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民忍不住問:“祁處,您是認定駱聞就是那個雪人了吧?”
“如果不是呢?”
祁同偉淡定地說:“駱聞是不是雪人,還不確定。”
“但他老婆孩子失蹤肯定和那案子有關,這點沒錯。”
趙鐵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們現在查的是雪人案,雪人是誰還沒頭緒,結果查出兩件陳年老案來了!
趙鐵民無語。
祁同偉安慰道:“趙局,咱們辦案得講規矩。”
“有時候東邊不亮西邊亮。”
“領導不會不通情理的。”
“再說,咱們收獲不小!”
趙鐵民一想也是。
祁處這才來了一天,就挖出兩個嫌疑人,算是大收獲了。
可一想到上級給的七天期限,趙鐵民就犯愁。
祁同偉卻很有把握,“我相信科學、邏輯和證據!”
趙鐵民歎道:“關鍵是咱們得證據鏈完整,圖表清晰。”
祁同偉微笑著說:“我們辦案,從不依賴口供!”
趙鐵民稍微鬆了口氣。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祁處,您來這兒的事,我要不要跟領導說一聲?”
公安局是雙重管理。
既聽部裡的,也聽當地政府的。
趙局說的領導自然是市裡的。
祁同偉擺擺手:“我是來辦案的,部裡一把手親自派我來的。”
“還是彆打擾哈市的領導了吧。”
趙鐵民有點猶豫,“這樣不太好吧?”
祁同偉特彆認真地說:“我現在的身份是五局特殊案件調查處處長。”
“沒彆的身份。”
“相信我,要是我來這兒的消息傳出去,就不得安寧了。”
趙鐵民滿腦子疑惑,祁處這話什麼意思?
祁同偉也是沒辦法。
鐘父已經明確告訴他,他現在成了各省一把手眼中的紅人。
祁同偉肯定,如果自己來哈市的消息傳出去,濱江省的一把手肯定會想辦法讓他給自己辦事!
祁同偉這次是帶著緊急任務趕來的。
不隻是哈市的頭頭趙鐵民接到了上麵的指示。
祁同偉自己也直接從上級那裡接到了任務。
節假日出現這麼糟糕的事情,影響確實太差。
要不,陳局長也不會這麼晚還把他派出來。
趙鐵民有點為難地說:“上麵來了領導,按規定是要告訴市裡的領導的。”
祁同偉回應道:“你隻管告訴就是。”
“隻要彆提我的名字。”
儘管趙鐵民不明白,但還是答應了祁同偉。
“祁處,你從昨天到現在都沒休息。”
“趕緊睡會兒吧。”
祁同偉關心趙鐵民:“趙局,您還是先眯一會兒吧,我年輕,撐得住。”
趙鐵民直搖頭:“哪裡睡得著。”
嘴上這麼說,他一坐上沙發,立刻就打起了呼嚕。
祁同偉笑著搖了搖頭。
趙鐵民終究比不上年輕人,這幾天熬下來,肯定累壞了。
祁同偉就坐在辦公室裡靜靜地翻閱卷宗,等著和林奇一起回來。
他很有把握,兩人肯定會有收獲的。
因為這些事情比較容易查清楚。
再加上現在正是春節期間,相對來說,瑣事並不多,沒有其他乾擾,查起事情來比平時快多了。
正如祁同偉所料。
兩人很快就回來了。
嚴良回來的時候一臉嚴肅。
“祁處,我查過了。”
“八年前那個案子,那個女人的前夫叫李豐田。”
“他是殯葬廠的火化工。”
祁同偉猛地抬頭:“火化工?殯葬廠的火化工?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的火化工?”
嚴良鄭重地點了點頭:“對!”
祁同偉皺著眉問:“他乾了多少年了?”
嚴良低聲說:“自從和女人離婚後,他就一直在火化場工作。”
祁同偉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竟然乾了這麼久。”
“這人可不簡單。”
隻要是動物,看到同類的遺體都會本能地感到害怕。
人也一樣!
人們普遍對死人忌諱得很,有很多相關的傳說。
能在殯葬廠乾八年以上的火化工,彆的不說,對生死肯定看得很淡。
絕對是個狠角色。
祁同偉突然感覺不對,“嚴隊,你是不是還發現了什麼?”
嚴良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那個女人住的那個地方,正好是她前夫的工作範圍。”
祁同偉突然一愣,驚道:“也就是說,那個二婚丈夫的遺體可能是女人的前夫處理的?”
嚴良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記得我和駱聞在收屍車上還聊過男人的遺體。”
“你說……”
“會不會那個女人的前夫當時正好在車上?”
祁同偉思考了一會兒,“這事還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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