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起來,重新覆上她的唇,這一次的吻不再克製,帶著點不容拒絕的強勢。
溫泉的霧氣繚繞在兩人周圍,將那些沒說出口的情愫和愈發濃重的曖昧,都裹進了這方小小的天地裡。
直到她感覺到外麵的寒冷,釋放後的他將打著冷顫的女子抱進懷裡。
他將她放在床榻上,自己卻站在床邊不動,月光透過結界照進來,在他蒼白的臉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仁王?”
月歌撐起身子,看見他捂著胸口低喘,嘴角又溢出絲黑血。她心頭一緊,剛要下床,卻被他按住肩膀。
“彆動。”
他的聲音有些發顫,藍眸裡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解這毒,得徹底……”
話音未落,他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後,再次吃了一個丹藥,俯身吻了下來。
這一次不再克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像要將彼此的氣息、疼痛、體溫都揉碎了融進骨血裡。
歡好時共感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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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文字難以說出來的感覺!
月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顫抖,感受到他尾椎骨處重新浮現的狐尾輕輕掃過床沿,還感受到契約印記傳來的、越來越清晰的連接感——他的疲憊,他的舊傷,他強撐的倔強,都順著那道紋路湧進她心裡。
“彆……”
她想說“我能感覺到你的痛”,卻被他用吻堵住了唇。
不知過了多久,結界外的雨停了,第一縷晨光透過雲層照進結界,在被單上投下斑駁的光點。
月歌蜷縮在仁王懷裡,聽著他逐漸平穩的心跳,指尖劃過他胸口的契約印記——那裡的裂痕淡了些,卻依舊清晰。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力道不輕。月歌抬頭,看見他望著天花板,側臉在晨光裡顯得格外冷硬,和平日裡的慵懶判若兩人。
“月歌。”
他開口,聲音啞得厲害。
“記住現在的感覺。”
“什麼?”
“這隻是解咒。”
他轉過頭,藍眸裡的冰色冷得像寒冬的湖麵。
“白狐王族從沒有牽絆,我救你,是因為契約,不是彆的。”
月歌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麼東西攥住。
“我沒……”
“彆愛上我。”
他打斷她,指尖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腕,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你承受不起。幾百年前被封印的債,那個即將現世的大妖,還有我身上的禁忌……任何一樣都能把你拖進地獄。”
他的指尖撫過她的眉眼,動作溫柔,眼神卻冷得像冰。
“瀧荻家的丫頭,你該有自己的人生,不該被我這樣的妖怪纏住。”
月歌看著他眼底深藏的疲憊和決絕,忽然明白了什麼。那些漫不經心的戲謔,那些偶爾流露的溫柔,或許都隻是他層層偽裝下的碎片。
她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指尖觸到他掌心,輕聲問:“那你呢?你能承受嗎?”
仁王的動作頓住了,藍眸裡閃過一絲慌亂,快得像錯覺。
他猛地抽回手,翻身下床,背對著她整理衣襟,聲音恢複了平日的疏離:“本少主是白狐王族,沒什麼承受不起的。”
晨光穿過結界,在他身上鍍上一層金邊,卻照不進他垂眸時眼底的陰影。
月歌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昨夜他動用禁忌妖力時的決絕,想起契約碎裂時他溢出的黑血,想起他吻她時帶著的、連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
她輕輕撫摸著手心的契約印記,那裡還殘留著他的溫度。或許他說的是對的,前路遍布荊棘,可有些東西一旦開始,就由不得他們選擇了。
雨徹底停了,結界在晨光中漸漸消散,露出遠處被夜雨洗刷過的青山。
月歌看著窗外,輕聲說:“仁王,有些事,不是你說了就算的。”
仁王的背影僵了僵,沒回頭,也沒再說話。
房間裡隻剩下彼此的呼吸,和空氣中尚未散儘的、清新又曖昧的餘溫。
“既然我都已經是你的金主姐姐了,日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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