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真正醒來時,窗外還是一片不真實的藍紫色,像籠罩著一層霧氣一樣。那是太陽還沒升起前的樣貌,或許是因為我睡得比較早,所以醒得也早。
從看到那片藍紫色的景象起,我的心裡就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我本來將這種奇異的感覺歸結於破曉的寧靜氛圍,可當我走到窗前安定心神時,我的大腦閃過一個念頭。
那個念頭叫【詛咒】。
用了兩分鐘,我可以確定我覺醒了,這個天賦的名字就叫做【詛咒】。
當我獲得天賦時,我昨日的種種憤恨難過全部消失了,我的第一念頭也不是去報複任何人,而是迫不及待地想和爺爺媽媽分享這個好消息。
畢竟,擁有天賦我就是個異能者了,他們再也不用辛苦的工作,也不用再看彆人的臉色。隻要是異能者,未來就一定是光明的。
至於昨天發生的一切,回想起來也不過是小打小鬨,根本不值一提。
想到這,我再也沒辦法克製住自己,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來到媽媽的房間。我小心地推開門,儘量不發出聲音地走近。
我看到媽媽側躺著,背對著我熟睡。於是我跪在床邊,心裡偷笑地推了推媽媽的身體,順帶著連叫了幾聲。
可是媽媽沒有回應。
我不由加大了力度,晃動她的肩膀。可哪怕我再怎麼使勁,她都沒有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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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於是拉著媽媽的肩膀將她拉回到正麵。媽媽的身體平攤在床上,臉上七竅流血。
媽媽死了,然後我去找爺爺。
爺爺的門很難推開,像是有什麼重物擋著一樣。
我奮力推開一個縫隙,才看到爺爺的身體就吊在門的後麵。
......
抱歉說了這麼多無關的事,隻是因為這件事,我才認識到了金碑,西郊執行局的天字號執行者。
準確來說,我並沒有直接和他接觸,而是認識了前來處理案件的鄧宮,他是金碑的手下,負責調查我爺爺和媽媽的死因。
我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事情說完,然後和他們一起回到了執行局。
我已經做好了接受牢獄的準備,但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把我當犯人對待,而是將我先安置在了一個地下室裡,十分慷慨地招待我。
大概過了三四天,鄧宮才再一次露麵。
他很客氣地問我這幾天住得習不習慣,有沒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然後麵露遺憾地跟我說我的爺爺和媽媽已經確認死亡,他深表同情。
我心如死灰,跟他說,是我害死了他們,我可以接受任何處罰。
沒想到,鄧宮跟我說,我的爺爺和媽媽雖然死於我的天賦,但我無需自責。
他給的理由是,由於我是在睡夢中覺醒的天賦,既對天賦的掌握不熟練,又因在睡夢中無法自控,故而很有可能是在夢境的作用下無意間釋放了天賦,導致了爺爺和媽媽的死亡。
他形容,這就像是夢遊一樣,雖然令人惋惜,但無可奈何。
坦白講,他的話讓我自欺欺人了很久。
但現在回頭想想,他這麼和我說,主要是為了在我心中樹立起一個客觀公正的形象。
因為除了剛剛所講,他還做了另外一件事——
他聯係了我家那邊的教育局,對我小學校長進行了問責,並對當時欺負我的同學以及班主任都做出了相應了處罰。
在做完這些事後,他問我,願不願意加入執行者,願不願意將我天賦用於......正道。
那個時候的我當然願意,在他為我做完那些事後,我已經打心裡相信執行者是正義的,是公正的。
聽到我的回答後,他很滿意,接著,他又告訴我,我的年齡還很小,所以不能暫時沒辦法通過正規途徑成為執行者。我相信了,因為那時候我甚至小學還沒畢業。
當時我以為他這麼說,是讓我再等個幾年,據說到了高中,就有執行者選拔的考核。
為此,想到還要等這麼久我還有些失落。沒想到他卻說,在執行者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部門,叫做暗司。
按他的說法,暗司就是執行局培養刺客的部門,隸屬於暗司的執行者往往攻擊手段詭譎隱秘,能治人千裡之外,而我的【詛咒】,剛好符合暗司的入門條件。
隨後鄧宮表明,他就是暗司的負責人。
暗司的成立初衷是為了做社會中的一道暗刺,在關鍵時刻對違法分子展開出其不意的進攻,因而他們的身份及天賦信息都無法暴露,甚至每個成員間都不聯係,隻與負責人單線溝通。
他說,如果你願意成為暗司中的一員,那麼就需要做好默默無名,為社會奉獻的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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