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秦將軍追隨高祖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蒙高祖厚待,終得善終。而如今將軍府卻門庭蕭瑟,家道零落。顧相亦在高祖微末之時便傾心輔佐,後因沉屙纏身,英年早逝,僅遺一女承其香火。是以顧家至今仍是京城四大家之首。”
按《折劍》的設定,這裡的皇室是毫無人性的冷血動物,之前的劇情裡已有展示,所以陳縱在這裡這樣說也不至於被穿鑿附會出彆的意思。
“弟自幼病骨纏綿,如今願意一死。”
他說的就是自己身為天子近臣,如果不死,就可能導致家族後代蒙難。
“我本願與兄長一樣,習文學武,照拂一方,奈何、奈何啊……”
兩兄弟對月飲宴,將之前的過往齟齬略略敘述一番,然後釋然。
待到結尾,陳縱離開,陳縣令臉上簌簌落下淚來。
“可以斷我血脈親情的,原來無他。”
“唯死而已,唯死而已——”
江時鳴幾乎忘了呼吸,甚至沒去思考故事背景是不是合理,為什麼都大男主了,這些江湖人士還不奪了鳥位這不應當),隻是被陳縣令的演技帶入了故事,心頭仿佛被一把攥緊。
下一場戲,就是衛承在巷子裡被人堵住,險些被捕的戲。
機器都向著巷道那邊挪,這院子裡的夜戲已經拍完了。衛承也找了空,來和江時鳴說了男主角想要他一個簽名的事。
江時鳴還沉浸在剛剛的表演中,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先應了又問:“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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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承顯而易見地有些惱火:“天已經晚了,你要是累,叫小飛載你回去就是。”
梁鵬飛在後麵一臉八卦。
我去,原來真的同居了啊!不是借住!都已經載人“回去”了,想來距離老板買房定居也已經不遠了!
在場的另外兩個當事人卻沒一個有他這樣開朗的心情。
江時鳴心頭亂成一團,衛承卻記恨著他敷衍,兩個人莫名其妙對峙起來,沒人再想起來盧宇澄想要簽名這回事。
“什麼叫我覺得累?我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嗎?”
江時鳴隻說陪衛承上班這事,衛承卻感覺被刺了一刀,覺得江時鳴在暗示他首先提出新星解散的事,於是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這兩天積攢下來的不愉儘數傾瀉了出來。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確實不清楚,反正也不重要吧。我們現在這樣算什——”
衛承的夾槍帶棒搞得梁鵬飛眼睛瞪得溜圓,趕緊出言安撫道:“老板老板,那邊是不是叫你去排練呢,你快去吧!”彆說話了,那張嘴縫起來得了!
一把將衛承推走,他又趕緊安撫江時鳴:“江老師,我們老板純是入戲了,入戲太深啊,這個他,他治不好的!”
江時鳴疑惑瞥他一眼:“什麼入戲太深?我就想問他一開始找我乾什麼,他哪兒來的那麼多話?”
“呃,古裝劇演多了是這樣的。”
像是為了讓江時鳴相信,梁鵬飛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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