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位鄧伯雖然在和聯盛沒有擔任任何職位,但他卻是和聯盛的實際掌控者。”
佐治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是新聯盛殺了鄧伯和淩懷樂嗎?”
“這倒是可以利用。”
伊麗莎白連忙搖頭:“不是的!”
“並不是這樣的。”
喬治皺起眉頭:“不是?”
“那麼鄧伯是怎麼死的?”
伊麗莎白的頭垂得更低了,顯然她意識到自己即將說的話並不會讓上司滿意:“據黃的通告顯示,鄧伯疑似被淩懷樂推下樓梯摔死,而且還有照片作為證據!”
喬治十分失望:“竟然不是新聯盛所為,真是遺憾。”
“這樣的話,在中間挑撥的機會就沒有了。”
“淩懷樂……真是沒用啊!”
伊麗莎白急忙附和:“淩懷樂辜負了您的期望。”
喬治聳聳肩,顯得不以為然:“我原本也沒指望這些人能有什麼出色的表現。”
“儘管我覺得這個人會成為和聯盛的新龍頭。”
“不過,死了也就死了吧。”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伊麗莎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您胸懷寬廣,淩懷樂想必會感激您對他的寬容。”
喬治嘴角微微上揚,伊麗莎白的話讓他心情愉悅。
確實,即使淩懷樂死去也會感激他對自己的寬容啊!
但這種感覺隻持續了片刻,喬治便回到了正題:“黃的通報裡有沒有提到新聯盛為什麼要殺害淩懷樂?”
伊麗莎白疑惑地看著他。
喬治暗暗歎了口氣,果然胸大的女人都笨。不過看在對方美貌的份上,他忍住了:“新聯盛的算爆是我們的人殺的,淩懷樂隻是順口提起過。”
“新聯盛怎麼知道這件事與淩懷樂有關?”
伊麗莎白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回想,臉色蒼白了幾分:“長官,那份通報上有記載,說新聯盛認為,算爆的就是淩懷樂。”
“他們隻是按照社團的規定行事罷了。”
喬治微微一愣,眉頭緊鎖:“情況不對勁!”
伊麗莎白緊張地問:“長官,哪裡不對勁?”
喬治迅速說道:“算爆的是我們政治部的高級警司,他們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執行能力一流。”
“我可以肯定,他們兩個沒有暴露身份。”
“至於新聯盛的那個人,是我們事先計劃好的策略。”
“算爆和輝煌隻是早就決定要除掉的目標。”
“這一切都非常機密。”
“淩懷樂絕對不知道,他說出來的話,是我們故意引導的結果。”
“所以你想想,連淩懷樂都不知道我們在這件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按道理來說,新聯盛不該知道淩懷樂與算爆死亡之間的關聯。"
"但如今,淩懷樂已經死了。"
"新聯盛卻一口咬定淩懷樂之死另有隱情。"
"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你不覺得這其中籠罩著一層濃厚的迷霧嗎?"
"若不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我實在難以安心。"
伊麗莎白神色大變,急切地問:"長官,依您所言,如果淩懷樂參與其中,那他必然知曉我們的存在。"
"這……難道我們已經暴露了?"
佐治心中隱隱不安。
突然間,他開始後悔起來,不是後悔除掉算爆輝煌,而是後悔雇傭了伊麗莎白這樣一位美麗的助手。
若是換作一名嚴肅認真的秘書,或許此時就能給出有益的建議了。
然而,這是他的選擇。
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唯有硬著頭皮繼續前行。
"你不必過於恐慌。"
"這裡麵存在幾種可能性。"
伊麗莎白立刻屏息傾聽。
佐治嚴肅說道:"第一種可能是淩懷樂不小心說漏了嘴。"
"例如,他向彆人吹噓,說自己如何得罪了算爆輝煌,並且希望這兩人都死。"
"結果這兩人果真死了。"
"在這種情形下,無需過分擔憂。"
伊麗莎白瞬間領悟:"也就是說,泄密並非出自我們,而是淩懷樂那邊?"
佐治輕輕點頭:"正是如此!"
"與我們毫無關係。"
伊麗莎白鬆了一口氣。
佐治接著說道:"還有一種情況……泄密的源頭就在我們內部。"
伊麗莎白嚇得渾身發抖:"長官,我們這裡絕不可能泄密。"
佐治麵色凝重,緩緩搖頭:"世上沒有絕對不可能之事。"
"泄密的方式多種多樣,你先彆緊張,我並不是指執行任務的人出了差錯。"
"很可能是在一些細微之處出了狀況。"
"比方說,在這個地方,我們的膚色反而是隱藏身份的最大障礙。"
"這裡是黃種人的天下。"
"誰能保證不在哪個環節露出破綻呢?"
"說不定在某個拐角或路口,就已經暴露無遺了。"
伊麗莎白緊張得語無倫次:"長官,不會吧?"
佐治苦笑著回應:"不會?"
"多少特工因為一個小失誤而功虧一簣?"
"有些失敗簡直匪夷所思,這種例子在事後複盤時屢見不鮮。"
“這是第二種可能性。”
“身為特工,絕不能忽視任何一種可能性。”
伊麗莎白恭敬地點點頭:“謝謝您的指導。”
她忍不住開口問:“難道還會有彆的可能性嗎?”
佐治攤攤手:“當然有。”
伊麗莎白驚訝極了:“還有?”
佐治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剛入行,未來會遇到各種匪夷所思的事。”
“不過,這些留待日後再說吧。”
“如果你有興趣,不妨讀讀《福爾摩斯探案傳奇》,它會讓你受益匪淺。”
伊麗莎白忙不迭地答應:“我這就去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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