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西市的胡旋舞揚起細沙時,武三思的鎏金巨斧正擱在“護民鐵匠鋪”的砧台上
——他挽著袖子幫西域鐵匠調試“灌鋼爐”
鐵屑濺在甲胄的“護民”暗紋上,竟比任何金飾都耀眼:
“老哈,你這爐子裡的火太衝,老子在碎葉城見著的‘千層鐵’鍛法
得用柳木炭慢慢焙,跟烤饢一個理兒,急不得!”
於闐鐵匠哈立德擦著汗笑,圍裙上繡著玄甲會的“鐵砧紋”
——那是從敦煌石窟的匠人壁畫裡學的:
“武將軍說得對!當年玄衣人傳‘灌鋼法’時也說,‘好鐵如好民,需慢火淬,急火易脆’
——您瞧這刀刃,按您說的‘三層夾鋼’打,準能斷得了胡楊枝,砍得動戈壁石!”
“那是!”
武三思抄起新鍛的柴刀,隨手劈開案頭的胡楊木,茬口平整如切
“等老子把這法子傳回洛陽,護民坊的老百姓砍柴、修渠,都省勁!
對了,你這爐子裡的‘鼓風囊’,咋跟咱洛陽的‘水排’不一樣?”
哈立德指著牆上的《匠作奇經》
——西域文旁用漢字注著“玄衣人改良鼓風法”
忽然壓低聲音:
“不瞞您說,這鼓風囊的‘三皮囊連環’法,是五十年前玄衣人在龜茲傳給我祖父的,說‘匠藝無界,護民為上’
——您看這皮囊上的‘護’字刺繡,還是我阿娘照著漢人的‘平安符’繡的!”
正說著,陳清遠抱著新刻的《民本通典·匠作卷》闖進來
書頁間夾著從波斯帶回的“風車圖紙”:
“武將軍!快瞧瞧這圖紙
——波斯匠人改良的‘風力鼓風爐’,竟跟咱們的‘水排’原理相通,圖紙角落還畫著玄甲會的‘齒輪紋’!”
“奶奶的,玄衣人真是走到哪兒,把‘護民匠藝’傳到哪兒!”
武三思接過圖紙,斧頭刃口敲著砧台
“老哈你瞧,這風車的‘八葉扇’,跟咱隴右的‘龍骨水車’扇葉一個數,準是當年玄衣人跟波斯商隊嘮出來的!”
哈立德忽然從爐窯裡掏出個燒紅的鐵牌
——上麵鍛著“胡漢同爐”四字,邊緣勾著玄甲會的“玄月紋”:
“實不相瞞,我祖父臨終前說,玄衣人曾留下話:‘鐵火無眼,匠人有心
——胡漢的鐵,同爐鍛,才打得開萬邦的路。’”
“說得好!”
武三思把鐵牌塞進陳清遠懷裡
“回頭把這話刻進《匠作卷》,再配上老子在碎葉城改的駱駝鞍圖紙、哈立德的‘三層夾鋼’鍛法
——讓後世知道,啥叫‘百工彙心,護民為一’!”
此時,鴻臚寺譯官領著大食商人走進鐵匠鋪,錦袍裡掉出本羊皮封麵的
《冶鐵要略》
——內頁用阿拉伯文寫著“唐國玄衣人授‘淬火油法’”
配圖竟是洛陽護民坊鐵匠鋪的爐子
:“武將軍,我家主人說,大食的匠人按這法子鍛刀,刀刃能砍斷金剛石,百姓都叫它‘唐國護民刀’!”
“護民刀?”武三思摸著下巴笑,忽然想起洛陽小娃們玩的“木斧頭”
——上麵歪歪扭扭刻著“護民”二字
“行!隻要能讓老百姓乾活省勁、日子踏實,叫啥都行!老哈,咱給大食商人打幾把‘胡漢合璧’的柴刀,刀把上刻漢人的‘護’,刀背刻胡人的‘安寧’,咋樣?”
“妙極!”哈立德立刻操起鐵錘,火星濺在“胡漢同爐”的鐵牌上
“就像咱們的爐子,底下燒的是漢人的柳木炭,鼓的是胡人的皮囊風,鍛出來的刀,護的是天下老百姓的手!”
陳清遠望著火星四濺的鐵匠鋪,忽然想起太史局查到的北魏《百工記》
——裡麵記載著玄甲會“胡漢匠作合籍”的規矩:
“武將軍,您知道麼?北魏年間,玄衣人曾在平城設‘百工坊’
讓鮮卑鐵匠學漢人的‘疊鍛法’,漢人匠人學鮮卑的‘馬具釘法’
——跟咱們現在的護民鐵匠鋪,簡直一模一樣!”
“這不奇怪。”武三思擦了擦臉上的鐵屑,忽然看見鐵匠鋪門口晃過個熟悉的身影
——是洛陽護民坊的小娃,正踮腳往裡頭瞅
“小順子!過來!讓哈立德大叔給你打個‘護民哨’,這回用波斯的銀鏈子串著,響起來倍兒亮!”
小娃笑著跑過來,手裡攥著塊胡商送的奶疙瘩:
“將軍快看!波斯叔叔給的糖,說是用‘護民風車’磨的羊奶做的!”
“好小子,懂得‘護民’二字值錢了!”
武三思把小娃扛在肩頭,斧頭刃口映著西市的熱鬨
——胡商的駝隊馱著漢地的鐵器,漢匠的推車裝著西域的皮貨,街旁的“護民粥鋪”飄出混著乳香的麥粥味
“你瞧這西市,胡漢雜居、百工彙聚,可不就是玄衣人當年想護的‘煙火氣’?”
正說著,林淵帶著千牛衛走進來,甲胄上沾著敦煌的沙土
——他懷裡抱著從莫高窟揭取的唐代《匠作飛天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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