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尾輕輕一擺,將石台上的蠟燭掃落在地,火星濺起又迅速熄滅。黑暗瞬間吞噬了一切,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以及鱗片摩擦布料的細碎聲響。
在這片徹底的黑暗中,沒有獵手與獵物,沒有囚禁與反抗,隻有兩個同樣瘋狂的靈魂,在坦誠相對中,沉淪得越來越深。
月歌饜足的拖著疲憊的身體上去,木屋內,真田弦一郎早就已經為她打好了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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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的霧氣遮擋住真田弦一郎的麵容,月歌毫不在意的脫掉了衣服,走進浴桶之中,那身上斑駁的痕跡刺痛了真田弦一郎的心臟,他猛然轉過身去。
“這水涼了,我去為你再備一桶。”
月歌沒有說話,她清理著身子,不多時,另一桶熱水也已經準備好了。
這次的熱水裡,還漂浮著花瓣,香氣十足。
月歌起身,既然真田弦一郎準備好了,她又拒絕做什麼?
月歌伸出手,真田弦一郎愣在了原地。
“黑木頭,還不過來?”
真田弦一郎皺著眉走了過來,一把抱住月歌,任憑月歌濕漉漉的皮膚打濕她的衣衫。
溫暖的水再次包裹住月歌的身體,月歌舒服的整個人都沉在了水中。
真田弦一郎盯著原本的浴桶,他一用力,直接把浴桶抬了起來,外麵,隱隱傳來浴桶破碎的聲音。
月歌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隨手拿起花瓣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黑木頭吃醋了?這麼嫌棄?”
月歌抬起氤氳的紫眸,抬起眼睛看向那眉心緊繃的人。
“月歌,我是你的夫君。”
真田弦一郎的聲音悶悶的,他走到浴桶旁,低頭凝視著月歌,月歌卻無所謂一般在身上拍著水。
“我們也成過親拜過堂。”
真田弦一郎捏著木桶邊的手不斷的捏緊。
“你說過的,你跟他隻是玩玩而已。”
如果不是月歌需要他,真田弦一郎肯定已經拔劍砍了下麵那條魚。
“嗬,真田君,你不覺得你說這句話很可笑嗎?明明,是你先猶豫不決放手的,不是嗎?”
月歌此刻抬起了頭,她就那樣盯著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浴桶邊緣被捏出淺淺的指痕。月歌那句輕飄飄的話,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準戳中他心底最隱秘的愧疚。
他張了張嘴,喉結滾動著,卻發不出任何反駁的聲音——那時,在船上,確實是他,在家族責任與她之間猶豫徘徊,最終鬆開了那隻溫熱的手。
“我……”
他試圖解釋,聲音卻沙啞得厲害。
“那時我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船難是我自編自導?還是以為我不會受任何的傷害在海裡等著你跳下來?”
月歌打斷他,指尖撚起一片浮在水麵的花瓣,輕輕一碾,粉白的花瓣便在她掌心失了形狀。
她抬著眼,紫眸裡蒙著水汽,卻透著幾分毫不掩飾的譏諷。
“真田弦一郎,你從來都太自負,也太優柔寡斷。”
真田弦一郎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眉心的褶皺擰得更緊。
他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可看著她身上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痕跡,看著她眼底那抹疏離的嘲弄,胸腔裡的嫉妒與懊悔就像翻湧的潮水,幾乎要將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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