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謝公公和梁父年紀不小,應付不了他們這一出又一出的鬨劇。
就是司彥四人,今兒都被蘇潤和梁玉折騰的憔悴不少。
蘇潤呲著牙,難得心虛的點頭。
他接過蘇行遞來的外袍,正要穿,入手卻覺得麵料不對,再仔細一看,發現竟是貢緞。
隻是天青的顏色出塵淡雅,跟趙叡、趙翊的明黃色不一樣。
花紋也不浮誇,看著讓人很舒服。
“佑璋給我送衣裳乾什麼?還是太子殿下賞賜的?”蘇潤不解地抓腦殼。
但往身上一穿,還挺合身:
“佑璋眼光不錯!”
蘇行聞言當即噎住。
他恨木頭不開竅,在蘇潤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搖頭歎氣:
“公主這可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白費苦心!”
“潤子啊,你可長點心吧。”
以前跟現在,真是兩個極端。
“啊?公主送的?”
“謝公公說,是公主親手做的。”蘇行補充。
蘇潤驚訝,脫下衣服仔細打量,覺得手藝真不錯:
“那我也不能辜負公主好意,過幾日也送個玩意給她!”
有來有往,才有以後。
“你心裡有數就行!”蘇行接話。
蘇潤打理好自己的形象,才跟蘇行一起去了正廳。
梁玉果然沒事,見蘇潤進來,還拿著自己新作的詩詞,過來要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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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恩他們也隻問了蘇潤身體情況,都默契地沒提白天的荒唐。
眾人說說笑笑。
蘇潤同樣為第二日的杏林宴,準備了幾首詩,以備不時之需。
待日頭西斜,眾人直接去了金樽閣吃飯。
金樽閣雖然被蘇行買下,但現在還是以酒樓的形式經營著。
蘇行打算等過些日子,給玉泉六子辦完流水席,再將金樽閣關門休整。
到時候留個掌櫃在此看著整改,他們自還鄉探親。
待他們舉家遷移到京城,百貨商樓也休整的差不多了,屆時再正式開業。
三月廿四。
皇帝在禮部賜新進士杏林宴,欽命一人主持,讀卷官、監考官並禮部官員同赴宴。
熙和帝昨日本來是欽點太子趙叡,主持整個杏林宴。
但趙叡一想要看到蘇潤,就頭疼得很,便忙不迭把這活推給了趙翊:
“彰顯皇室恩寵,不一定非得兒臣親自前去。”
“佑璋跟玉泉六子私交甚好,讓他去撐腰就足夠了。”
“何況,宋尚書和柳禦史也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熙和帝也覺得幼子今年來,懂事不少,是該給些鍛煉的機會,將來也好輔佐趙叡。
想著橫豎有柳玉成和宋修齊看著,他便同意了。
杏林宴雖說是新科進士相互慶祝的宴會,但一應禮節頗為繁瑣。
光祿寺小吏一大清早就將玉泉六子接到宴會所在之處。
在和聲署的聲樂中,蘇潤這個新科狀元領頭,帶著諸進士拜謝主席各官後,各自就座。
按理來說,杏林宴一般是狀元單獨一席,榜眼、探花共一席,其餘進士四人一席,眾人按一、二、三甲的順序落座。
但由於玉泉六子都已經授官,品級還都在蕭均這個探花之上,位置便自然而然地安排在了最前。
本來蘇潤六人就炙手可熱,惹人注目。
偏生趙翊這些日子被關在府中無聊,見到跟自己誌趣相投的好友,激動萬分,各種扯話題,嘴都不停。
而蘇潤、趙翊身上那一模一樣的料子,更是連柳玉成和宋修齊都看沉默了。
各部大官小吏紛紛湧上前攀交情,諸進士也挨個過來套近乎。
蘇潤喝茶喝的連跑好幾趟茅房,最終隻能感慨:
“果然,人強大的時候,周邊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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