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已做好交戰準備。”
“自古以來,隻知道一味防守,多數情況下結果並不理想。”
“那淮西軍首領,隻要稍加思索,”
“十有會先設伏對付咱們。”
“即便之後再采取守勢,軍心也會因此更堅定。”
“嗯。”
趙言點點頭,
“既然如此,多派遣偵查兵,”
“仔細觀察周圍地形!”
“總會找到敵人埋伏的線索。”
“寨主,適才聽王定六兄弟提及,”
朱武笑著說道,
“那邊水草茂密之處,”
“一側靠河,一側鄰林,”
“如果我們在此休整,”
“寨主您會選擇在哪裡埋伏?”
“自然是林間。”
趙言笑道,
“淮西軍若能潛伏於水中,”
“那他們的水性恐怕不比我梁山水軍差,”
“又怎會攻不下咱們的船隻。”
“正是如此。”
朱武點頭回應,
“依我之見,淮西軍若要埋伏,”
“必定是在林中。”
“既如此,不如直接命令士兵點燃火把,”
“一把火燒儘這片樹林!”
“這……”
趙言頓時睜大雙眼,
“如今正值深秋,氣候乾燥,”
“一旦起火,這片山林恐怕將化為灰燼。”
“有何不可?”
朱武疑惑不解,
“旁邊便是河流,”
“即便山火蔓延,也不過燒毀數座山頭罷了。”
趙言凝視著神機軍師鎮定自若的表情,
忽然意識到,
此時並非“山上一把火,毀林易如反掌”
的年代。
“也好。”
趙言略作沉思,
隨即點頭同意,
無論如何,
幾個山頭總不及將士性命重要。
若真讓淮西軍得逞設伏,
即便梁山已有防備,
最終恐也難保無損。
倒不如……
燒毀它或許更為乾脆。
王定六引路,趙言與眾頭領率領梁山騎兵迅速抵達那片水草豐茂之地。
"哥哥,若要捕獲目標的話,"
王定六指向河對岸的樹林,
"就在那裡!"
"好!"趙言測試了一下風向,確認不對著己方後,立刻命令欒廷玉和史進率部下騎兵包圍樹林。
隨即,秦明已做好準備,指揮手下投擲點燃的火把進入樹林。
秋季已至,林中滿是乾枯的樹枝與落葉,火把一丟,落葉迅速燃燒,不久後,整個樹林便被烈焰吞噬,濃煙隨之升騰,向四周蔓延……
原先遵從杜壆指令隱藏於溝壑中的淮西士兵,很快被烈火和濃煙驅逐出來。
然而,在樹林外迎接他們的,是嚴陣以待、手持刀槍、拉滿弓弦的梁山戰士。
即便沒有杜壆的指揮,這些淮西士兵畢竟是王慶精心訓練多年的精銳。
平日裡他們在淮西囂張跋扈慣了,麵對梁山騎兵並未立刻選擇投降,而是大喊"殺",向梁山發起衝鋒。
但接下來的情況與以往不同,梁山大軍並未像遭遇過的綠林匪徒或朝廷官兵那樣倉皇逃竄,而是冷靜地站在原地,待淮西軍衝至二十步內時,才……
“放箭!”
隨著秦明的一聲令下,數千支箭矢如驟雨般傾瀉而下,瞬間覆蓋了淮西軍的頭頂。
這些精銳之士雖披甲在身,但他們所穿的甲胄皆為官府粗製濫造,質量低劣。
兩輪箭雨之後,近百名淮西士兵應聲倒地,渾身僵硬,再也無法動彈;餘下的士兵雖僥幸未死,卻個個被射成刺蝟,滿身箭矢。
“殺!”
秦明冷峻地喝道,隨即一馬當先,揮舞狼牙棒衝入敵陣。
頓時,恐懼與慘叫交織回蕩。
短短片刻,原本四百餘人的隊伍又折損了一半,剩下的士兵慌忙跪地求饒。
“將俘虜的甲胄與武器儘數收繳!”
趙言下令,“將這些人每十人捆成一組!”
控製住這些俘虜後,趙言迅速檢查了梁山方麵的損失。
借助火攻埋伏的優勢,此戰梁山騎兵無一人陣亡,僅有幾名士兵受傷。
確認傷員無大礙後,趙言命令全軍原地休整,待一個時辰後繼續向淮西軍營地推進。
這時,朱武前來找他:“寨主,已從俘虜口中得知,這支隊伍確係淮西王慶的手下。”
“這不正是我們推測的結果嗎?”
趙言點頭道。
朱武猶豫片刻,欲言又止。
“軍師但說無妨。”
趙言微笑示意。
朱武沉吟道:“我想詢問下一步該如何處置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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