平安。”他的聲音帶著沙啞,左眼的蠱蟲痕跡,也漸漸淡去。

林婉兒蹲在地上,撿起那支桃木簪,簪尖的朱砂又亮了起來,像阿珠的眼睛在看著她。趙陽則看著祭壇上的根須,默默收起那本舊日記——爺爺的贖罪心願,終於實現了。溶洞外的霧,不知何時已經散了,晨光透過洞口照進來,落在地上的灰燼上,像在為百年的恩怨,畫上一個句號。

落楓鎮的霧徹底散了那天,鎮民們聚在鬼哭嶺下,看著趙陽將熬好的解蠱湯藥分給染蠱的人。湯藥是用祭壇陶碗裡的藥液,混著覆盆子根須和趙陽的血熬的,淺紅色的藥汁帶著淡淡的甜香,喝下去的人,臉上的蠱斑瞬間淡了下去。

林婉兒站在一旁,手裡攥著阿珠留下的苗疆彎刀,刀身上的苗文已經失去了光澤,卻依舊能感受到一絲殘留的暖意。李承道坐在老楓樹下,左眼的黑布已經摘了,露出的眼睛雖還有淡淡的紅痕,卻能看清東西了——阿珠的獻祭不僅封印了蠱蟲,還驅散了他眼裡的蠱毒。

“李道長,真是多謝你們了!”陳老七的老婆端著一碗小米粥走過來,臉上滿是感激,可她身後的陳老七,卻始終低著頭,不敢看李承道的眼睛。林婉兒注意到他腰間的烏木牌子不見了,袖口卻沾著點黑色的粉末,像蠱蟲燒成的灰。

“陳保長,你似乎有心事?”李承道突然開口,目光落在陳老七身上。陳老七身子一顫,手裡的碗差點掉在地上:“沒……沒有,就是覺得這蠱禍終於過去了,心裡高興。”他說完,匆匆轉身走了,背影在晨光裡顯得格外倉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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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陽把最後一碗湯藥遞給鄭阿婆,回頭看見這一幕,皺了皺眉:“師父,他不對勁。昨天在溶洞,我們沒看見陳老七的屍體,師兄的手下也隻抓到三個,說不定他還有同黨。”他摸出那本舊日記,翻到最後一頁,爺爺的字跡旁邊,不知何時多了個小小的烏木牌子圖案,和陳老七之前戴的一模一樣。

李承道沒說話,隻是看向鬼哭嶺上的覆盆子叢——經過蠱禍,叢裡的紅果已經蔫了,卻依舊有幾顆頑強地掛在枝頭,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突然想起阿珠消失前說的“百年血債清了”,可心裡總覺得不安,像有什麼東西藏在暗處,沒被發現。

當天下午,三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落楓鎮。林婉兒把阿珠的彎刀裹在布裡,放進布囊,突然摸到個硬東西——是一枚完整的覆盆子,紅得發亮,上麵刻著苗文“餘孽”。她心裡一驚,這果子不是他們采的,是誰放進布囊裡的?

“師父,你看這個!”林婉兒拿著覆盆子跑出去,李承道和趙陽湊過來,看見果子上的苗文,臉色同時變了。趙陽突然想起什麼,從布囊裡摸出之前陳老七掉在溶洞的烏木牌子——牌子上的苗文,和果子上的“餘孽”正好能對上。

“不好!陳老七可能不是師兄的普通手下!”李承道猛地站起身,抓起桃木劍,“我們去陳老七家看看!”

三人趕到陳老七家時,院子裡空無一人,屋裡的桌子上放著個烏木盒子,盒子裡裝著十幾枚和林婉兒布囊裡一樣的覆盆子,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落楓鎮隻是開始,下一個鎮,見。”

“他跑了!”趙陽抓起一枚覆盆子,銀簪一戳,簪尖瞬間變黑,“這些果子裡都藏著蠱蟲,是沒被封印的‘子蠱’!他要把蠱蟲帶到其他鎮!”

林婉兒突然注意到桌子底下有個暗格,打開一看,裡麵放著個賬本,上麵記著十幾個名字,每個名字後麵都畫著烏木牌子的圖案——都是師兄的同黨,分布在周邊的十幾個鎮。“他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組織!”她手裡的彎刀突然發燙,刀身上的苗文又亮了起來,指向鎮外的官道。

三人立刻追出去,官道上還留著新鮮的馬蹄印,遠處有一隊商隊正朝著東邊走,商隊首領腰間掛著個烏木牌子,在陽光下閃著光——和陳老七的牌子一模一樣。首領似乎察覺到他們在追,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馬背上扔下來一個布包。

布包落在地上,裡麵的覆盆子散了出來,每顆果子都裂開,鑽出細小的蠱蟲,朝著落楓鎮的方向爬去。“快用艾草!”趙陽大喊,從布囊裡掏出艾草,撒在蠱蟲身上,艾草冒煙,蠱蟲紛紛化為灰燼。

商隊漸漸走遠,李承道看著他們的背影,握緊了桃木劍:“他們要去東邊的‘清河鎮’,那裡有大片的覆盆子,要是讓他們煉成蠱,後果不堪設想。”

林婉兒摸出布囊裡的覆盆子,果子上的“餘孽”二字越來越清晰:“阿珠的獻祭隻是封印了落楓鎮的蠱,師兄的同黨還拿著殘方,他們還會繼續煉蠱。”

趙陽把賬本收起來,眼神堅定:“那我們就追上去,把他們一網打儘。我爺爺的贖罪還沒做完,我要幫他了結所有血債。”

三人站在官道上,看著東邊的太陽漸漸落下,餘暉灑在路邊的覆盆子叢上,蔫掉的果子竟慢慢恢複了紅色,像在預示著新的危機。李承道從袖管裡摸出張黃符,符紙在他指尖燃起,紅光映著三人的臉:“隻要還有人貪求蠱力,這禍就不算完。我們走,去清河鎮。”

林婉兒把苗疆彎刀彆在腰間,桃木簪的朱砂再次亮起;趙陽把舊日記放進布囊,裡麵還放著那枚刻著“餘孽”的覆盆子。三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官道儘頭,身後的落楓鎮漸漸安靜下來,隻有鎮外的老楓樹上,一片葉子緩緩落下,落在地上的覆盆子汁液上,染上了一抹暗紅。

而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清河鎮外的覆盆子叢裡,一枚紅果突然裂開,鑽出一隻細小的蠱蟲,爬向鎮口的方向——新一輪的蠱禍,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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