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本能驅使的困獸,拽著她踉蹌著衝進旁邊一間虛掩的休息室。
門“砰”地一聲被反手鎖死,發出沉悶的響聲,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下一秒,林觀潮就被狠狠按在了冰涼的門板上,後背傳來的寒意讓她打了個激靈。
藥效在體內橫衝直撞,理智的堤壩早已搖搖欲墜,隻剩下原始的渴望在叫囂。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她,那雙總是清亮的眼睛此刻寫滿了驚愕,竟讓他生出一種近乎毀滅的貪戀——想把這束光揉進骨血裡,想讓她隻屬於自己,想讓她眼裡隻剩下自己。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失控,燒得迅猛而瘋狂,連帶著那些被家族規訓壓抑了半生的渴望、那些不敢宣之於口的情愫,都一並燃了起來。
林觀潮常年運動,手臂不乏力氣,她拚命推拒著他的胸膛,聲音因憤怒而發顫:“聶……聶有客!你清醒點!”
可此刻的聶有客,早已被藥效和翻湧的欲望吞噬,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他的眼裡隻剩下她泛紅的眼角、緊抿的唇瓣,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他就要,就要吻上他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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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滾燙的唇離她越來越近,呼吸交纏的瞬間,能聞到她發間淡淡的梔子香,那香氣像催化劑,讓他更加失控。
“啪!”在他吻下來之前,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休息室裡炸開,震得空氣都在發顫,也像一道驚雷劈在聶有客的腦海裡。
林觀潮用了十足的力氣,手心麻得像失去了知覺。
聶有客被打得偏過頭,臉上迅速浮起清晰的指痕,眼神卻在那一瞬間清明了幾分,像被冰水澆過的火焰,先是猛地竄起,又驟然黯淡,隻剩下茫然和痛苦。
還沒等他回過神,第二記耳光又落了下來,力道同樣不輕,帶著決絕的警告。
“清醒了嗎!”林觀潮的聲音還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意,眼眶也紅了,但眼神依舊冷靜,像結了層薄冰的湖麵。
聶有客捂著臉,胸口劇烈起伏,呼吸粗重得像破舊的風箱。
藥效仍在體內作祟,血液裡的燥熱還在叫囂,可林觀潮眼底的冰冷與抗拒,像一盆徹骨的冰水,瞬間澆滅了他最後的衝動,也澆滅了他所有的勇氣。
他看著她緊咬的下唇,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看著她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的肩膀,那是抗拒,是疏離,是他從未見過的冰冷。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做了什麼。
不能這樣。不敢這樣。
他想靠近她,是想護著她,而不是這樣……用蠻力傷害她,褻瀆她。
若是真的失控,怕是連現在這點能遠遠看著她、偶爾說上幾句話的資格,都會徹底失去。
他猛地鬆開手,踉蹌著後退半步,踉蹌著後退半步,用僅剩的理智克製著體內的躁動,聲音嘶啞得像破鑼:“對不住……”
林觀潮沒再看他一眼,轉身拉開門就往外跑,像逃離火場似的衝了出去。
聶有客留在原地,頹然地往下墜,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最後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捂住臉,肩膀劇烈地顫抖著,低低的笑聲從指縫裡溢出來,帶著無儘的自嘲和絕望,聽起來比哭聲還要絕望。
他清楚地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那些小心翼翼的步步為營,那些藏在眼神裡的隱秘不宣,那些深夜裡輾轉反側的期待,那些被壓抑在心底的熱烈……全都在剛才那個失控的瞬間,碎得徹徹底底。
什麼都沒有了。
他甚至不敢去想,以後再見到她時,她會用怎樣冰冷的眼神看自己。
或許,連眼神都不會再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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