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12月18日,距離婁屹入職已經9個月了,而這天也是改革開放的紀念日,但是對於景文而言是一個糟糕的日子。
從10月20號到12月18日近2個月的時間,景文的工作重點全部放在了業務這一塊,而這兩月的成績還是可以的;
外企,主要以小獵頭的模式入職了一百多人;國企,主要以市屬國企和省屬國企為主,簽訂了三個單子,服務人員加起來在500人;
而且人服子公司這邊還進行了一個投標的活動,預計年底之前還能有項目進來。
至於婁屹這邊的機關事業單位,景文這邊的市場組沒有任何的業務過來,反倒是馬達和婁屹兩人簽了三個單子;
目前機關事業組這邊的服務人數達到了4000人。
原本公司平穩了兩個月,大家都慢慢的適應了,但是在今天周四早上,大廈再次被人給拉了橫幅了!
這次沒有媒體記者,但是現場更加的混亂!
婁屹和馬達、景文等人坐電梯到了一樓大廳後,看到的就是一個小孩子抱著黑白相框,然後兩個老人在那裡哭,還有一些人拉著橫幅在不斷的吵吵鬨鬨;
婁屹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他到了公司在自己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就被馬達和景文喊著一起來了。
現場隨著景文的到來,算是有效的得到了控製,然後十幾分鐘的時間,把這些人請到了會客室裡麵;
這時候,婁屹才有空,走到馬達身邊,準備問問是什麼情況,但是馬達也是一副不太清楚的表情,兩人頓時有些無語;
剛剛其實兩人和這些人溝通的時候,知道大概的情況:
人服子公司和一家國企簽訂了合同,然後派了人過去上班,但是人沒了,是因為什麼原因沒的,不清楚,但是現在人家找過來就是為了賠償的事情。
大概情況隻是大概情況,這裡麵的細節很重要:
跟甲方簽訂的合同中,關於工傷工亡的承擔方式和比例是怎麼樣的?
到底能不能算工亡?
而就在婁屹和馬達默默的站在一起,內心思緒量多的時候,法務科的人也是到了,這場正式的談判開始。
“領導,我們也不想鬨,但是我老公到現在還沒有簽合同,我們申請工亡這些流程都走不下去;
你們的負責人田兵,電話也不接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
一開始,死者的妻子就是說了這話,然後,還拿出了一些資料,而婁屹和法務科的人看完相關資料後,頓時就想罵娘!
11月2號入職,到了12月15日出事的時候,居然合同沒簽訂!
但是法務科這邊處理這種事還是很有經驗的,在一陣的解釋後就說道:
“工亡認定的申請,我們以單位的名義開展,你們放心,相關的資料我們都會準備齊全,到時候你們配合就行。
如果工亡認定不能通過,我們就進行下一步的賠償方案。”
家屬這邊送走了,但是法務科這邊的是直接發飆了:
“景董,你們人服子公司不能一直這麼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