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想覺得很有可能,達摩智合十歎息:“是啊。大師雖已四大皆空,唯獨對武學一道始終執念未消。
沒想到一代宗師,竟因此殞命,實在可惜。無量壽佛。”
“阿彌陀佛。”眾人齊齊低誦。
戒賢上前一步:“既然已查明師父圓寂的緣由,還請諸位移步靈堂,為師父誦經超度。”
“等一下。”公孫策突然出聲,語氣篤定,“這並非意外,住持大師是被殺害的!”
此言一出,眾人齊刷刷看向公孫策,眼中是不可置信。
悟道大師皺眉:“公孫施主何出此言?”
公孫策目光掃過眾人:“因為現場不止住持大師一具屍體,而是兩具。”
戒嗔愕然:“兩具?另一具在哪兒?這裡一目了然,哪還有其他屍體?”
月瑤也看向公孫策,滿臉困惑。
“就在這裡。”公孫策抬手,指向房梁上一隻死蜘蛛。
月瑤:“……”
眾人頓時啞然,原是隻死蜘蛛,竟被他弄得這般鄭重,還以為真藏著另一具屍體。
楚楚哭笑不得:“一隻死蜘蛛,能說明什麼?”
公孫策語氣嚴肅:“展昭曾說,衍悔大師心懷慈悲,向來不沾殺生之事。我相信,這隻蜘蛛也絕非他所殺。”
展昭立刻點頭:“沒錯!先前我們打掃房間時,師父還特意叮囑,不可傷它性命。”
李蓮花眸光微沉:“你的意思是,昨夜有人來過這裡,繼而害死了大師?”
悟道大師滿臉疑雲:“可凶手究竟是誰?昨日並無外人踏入此地啊。”
達摩智:“難道凶手是寺中之人?”
月瑤當即說道:“那是不是應該查查,昨夜寺中僧人的行蹤?”
戒逸立刻應聲:“昨夜小僧在房中應答空明百問,未曾離開過半步。”
戒嗔也連忙附和:“我亦是如此。”
戒賢補充道:“小僧昨夜按例巡查,若有人擅自離開房間,小僧定會察覺。”
楚楚愈發疑惑:“那會是誰呢?”
包拯目光落在門上:“房門是反鎖的,凶手又是怎麼進來的?”
月瑤暗自思忖:“莫非有人會縮骨功,從那通風口鑽了進來?”
隨後,公孫策搭著梯子攀上房頂查驗,果然發現通風口留有痕跡——分明是有人從這裡潛入,才不慎踩死了那隻蜘蛛。
杭大人望著狹小的通風口,滿臉難以置信:“這麼小的洞口,尋常人根本鑽不進去。”
公孫策緩緩開口:“尋常人自然不行,但若是凶手身材矮小,或是個孩子呢?”
話音剛落,楚楚忽然指著牆麵:“你們看!這麼小的腳印,應當是小孩留下的。”
牆麵上一個小孩腳印清晰異常。
展昭眼中驟然燃起怒火:“一定是他們!定是五鼠乾的!”
月瑤連忙勸阻:“怎麼會是五鼠?住持神功蓋世,連龍千山那樣的頂尖高手都能擊退,五鼠怎會有本事殺他?”
杭大人卻沉吟道:“話雖如此,可住持確實殞命於他們之手——想必是住持練功時,五鼠闖進來偷東西,擾亂了他的心緒,才讓他經脈儘斷而死。”
“五鼠!還我師父命來!”展昭怒喝一聲,就要衝出去。
“誒,站住!”包拯急忙攔住他,“展昭,冷靜些!”
“展昭,等一下。”李蓮花忽然開口,指著門後的橫閂,“還有新線索,先彆急,看這裡——”
眾人定睛看去,橫閂上竟留有細絲摩擦的痕跡。
包拯順著痕跡轉向窗戶,也發現了相似的劃痕,不由疑惑:“這是……”
公孫策眸光一閃,已然會意,“難道……”
李蓮花緩緩道:“沒錯。隻需在屋內用細絲係好橫閂,將線引至窗外,凶手從門口離開後,再拉動細絲,便能將橫閂插上——這密室,便是這麼來的。
所以昨夜即便五鼠來過,也定然還有另一人潛入。至於衍悔大師真正的死因,仍需再查。”
包拯立刻點頭:“對,稍後我們一同去找五鼠問清情況,切勿衝動。”
之後,月瑤幾人尋到五鼠,一番周旋過後,五鼠已然知曉他們是為查衍悔圓寂的真相而來,當即決定隨他們回寺中解釋清楚。
錦毛鼠白玉堂真誠地說道:“住持大師於我們而言,如同長輩一般——
他既給我們飯食果腹,還曾指點我武功,我們怎會做出加害他的事?
其實當晚,我們隻是想著到寺院裡偷些吃食。路過經樓時見大門緊鎖,猜裡麵許是藏著貴重之物,便想偷偷進去瞧瞧。
於是我們用九瓜勾攀爬上房頂,從天窗鑽了進去。
可剛一落地,就見住持已然沒了氣息,我們當時嚇壞了,轉身就想開門跑走。
偏偏我伸手去拉橫閂時,被上麵的木刺紮了一下,這才猛然想起,從大門出去定會被人撞見,到時候百口莫辯。
沒辦法,我們隻能又順著原路退了出去。”
他望著眾人,語氣愈發鄭重:“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這樣,我們半句虛言都沒有——我們進去的時候,住持大師已經死了。”
悟道大師聽完,緩緩點頭:“如此看來,殺害衍誨大師的,果然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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