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殘留的血液激活了青銅鈴,天地之間突然狂風大作,衣衫被吹的嘩啦作響,烏衯發絲飛舞在風中,身後火勢更加凶猛。
“今天帶多少人,那就死多少。我說了,彆動我的人。”
烏衯聲音冰冷,話語順著風被送出去,讓人分不清她在和誰說話,不過隨著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失,還是等來了想見到的人。
汪桔捂著嘴咳嗽,汪梗侍衛一樣站在他身後。
“五五,脾氣怎麼還是這麼爆。”
他輕笑,並不在乎死狗一樣的汪意,哪怕他此刻手上被烏衯血液腐蝕出一個深坑。
反而汪桔看著那坑,露出一個懷念的微笑,“五五,你這血倒是讓我想起了之前,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五五,玩夠了就該和我回家了。”
他語氣像在說一個不聽話的孩子,烏衯眯了眯眼,嗤笑了一下。
“你們好像違反了約定哦,怎麼,準備了多少個五千萬啊?”
“沒事的。”
汪桔含著笑,露出一個遙控器,當著烏衯的麵就按了其中一個紫色的按鈕。
身體傳來一股電流,將烏衯桎梏在原地,汪桔一揮手,身邊便有兩個汪家人走到她身後抬起了劉喪就開始檢查。
“報告,此人現在耳朵已經全麵受損,預計永久性失聰。”
聞言,烏衯垂眸的眼裡閃過一絲暗芒。
她重新抬眼看向汪桔,驀地笑出聲,那笑容讓汪梗突然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汪桔,你想篡位啊?”
“!”
汪梗瞪大眼扭頭看向汪桔。
“那又如何呢?五五,我已經準備好了溫床。”
什麼登西?溫床!
我靠……不是哥們,你真敢想啊!?
汪梗表示速度太快,信息太多他有點沒搞明白。
不是說搞一個家破人亡的虐戀劇本嗎?可他看這兩人沒一個按劇本走的啊?不是吧,這破工作他是真不想乾了。
說罷,汪桔點頭示意,做檢查的人就給劉喪來了一針,完了就要帶著烏衯離開。
烏衯沒動,強著身體,腦子思考著,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隻是圓圓絕不能就這樣放著。
“我要在看他一眼,一分鐘。”
“五五,這沒有什麼好看的。”
汪桔不讚同的望著她,隨後烏衯就翻了個白眼,很像當時汪家訓練場上他們相處的那樣。
“你有病,我就不能用一分鐘和我無疾而終戀愛告彆一下嗎?”
“?無疾而終,怎麼,你要放棄…”
汪桔趣味的看了眼後邊耷拉著頭的劉喪,目光正視烏衯,繼續道,“你想分手?”
“……”
烏衯被問的沉默,前麵劉喪悲傷的質問還回蕩在腦海裡,但她強壓酸澀的心緒,聲音帶著無語。
嗎?
我都被你搞得殺他全家了,我還和他一起,你自己變態彆拉上我,再說了,你個死變態你懂個鳥。
放開我滾一邊去,除非你打算用一個億帶我回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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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桔臉色一僵,隨後帶著探究的目光在烏衯和劉喪來回打轉,最後同意了烏衯的要求。
與此同時,他心裡升起了一個念頭。
烏衯的桎梏被打開,意味不明的笑了下,隨後朝劉喪走去。
朝拽著他的兩個汪家人瞪了一眼,烏衯如願以償的抱著劉喪盤腿坐在地上。
他們身前是熊熊大火,身後是虎視眈眈的汪家人,進退兩難,烏衯歎了口氣,不過聲音聽起來像吹了聲口哨。
她往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隨後撫上劉喪的臉龐,腦海裡想著三年後他會是什麼樣子。
隨後在撫摸這一動作的掩飾下,烏衯將一個小藥丸塞到劉喪嘴裡。
空氣中有風吹過,燃燒的房屋火焰同時閃爍了一下,眾人下意識的閉了閉眼,躲開那晃眼的光芒。
看著劉喪,烏衯隻感覺自己心跳如雷,一下一下讓她呼吸有些急促。
這樣她會後悔嗎?她不知道。
本來是想著要劉喪一輩子記得她,永遠不分開。
但汪家人的舉動和老菜、且慢帶回來的消息讓烏衯心驚,這一去,生死未卜不是唬人。
她不想讓劉喪重複無邪的步伐。
一切早該終止,隻是是她貪戀了劉喪的溫暖,既然現在到了生死攸關抉擇的時候,那麼她要做就做絕。
感受到自己的耳畔聲音慢慢變得模糊,烏衯勾著笑,將劉喪的下巴抬起,往他唇上親了親。
誰料這小子不知道昏過去的時候在想什麼,竟一口咬在了烏衯的肩膀上。
烏衯抖了下,緩緩回頭警告的看著想湊近的汪家人,她這派昏君做樣,讓汪梗難言的看了眼汪桔的表情。
見他還是一派平和的模樣,還是出於男人的角度拍了拍他的肩。
“兄弟,你不虧的,畢竟人家才十八歲,嫩的出水,比不過很正常。”
“……滾。”
“哦。”
汪梗遊蕩到一邊,還是罵了句死裝哥。
笑死,人家愛天愛地就是不愛你,不過……
汪梗眼眸看了眼那斜著的門,腦子靈光亂閃,突然有了個很不知道怎麼說的猜測。
看汪桔這架勢,怎麼有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感覺,雖然現在天子可能還沒成為一顆受精卵。
就是這令諸侯是想令誰呢?顯然不是烏衯,但猜無邪也不準……難不成……
六了老弟,果然變態。
汪梗瞬間想好了關於辭職報告要怎麼寫,真想回家了。
……
等劉喪鬆口,烏衯的右肩已經血不拉呼的一片了。
她示意汪家人上前扶著劉喪,見他們又去扯劉喪,眉毛一豎,那倆直接就動作輕輕的把劉喪給放到了擔架上抬著。
而她則是揉著手腕來到汪桔旁邊,轉臉看著汪桔蒼白的肌膚,手指點了點他的麵頰。
滾燙的溫度讓汪桔無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烏衯聲音帶著微笑和壓抑。
“五天之後我會找你要他的身體檢測報告,要是治不好,我建議你現在就去收拾第三基地。
畢竟資料比建築重要的多,你說是不是?”
拍了拍汪桔的肩,烏衯走到身後的車上落座。資料比建築貴,第三基地出了名的就是建築豪華,他們根本不存資料在那好不好。
但聽烏衯話裡意思,她是真心想找地方出氣。
一行人沉默著往天水市區開去,最後一輛車的後座上,劉喪病態的紅著臉,路燈照在他臉上,一滴淚水掩於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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