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和秦霜剛從書房出來,此時許諾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陳峰見狀笑道這妞怎麼了,難道著急找我...嗯哼...
正在陳峰意...的正爽的時候許諾走到了跟前說道“孫師爺死了。”
原來上次孫師爺胸口中槍後並沒有死,陳峰派人把他送到了監獄之內並且親自給他做了手術,當然了對於陳峰來說哪會做手術,隻不過是用麻藥給他全麻後用刀把他的子彈取出來,最後消炎藥撒上。
陳峰很珍惜他和這位陪伴自己成長的人,即使他叛變也並不是真心想殺掉他,沒想到他終究還是沒有挺過去。
哎...陳峰長長的歎了口氣緊接著搖了搖頭,從兜裡拿出了華子點上坐在了院中的椅子上。
還有孫師爺臨死前讓人轉告你說最近孟國和邢國會有動作,預計在來年開春左右,讓你務必小心。
邢國?陳峰思索了半天。
哦,算是孟國之前分出去的分支,邢國國君和孟國皇帝是兄弟關係,秦霜解釋著。
哦哦哦,看來孫師爺還是有些良心的。
那我們該怎麼做?
無妨許諾現在我們要為今年的冬天做準備,冬天他們進攻我們那是不可能的,憑借青崖城和羅城的天險他們想想得了,那你通知下去讓狼頭去駐守青崖城,讓花貓駐守羅城去吧。
你們先走吧,我自己在外麵待會,二人一看也識趣的悄悄離開。
清晨洛江北岸的凍土還未完全消融,陳峰收到的第一份邊報便帶著凍土的寒意,邢國巡邏隊在界碑南三裡處,砍伐了洛國一側的十七棵護堤柳。送報的斥候左臂纏著滲血的布條,甲胄上還留著箭矢擦過的凹痕:"邢國騎士說那些柳樹遮了他們的視線,末將理論時,他們就放了箭。"
到底還是來了啊,比陳峰等人預想的提前了。
陳峰回到房間內展開邊境輿圖,指尖重重戳在"鷹嘴崖"三個字上。那裡是洛、邢兩國的緩衝地帶,洛水在此拐出一道銳角,河岸的護堤柳是十年前他親率百姓栽種,既能固堤,又是天然的邊界標識。"備馬,帶三百輕騎隨我去鷹嘴崖。"他將輿圖卷成筒狀,玄鐵長槍已在廊下泛出冷光。
行至半途,遇見逃難的樵夫王五。老人抱著斷腿的孫子,蓑衣上沾著泥漿:"郡王,邢國兵把俺們村的牛都牽走了,說踩了他們的草場!"孩童的哭聲響在寒風裡,陳峰勒住馬韁,看著遠處邢國邊境的炊煙,指節捏得發白。
鷹嘴崖的柳林裡,斷枝殘葉鋪了滿地。十七棵碗口粗的柳樹齊根而斷,樹樁上還留著斧鑿的痕跡,其中三棵的樹皮下,隱約可見當年陳峰親手刻下的"洛"字。三百名邢國騎士正圍著樹樁紮營,篝火上烤著的,竟是王五家那頭黃牛的後腿。
"邢國鐵騎,欺人太甚!"陳峰身後的狼頭怒喝著就要衝鋒,被陳峰抬手按住。他注意到對方的鎧甲樣式——玄色皮甲鑲著銅釘,馬鞍旁懸著短斧,這是邢國邊軍特有的裝束,領頭的絡腮胡將領腰間掛著虎頭令牌,應是百夫長級彆。
"洛國陳峰?"絡腮胡翻身下馬,斧刃在掌心轉了個圈,"這些柳樹擋了我軍視線,按邢國律法,當斬。"他踢了踢樹樁,"至於牛群,是你們的人越界放牧,充公也算輕的。"
陳峰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羊皮地圖:"兩國盟約寫得明白,洛水以南三裡為界,這些柳樹距河岸不足兩裡,何來越界?"他指著篝火上的牛肉,"倒是你們,越界伐木、劫掠百姓,該當何罪?"
絡腮胡臉色一變,突然吹了聲口哨。柳林兩側的坡地後,竟又湧出兩百名騎士,手中短斧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郡王,"他咧開嘴露出黃牙,"這裡是邢國地界,我說了算。識相的就退回去,不然..."斧刃猛地劈向身旁的樹樁,木屑飛濺中,半片樹樁轟然落地。
"不然怎樣?"陳峰的玄鐵長槍突然離手,如黑色閃電般射向絡腮胡。對方倉促舉斧格擋,"鐺"的一聲巨響,短斧被震飛三丈遠,槍杆順勢橫掃,絡腮胡慘叫著倒飛出去,撞在柳樹上口吐鮮血。
三百洛國輕騎瞬間結成錐形陣。陳峰接住飛回的長槍,槍尖直指邢國騎士:"想動手,便試試!"他身後的弓箭手已搭箭上弦,箭頭塗著特製的漆料,射中後會留下難以擦拭的紅痕,用作越界的證據。
邢國騎士陣腳大亂,一名紅甲小校挺槍衝來,槍纓上還係著掠來的紅綢。陳峰側身避開槍尖,槍杆下壓,對方的槍杆應聲而斷,緊接著一記膝撞頂在小校胸口。紅甲小校倒飛出去,撞翻了身後的篝火,火星濺在乾草上,燃起一小片火光。
最激烈的纏鬥發生在柳林邊緣。狼頭的陌刀劈斷三名邢國騎士的斧柄,卻被一名使雙斧的壯漢纏住;秦霜的軟劍專削對方馬腿,被她掃中的戰馬紛紛跪地,騎士摔得七葷八素;陳峰則如入無人之境,長槍舞動間,邢國騎士的皮甲被挑開一個個裂口,卻無一人喪命,他刻意留了餘地,不想事態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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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邢國騎士已有七十餘人受傷,被洛軍繳械的短斧堆成小山。絡腮胡捂著胸口嘶吼:"陳峰,你敢傷我邢國將士,就不怕兩國開戰嗎?"
陳峰將長槍頓在地上,震得泥土飛濺:"放回百姓、賠償損失、退出柳林,此事作罷。否則,我現在就帶親衛踏平你的邊營。"他指了指天空,"看到那麵鷹旗了嗎?我的五千重甲兵,半個時辰就能趕到。"
暮色降臨時,邢國騎士終於退走。他們留下了搶來的牛群和二十匹戰馬作為賠償,絡腮胡臨走前撂下狠話:"此事沒完,邢國大軍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陳峰並未追擊,而是命人在柳林外圍挖壕溝、立木柵,又派五十名弓箭手駐守。狼頭不解:"為何放他們走?"陳峰望著邢國邊境的方向:"他們隻是先鋒,後麵定有大軍觀望。我們占理不占勢,逼退即可,沒必要激化矛盾。"
他親自給受傷的樵夫王五包紮傷口,又讓士兵將賠償的戰馬分給損失牛羊的農戶。"加固界碑,"他對隨來的官吏吩咐,"用青石重刻界碑,嵌入三尺深的地基,再在周圍埋設三十根銅樁,讓他們看清楚邊界在哪。"
夜間的柳林篝火旁,陳峰看著士兵們修補被斧刃劈壞的鎧甲。秦霜遞來溫熱的羊肉湯:"邢國近年與孟國往來密切,這次摩擦怕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