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他去杭大人房裡,究竟想做什麼?”
“不管他想做什麼,一定要把他揪出來,為師父報仇!”展昭攥緊了拳頭,眼底滿是怒火。
“小師弟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戒賢急忙攔住他,語氣凝重,“論武功,你遠不是他的對手。”
說著他轉向悟道大師,“我這就加派人手,搜遍全山,務必將龍千山擒住,免得他再傷及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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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柴徑旁,戒逸拿著斧頭,尋到正俯身砍柴的戒賢,本想幫他砍柴,戒賢卻讓戒逸有事直說。
“師弟,你可知戒嗔與杭天豹暗通款曲?”說罷從袖中摸出個信封,
“方才有名弟子遞來這封告密信,言明戒嗔夥同杭天豹,拿相國寺的香火錢在外放高利貸,如今本利虧空,裡頭連證據都寫得明明白白——你看。”
戒賢接過信封匆匆掃過。
戒逸往前湊了半步,語氣帶著刻意的懇切:“論寺中主事才乾,師兄最服的便是你這位戒律院上座。
單憑這封信,你便能名正言順在悟道師叔麵前檢舉戒嗔,你的話,便是最無可辯駁的憑據。”
他話鋒一轉,眼底閃過一絲算計,“戒嗔素來對我二人不假辭色,若真讓他坐上住持之位,你我往後哪有安穩日子?
你好好想想。”說罷低笑兩聲,便轉身離開了柴徑。
隻留戒賢立在原地,自始至終未發一語——他早已看清,戒逸此舉不過是借他之手扳倒戒嗔,好坐收漁翁之利。
待戒賢背著滿捆柴禾返回寺中,戒嗔又在廊下等著他。
“三師弟,這柴看著沉,要不要為兄搭把手?”
戒賢抬眼瞥他,語氣平靜:“二師兄有話,不妨直說。”
“哈哈哈,師弟果然是聰明人,想必早猜透我的來意。”戒嗔笑得眯起眼,隨即從懷中摸出另一封匿名信,
“大師兄在寺中弟子間口碑本就尋常,這信裡說,他縱容門下弟子飲酒食肉、不守清規——你瞧瞧。”
見戒賢接過信,他又湊近幾分,聲音壓得更低,“住持之位,大師兄實在難堪大任,論品行才乾,最佳人選本就是師弟你。
依我看,你把這信呈給悟道師叔,你是戒律院上座,師叔定然會聽你的建議。阿彌陀佛。”
不久後達摩堂,眾人齊聚。
悟道大師端坐主位,戒逸、戒嗔、戒賢分列兩側,杭大人、月瑤、李蓮花與包拯一行人,再加上寺中諸位僧人,將不大的禪堂擠得滿滿當當。
“戒賢,你特意請這麼多人前來,究竟有何事要說?”悟道率先開口,語氣溫和。
戒賢上前一步,目光掃過堂中眾人,朗聲道:“今日請諸位施主、師叔與師兄前來,是有要事相告——近日,我接連收到兩封告密信。”
話音剛落,戒逸與戒嗔臉色同時微變,心底暗叫不妙。
“一封指責大師兄縱容門下弟子飲酒食肉,罔顧戒律;
另一封,則言二師兄挪用寺中公款,還暗中挑撥弟子關係、製造紛爭。”
戒賢話音未落,戒逸與戒嗔已是坐立難安,隻能強作鎮定,低念一聲“阿彌陀佛”,試圖掩飾慌亂。
月瑤與李蓮花對視一眼,瞬間明了——這哪裡是告密,分明是師兄弟為爭住持之位,互相構陷攻訐,隻是不知信中所言是真是假。
堂中其餘人也各有神色,或驚訝,或了然,或暗自揣測。
就在戒逸與戒嗔繃緊神經時,戒賢卻話鋒一轉:“不過經我仔細查證,信中所言全是無稽之談,純屬捏造,絕無此事。”
他抬眼看向戒逸與戒嗔,語氣誠懇,“我也相信,兩位師兄絕非會做這等事的人。”
戒逸與戒嗔懸著的心終於落地,悄悄鬆了口氣。
悟道卻微微蹙眉:“你今日請眾人來,便是為了澄清此事?”
“除此之外,戒賢還想向師叔懇請——退出住持之位的參選。”
此言一出,禪堂內頓時鴉雀無聲,眾人皆麵露驚色。
旁人為爭住持之位機關算儘,戒賢卻主動退出,這舉動實在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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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也坐直了身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位師兄弟中,我入寺時日最短,修為與德行皆有不足。
此前龍千山來犯,寺中人心渙散;如今師兄弟間又起嫌隙,這樁樁件件,皆是我這個戒律院上座的失職。”
戒賢語氣帶著幾分自責,“所以我甘願留在戒律院,繼續修持,也儘好本分。”
“戒賢,你的心思我懂。”
悟道輕輕歎氣,“可你們三人參選住持,是衍悔師兄生前的囑托。你若退出,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
聽聞“衍悔”二字,戒賢眼中閃過一絲傷感,卻依舊堅定:“弟子自問才德遠不及二師兄,便先自請淘汰。
今日請諸位做個見證,戒賢自願退出參選,絕無反悔。”
堂中眾人聞言,無不感慨——難怪法號為“賢”,這份不爭不搶的禪心,確實配得上一個“賢”字。
杭大人率先開口,語氣帶著幾分讚許:“戒賢大師一片誠心,天地可鑒。若強行讓他參選,反倒落了妄執的執念,悟道大師,不如便成全了他吧。”
悟道望著戒賢坦蕩的神色,終是無奈歎氣:“你既執意如此,那便不用參選了。阿彌陀佛。”
“謝師叔。”戒賢躬身行禮,神色平靜如初。
戒逸與戒嗔眼底皆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少了戒賢這個最有力的競爭對手,住持之位,便隻剩他二人相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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