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無從知曉_水滸:係統激活,刺徽宗劫李師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1章 無從知曉(1 / 2)

侍衛應聲離去,不久欒廷玉步入大廳,向二人行禮:“寨主,軍師!”

“欒老師前來所為何事?”

趙言好奇地問。

“寨主,我的營中馬軍是否有人不服從命令?”

楊誌調往獨龍崗駐守,手下士兵多為梁山步軍精銳及新招募的軍士,而他在梁山時,則是馬軍營的指揮官。

宋朝軍製規定:五十人為一隊,兩隊為一都,五都為一營,五營為一軍,十軍為一廂。

半年以來,河北馬市每月都會送來四五百匹良馬。

梁山如今已有近五千名騎兵,楊誌擔任馬軍指揮使時統領一營騎兵,後來他駐守獨龍崗,此職由欒廷玉接替。

“梁山紀律嚴明,無人違抗命令。”

欒廷玉拱手回答後,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趙言笑著說,“這裡無需顧慮太多。”

見狀,欒廷玉直言:“我還有一個兄弟,人稱‘雙刀’欒廷芳。

早年祝家莊因莊主之位爭執,祝莊主的兩位兄弟祝萬年與祝永清離開獨龍崗另謀生計,而我的兄弟是他們的師父,也隨他們而去。”

趙言沉思道:“你是不是擔心你兄弟會被牽連?”

“正是如此。”

欒廷玉無奈道,“祝家兄弟中,老三祝永清尚可,但老二祝萬年為人不正。

我曾勸過兄弟遠離祝萬年,但他始終不聽。

現在梁山已攻破祝家莊,我也歸順了梁山,怕祝萬年知道後會對兄弟不利。”

“因此我想下山去找他!”

“欒老師剛接任馬軍指揮使,此時離開恐怕不合適吧?”

聞煥章暗示道。

“欒老師想下山?”

趙言毫不猶豫,“既然關係到兄弟安危,就應儘快行動!”

梁山之上,趙言正與諸位頭領商議事務,忽聞士卒來報,說有一道士在東岸梁山酒店,甚至揚言要東京趙大郎親自來見他。

李逵聽後頓時火冒三丈,嚷嚷著要去教訓這個不識相的人。

時遷連忙拉住李逵,輕聲說道:“哥哥,這道士要麼是清風山的公孫道長,要麼就是東京的陳希真陳道長,咱們需謹慎行事。”

趙言沉思片刻,緩緩開口:“既然是公孫道長或陳道長,此事或許另有隱情,不可貿然行動。”

李逵仍不服氣,但被眾人勸下。

與此同時,欒廷玉已帶著行李前往景陽鎮,他推測自己的兄弟可能投奔了祝家在那裡的親戚。

幾日後,欒廷玉仍未歸來,梁山上卻傳來另一消息——那位道士竟再度現身,聲稱若不見到趙言,便要攪亂整個梁山。

不想那黑大漢聽後,立刻大聲嚷嚷起來:"你說什麼?這姓陳的道士,竟然是哥哥的嶽父?哥哥好好的,為何非要這麼多嶽父?又不能吃,也不能喝的!"

"你這黑廝,胡說什麼呢?"趙言瞪了李逵一眼,語氣不悅。

"那陳道長的女兒,曾在東京擂台上幫我擋箭,救過我一次!若是他本人,梁山上下自然不會對他無禮!"趙言說道。

"原來是他女兒的爹。”

李逵嘟囔著,"早晚還不是嶽父嗎?"

這話引得周圍的頭領們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趙言懶得再與這莽漢爭辯,即便陳希真可能到來,無論對方如何看待自己這個梁山之首,僅憑陳麗卿的情分,他也必須親自下山一趟。

......

梁山水泊東岸的酒店內,陳希真臉色陰沉,獨自坐在店內,自斟自飲。

店裡的掌櫃和夥計都被他遣走。

酒店外,兩隊梁山士兵手持強弓利箭,靜候命令。

不遠處聚集了百餘人,踮腳探頭朝這邊張望,這些是往來於梁山的商客,他們從未想過有人敢在梁山地界如此囂張,於是都圍過來圍觀。

維持酒店治安的是梁山步軍的都頭,他不滿地看著人群,又皺眉望向湖麵。

因陳希真要求趙言親自前來相見,這都頭擔心二人相識,不敢擅作主張,派人將情況傳回梁山。

然而眼見事態擴大,圍觀者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恐傷及梁山威名,都頭已有些不耐煩,準備帶兵強行攻入酒店。

在製伏那位道士之際,隻見不遠處的水泊中緩緩駛來一艘小船,上麵僅站著兩道身影。

這都頭原以為是兩名傳遞消息的士卒,但小船靠岸後,他才驚覺來者竟是梁山的寨主以及負責刺探情報的首領。

“參見寨主,參見時遷頭領!”

都頭急忙帶領手下士卒行禮。

“那個道士還在店裡?”

趙言隨意問道。

“在呢,他自己點了壺酒,正悠然自得地喝著。”

酒店掌櫃答道。

“你們在外守護,我去瞧瞧。”

交代完後,趙言徑直步入酒店,而時遷則留意到圍觀的人群,隨即指示都頭驅散這些閒雜人等。

酒店內,陳希真獨自飲酒,當他將酒壺倒置卻發現已無酒可倒時,頓時大為光火,隨手將酒壺摔在地上。

恰在此時,趙言走進來,他拾起碎裂的酒壺,笑著說:“道長難得來一趟梁山,何須這般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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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願意來嗎?”

