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的人我不認識…我…”
這麼一頓整下來,林玉軍跑不動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那群獄警為什麼這麼多人,就是抓不住他,他隻好一直跑、一直躲。
冷金旗見狀抬手,獄警們停下了動作。
那群獄警都是年輕力壯的青壯年,不會跑不過一個老頭,在這兒陪他貓抓老鼠,隻是為了這最後一步。
“說完。”
“上次慶功宴你也在,我也是搭上了彆人的線才知道這件事,那個人就是…”
林玉軍喘著粗氣,剛要說名字,卻忽然發現獄警都停下來了,他盯著那群比他年輕不少的小夥子,明白自己中計了。
他緩緩站起身,慢慢朝著冷金旗靠近。
“叫什麼來著…”林玉軍擰著眉做出思考狀,走路姿勢極其奇怪,雙手貼在褲腳線處未曾擺動。
李山聚精會神聽著,他很好奇,負責宴會的到底是誰——那個幕後之後,很有可能是真正的梅花。
權力、野心。
將“權力”聚集於一個宴會,享受同一種糜爛,將各種人綁在一起,站在一起,為己所用。
“就是那個,你們都尊重的長輩…”
此刻的林玉軍已經站到了距離兩人不足一米處。冷金旗的視線落在林玉軍腳下,沒有放過他每一個小動作。
果不其然,林玉軍撲了上來,那些獄警見狀也有了動作,隻是速度再快,也比不上距離近。
那把被磨的鋒利的鐵勺子被林玉軍高高舉起,朝著李山就刺了過去。
他本想衝著冷金旗,可他知道冷金旗的身手,況且這人人高馬大,林玉軍就算年輕個二三十歲也不一定打得過他,隻好將目標轉向看起來溫順一些的李山。
李山確實溫順,和朱尚華對抗都隻能將將打個平手,但李山身邊的人可不溫順。
下一秒,林玉軍飛了出去,重重的的摔倒在樓梯上又滾落下來,趴在地上像一隻將死的老狗,猛地咳嗽嘔出血來。
“送我去醫院…送我去醫院!我要上訴!我要上訴!”林玉軍瘋狂的大叫起來,“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沒瘋!我沒瘋!把我送監獄去!把我送監獄去!”
“監獄——”
“監獄——”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嗬嗬嗬~”
“病人”們學著他說話,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和尖銳刺耳的說話聲刺激著林玉軍的耳膜,詭譎——多麼詭譎的一個治療中心啊。
“監獄——送他去監獄——”
“監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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