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引起了司令部的震動,薑老爺子對此事非常關注,派出上官正的親自去處理。
戰地醫院裡,軍醫剪開老者的破衣,露出後背觸目驚的烙印——“匪屬”。
“我叫周大川,原西路軍三十軍通訊員。”
他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1936年倪家營子突圍被俘……十二年了。”
上官政委攥緊了筆記本:“還有多少同誌關在青海?”
“馬家軍的煤礦、金礦、羊毛廠……至少幾百人。”
周大川突然抓住政委的手,“有個叫‘鬼洞’的地方,在門源縣,那裡……”
他劇烈咳嗽起來,吐出的痰裡帶著血絲。
不少西路軍殘存的戰士獲得了拯救,薑老爺子對醫院下達了命令,一定要給予最好的條件治愈他們。
並且給各個部隊下達了命令,儘快收集情報,去解救各地幸存的戰士,加緊進攻的步伐,儘快解放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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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隊是接到命令之後,行動迅速。
各大縱隊司令員都下達了死命令,加緊救出我軍紅軍戰士,務必要善待,務必要救治,給予最高禮遇。
例如一縱偵察連摸到海拔4000米的廢棄礦洞前。
哨塔早已坍塌,但洞口鐵柵欄上掛著的鎖鏈還在風中搖晃。
“點火把!”
偵察連長踹開腐朽的木門。
火光映亮了洞壁——上麵密密麻麻刻著五角星和日期,最近的一個是
“1948,4.12”。
地下河邊的窩棚裡,二十多個形如骷髏的人機械地砸著礦石。
聽到腳步聲,他們條件反射地跪成一排,舉起雙手。
“長官……今天的定額快完成了……”領頭的人喃喃道。
連長的眼淚砸在槍托上:
“同誌們……我們是解放軍,我們是以前的紅軍,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死寂。
突然有人嚎啕大哭——那是西路軍最後的女兵班長趙秀英。
這樣的場景在各地上演,
在蘭州羊毛廠,他們聽到來自倉庫的異響。
戰士們緊張無比,第七縱隊偵察排長張大雷踹開倉庫鐵門,黴爛的羊毛堆裡突然傳來鐵鏈的嘩啦聲。
“排長!這下麵有地窖!”
戰士們掀開暗板,手電筒照下去——三十多雙凹陷的眼睛在黑暗中驟然收縮。
一個白發老者蜷縮在角落,腳踝上的鐐銬已經長進皮肉,懷裡卻緊緊抱著一頂褪色的八角帽。
在阿乾鎮煤礦,
當地有牧民舉報,馬將軍在礦洞裡麵埋了好多紅軍。
第四縱隊爆破組炸開被封死的礦洞口,硝煙未散,王天晴司令員就衝了進去。
連司令員都親自帶隊了,更彆提其他部隊的重視程度了。
礦道岩壁上,數百道指甲抓出的血痕組成歪斜的標語:“紅軍會回來”。
最深處,一百多個赤裸上身的勞工正在等死,呼吸虛弱,他們後背的鞭傷結著黑痂,像一幅猙獰的地圖。
“同誌!”王天晴抓住一個勞工的肩膀,那人卻條件反射地跪地磕頭:“老爺饒命!今天能挖夠三車煤!”
眾人都紅了眼眶。
……
蘭州城外,臨時搭建的營區裡,五百多名獲救的西路軍老兵穿著新發的軍裝,對著黨旗軍旗敬禮。
大多數人經過治療,再加上肉食精心照料,大部分人臉上恢複了一絲血氣。
薑老爺子親自為他們舉行歸隊儀式:
“從今天起,你們編入北方軍特彆支隊——番號‘紅星’支隊。”
周大川顫抖著撫摸胸章,突然嘶吼:“報告首長!西路軍警衛團二連周大川……請求歸隊!”
曠野上,五百多個沙啞的聲音同時響起:
“請求歸隊!”
他們中大部分人沒辦法到一線戰場了,身體被摧殘,受不了高強度戰鬥。
但老爺子是鐵了心要給他們一條活路。
先給他們安排好重新歸隊,然後讓這些功臣留守蘭州城,作為二線警衛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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