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六子全都炸了。
所謂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不長眼的。
平西侯就是那個不長眼的。
明知道程介是玉泉六子的夫子,還說了這麼一番話,那不是找打嗎?
平西侯沒想到這幾個毛頭小子,竟然敢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打他,大驚失色,趕忙躲過笏板,這才沒被蘇潤打個正著。
他氣到手都發抖,指著玉泉六子道:
“你們、實在是太放肆,陛下麵前竟敢如此妄為……”
聞言,熙和帝默默垂眸,品起茶來,暗自感慨:
這茶可真茶啊!
不等平西侯說完,蘇潤就不客氣的打斷,冷嘲熱諷:
“構陷?”
“我們活膩歪,吃飽了撐的,跑來構陷當朝一品,要不這機會給你,讓你構陷構陷試試?”
“前兩個月要我讓出媳婦,現在又汙蔑我夫子,什麼玩意兒!”
他扔笏板,除了年輕人火氣大,實在是憋屈的想動手之外,也是為了扛罪。
畢竟他品級高、功勞簿厚、又點了駙馬,他大舅子會護著他。
有他在前頭衝鋒陷陣,好友就不會被圍攻。
其他幾個,除了梁玉是從眾,沒帶腦子之外,其餘人都抱著法不責眾,要罰一起罰的想法,扔的笏板。
司彥迅速清醒過來,反客為主,順著台階往下:
“平西侯方才還說子淵不該言之無物,隨意懷疑韓全,可此刻卻胡亂猜測我等做局,陷害靖遠公,這又是何故?”
徐鼎趕忙跟上:
“平西侯前後矛盾,到底是寬以待己,嚴以律人?還是有意難為我們幾個?”
葉卓然對玉泉稅耿耿於懷,順勢問:
“那玉泉稅,雖是韓丘自作主張,但平白無故,豈會如此針對?”
張世更是不客氣的拉大旗扯虎皮:
“此案韓丘已經認罪,人證物證俱全,又是太子殿下親自審理,平西侯此言,可是懷疑太子殿下審案不公?”
見這六人能應付,柳玉成等人讓出場地。
平西侯嘴皮子哪兒有年輕人利索?
被這麼一通質問,最後隻能跟熙和帝告狀喊冤:
“陛下,臣……”
但他話剛開了個頭,趙叡親自下場了,不悅道:
“平西侯,你可是懷疑本宮有意包庇?審案不明?”
這罪名哪兒能認?
平西侯趕忙搖頭。
他罵罵玉泉六子沒什麼,要是直接對上趙叡,他也知道自己討不到好處。
畢竟太子可沒熙和帝那麼好說話。
平西侯趕忙改話頭:
“臣的意思,韓丘跟程介、蘇家之間,不過是個誤會,就事論事便是,不該牽連過多。”
見平西侯還是想和稀泥,蘇潤直言:
“誤會?”
“那我今晚帶著人去你府上,把你、把你兒子、你孫子全打了,再把你家洗劫一空,然後我也跟你說句誤會,再自請罰俸一年,回家思過三個月,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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