陳希真憤然低語,“趙大郎,速將卿兒和阿秀交出,否則彆怪我不顧情麵!”

“阿秀不是和她表姐隨您去了景陽鎮了嗎?怎又來找她們?”

趙言疑惑不解。

“趙大郎,休得裝傻!”

陳希真拍案而起,咆哮道,“若你不交人,休怪我不講情義!”

“不講情義?我還想聽聽道長有何高招!”

趙言冷笑道,他之前對陳希真態度溫和,僅僅是因為……

為了救他,幾乎丟了性命!

念在女飛衛的麵上,趙言才勉強忍受這個脾氣倔強的老道士。

但這種忍耐,顯然很快就耗儘了!

剛才趙言來到酒店門口時,眾多士兵跪拜,動靜不小,趙言不相信老道士聽不見。

可這老家夥居然還在趙言進來後,壺砸到他腳邊,這不是明顯的挑釁嗎?

俗話講,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奪人三鬥。

既然陳希真如此不知好歹,趙言也懶得再與這老道士囉嗦:

“我再說一次,阿秀和她表姐並不在梁山。

若你不信,可以隨我上山親自查看。”

“不過,若你再口出狂言,休怪我不顧及你女兒的情麵,對你不客氣!”

話音落下,趙言轉身走出酒店。

陳希真滿臉憤懣,正想反駁幾句,卻見時遷帶著笑意走進屋內,身後還跟著兩隊已拉弓搭箭的弓箭手。

“陳道長,我家哥哥的話想必你也聽見了,不知您如何打算?”

儘管麵對趙言時,陳希真態度強硬,可此刻見到滿麵笑容的時遷,這位老道士心中頓時沒了底氣。

他在趙言麵前能硬氣,是因為相信自己的女兒曾救過對方,趙言即便再憤怒,也不敢真的傷害他的性命。

畢竟一旦傳開,梁山的大寨主趙言殺害救命恩人的父親,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威望和名聲豈不是要一落千丈?

然而,趙言有所顧慮,不代表手下其他人也會。

陳希真一心追求修仙,自然不願不明不白地死去。

“貧道願上梁山。”

“好,我這就安排船隻送道長前往水泊。”

時遷點頭回應。

趙言處理完陳希真的事務後,剛走出酒店,就看見趙言站在水泊旁邊凝視湖麵。

“兄長可是擔憂那陳家姑娘與阿秀?”

時遷拍拍胸口發誓道:“兄長儘管放心,我立刻安排人手,必定十日內尋到她們的下落。”

“務必儘早!”

趙言叮囑,“阿秀雖聰慧機敏,但她表姐武功不弱,隻是兩人毫無江湖經驗,我擔心她們誤入黑店。”

“兄長無需憂心,”

時遷安慰道,“阿秀身上有梁山腰牌,她也知道各處州府都有梁山情報據點,若有難處,可持腰牌求助。”

“但願如此。”

趙言搖頭歎息,“早知她們不安分,當時在桃花山劉家莊,就該強行帶她們回梁山。”

“兄長,陳道長那邊如何安排?”

時遷問道。

“派人暗中跟隨,他想去哪裡都隨他便。”

趙言語氣不悅,“不過注意避開鐵牛,那老道性子古怪,功夫了得,在梁山能勝過他的也沒幾個……”

片刻後,趙言乘小船離開水泊回梁山。

隨後,時遷也找來一艘小船,載著陳希真前往梁山。

途中,陳希真四處張望,似乎在默記進入水泊的路徑,時遷並未製止。

這片八百裡水泊四周蘆葦密布,梁山水軍常利用這些蘆葦隱藏行蹤。

梁山泊水波蕩漾,陳希真端坐船頭,目光如炬,注視著對麵的時遷。

他冷哼一聲,語氣帶著幾分不屑:“這般寶地,卻讓你們這些匪徒占了便宜!”

時遷並未動怒,隻淡然一笑:“道長此言差矣。

梁山今日之盛景,皆因我家兄長於此深耕細作。

若是一年前王倫掌管梁山,道長怕是不會這樣說了。”

陳希真眉頭微蹙,欲言又止。

他明白時遷所言非虛。

一年前,梁山不過是個地方聚居之地,無人問津。

然而自從趙言接管梁山後,短短數月,局勢大變。

山東各地聞風喪膽,朝廷亦多次商議剿滅梁山。

“趙言確有過人之才,”

陳希真歎息道,“若他肯為朝廷效力,何愁不能建功立業?”

時遷冷笑:“道長此話,未免太天真。

我梁山上眾兄弟,哪個不是無奈才來此處?就說林衝,他本是東京名士,一身武藝卻無處施展。

東京之地,他連自家宅院都保不住,最後隻能流落江湖,家破人亡。”

徐寧徐先生,僅因家中寶甲被權貴覬覦,便被誣陷罪名,發配至北地,險些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與林衝的經曆何其相似!

裴宣裴大人,為人剛正不阿,不願同流合汙,結果遭到上官打壓。

許貫忠許狀元,因上書反對聯合金國攻打遼國,竟被下獄囚禁。

若非我家兄長遠赴東京營救,他早已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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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前車之鑒,道長還讓我們為朝廷效力?

時遷冷笑一聲,

“難道要我們步林衝、徐先生後塵嗎?”

“彆說我們,就連陳道長你自己也是——”

時遷譏諷道:

“聽說高俅曾是你,可去年竟將你亡妻的墳墓強行侵占!”

“道長口口聲聲勸我們效忠宋廷,你又為何不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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