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碰到。”武十七煞有其事說道:“我可警告你,絕不可與稷川仇霖峰來往,如若不然,小心吃得你連骨頭渣都不剩。”
“感謝提醒。我這初來乍到,還真是險些誤入歧途啊。”
武十七很是得意,再次端起茶碗:
“在涼州經商,必然是需要侯爺照拂。說說看吧,你是想如何孝敬侯爺。”
“我早已做了準備,這是禮單,還請過目。”
塗一樂很是自然,掏出冊子遞了出去。
太後很是錯愕,不知他何時準備了這個?
武十七簡單翻看,臉上露出輕蔑不屑表情:
“還以為鄧老爺是做大生意,原來是小打小鬨。如若是送這些,連我的麵鄧老爺可都見不到。”
武十七說著,起身便向外走。
塗一樂並不去阻攔,而是無奈的搖頭。
武十七都走到了門口,見沒人攔他,轉而又返了回來:
“看來,鄧老爺是無心在涼州做生意啊。”
“當然是想,不然怎會千裡迢迢來此?怎奈最近生意不濟,這些已經是我能拿出的全部。”
“行吧,我勉為其難給你安排。記住,侯爺很忙的,今天你可要想好說什麼。”
“好的,我定當做好萬全準備。”
武十七微微點頭,便推門離開。
太後很是好奇:
“既然是要見武治番,你為何不多送些禮品?難道是王爺舍不得?”
塗一樂無奈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禮單,遞在太後麵前。
太後簡單翻看一下,不由臉色驟變:
“這麼豐厚?那個市井宵小竟然還看不上眼了?”
“送的再多,他都會那般表現,隻是想榨乾商人罷了。”塗一樂很是自信:“我這禮單,匹配得上要做的生意和侯爺的身份。如若再多,那便太假了。”
太後這才明白,為何剛剛是那般表現:
“現在看來,那個仇霖峰與武氏並無乾係。”
“對,想必是打著本王旗號,在涼州坑蒙拐騙罷了。”
塗一樂說著,便走到了門口,向外招了招手:
“叫郝仁來。”
太後聞言,緩緩站起身,向著屏風後而去:
“你們說,哀家一同聽一聽。”
“無需避諱。他又認不出你來。”
太後這才想到,秦悅可已經為她做了易容。
郝仁快步來到屋內,謹小慎微將房門關閉。
他想要開口之際,卻看了一眼太後:
“王爺,現在可以稟報嗎?”
“無妨。”塗一樂看向太後:“這位是我在涼州新納的夫人。”
“拜見夫人。”郝仁毫不含糊,跪地叩頭:“夫人真是閉月羞花、驚世容顏。”
太後眉頭緊皺,很是不悅。
塗一樂馬上說道:
“彆沒正形,快說。”
“那仇霖峰太過猖狂,在稷川作威作福,已然成為城中第一惡霸。現已查明,他就是打著王爺旗號,這才有恃無恐。”
“這小子倒是膽大,竟敢自稱本王的人?”
郝仁回想起來,卻是連連搖頭:
“仇霖峰倒是並未說過,都是旁人猜測傳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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