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許醫生,他的手…”
“沒事,沒挑斷筋脈也沒傷到骨頭,對他的職業生涯影響不算大…但你也看到了,那把刀這樣插進去,一時半會兒好不了。”許醫生搖搖頭歎了口氣,“對了,還要縫合,以後會有疤。”
“沒事。”冷金旗則是朝李山露出一個笑臉來,“你沒受傷就好。”
感覺冷金旗做出這樣的表情不太對勁,但被冷金旗所救的李老師還是心疼起來了。
“以後不要那麼莽撞。”李山坐在冷金旗對麵,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說了句:“謝謝你。”
“這不是莽撞,是本該這樣做。”
冷金旗的語氣很堅定,他看著李山的眼睛,再次說了一遍。
“我本該這樣做。”
“不是的。”李山搖頭,沒什麼本該,保護他李山,不是冷金旗本該做的。
許醫生站在一旁有些猶豫,傷口還沒縫合呢,倆人這會兒互訴衷腸來了?
“在greenbeen那次,你衝過來拉住了我的繩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沒拉穩,你會和我一起摔進電梯井?”李山的語氣有了波動,似乎是確定心意之後,人機似的李山,對冷金旗這個人有了心理上的波動。
其實一切都有跡可循。
不光冷金旗的愛,李山的在意也有跡可循。
“我可以拉穩。”
冷金旗既沒肯定也沒否定,隻是表達了對自身能力的自信,可以,這很冷金旗。李山輕歎了口氣,“我曾經問過你,會不會為了重要的人付出生命,你搖頭了。”
聽到李山說起這個,冷金旗忽然笑了。
這個問題其實很複雜,不是簡單的yesorno,情況也會分很多種,但若那些情況放進李山這裡,隻會有一種答案。
和上次的回答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
“可以待會兒再聊嗎?傷口重要。”許醫生有些看不下去了,談戀愛也要分場合好不好?身體健康了去哪裡你愛我我愛你都沒問題!
“抱歉。”李山沒有等到冷金旗的答案,或許這個看起來性子很淡然的李老師,心思並非不細膩,被二十幾年的培育壓抑占據了而已。
八歲的小暉,八歲的李山,是那樣活潑熱烈又有些矯情的。
李山的背影出了門後在轉角處消失,冷金旗的視線這才回到許醫生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
許醫生表示很無奈啊…
他是金家醫療係統的私人醫生,即使不是他金家的,也是個醫生啊,職責就是治病救人…
不是電燈泡啊喂!
“對了許醫生。”
冷金旗忽然想起什麼,趁四下無人,壓低聲音問道:“許醫生,慈麗醫院前段時間有新進什麼病人或者…有做過什麼器官移植手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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