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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嚴良愣住了:“還有內情?”
祁同偉鄭重地點了點頭,“尿毐症患者在做了腎透析之後的二十四小時裡,會短暫地恢複到正常人的體力水平!”
趙鐵民、嚴良、林奇的臉色都變了。
祁同偉提醒道:“這時候的駱聞,是有能力做雪人做過的那些事情的。”
“而這,又給我們提供了一條能間接證明雪人是不是駱聞的線索!”
嚴良馬上問道:“駱聞最近一次做腎透析是什麼時候?”
林奇聲音乾澀地說:“就是昨天的事!”
“這就是我為什麼提出不同意見,一個剛做完腎透析的尿毐症患者,怎麼可能乾出那種事。”
“原來如此……”
“這裡麵竟然還有這樣的隱情!”
林奇對祁處那是相當的佩服,“祁處,您真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連這種專業知識都懂!”
趙鐵民和嚴良兩人連連點頭讚同。
祁同偉擺了擺手,“我就是碰巧知道罷了。”
“行了,咱們再來好好捋捋這個案子。”
祁同偉壓根沒提自己為什麼知道那麼多專業的醫學知識,而是換了話題,重新開始分析案情,“假設駱聞就是那個雪人。”
“他家人失蹤了,駱聞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門心思就是要找到自己的家人。”
“駱聞是個法醫,他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仔細檢查,最後找到了一枚指紋,還有一塊骨頭。”
“於是,駱聞就順著這條線索查了四年!”
“後來,他突然知道自己得了尿毐症。”
祁同偉稍微停頓了一下,看到趙鐵民他們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才接著說,“他知道自己沒幾天活頭了,光靠他自己,肯定找不到老婆孩子。”
“更何況……”
“駱聞心裡也清楚。”
“他老婆孩子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人遇到特彆大的打擊,容易想不開。”
“駱聞就是想不開了。”
“這時候,他做了個瘋狂的決定——報複社會!”
“還特意在a4紙上留下了在家裡找到的那枚指紋。”
“駱聞當過法醫,以前還是警察,他知道我們警隊對命案的態度!”
趙鐵民悶聲悶氣地說:“命案必須得破!”
祁同偉微微點頭,“沒錯,命案必須得破。”
“雖然他決定報複社會,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線,普通人他下不去手!”
“他專挑那些社會敗類下手。”
“之前的四宗案子,全都是這樣的社會敗類。”
“至於四年前為什麼沒動靜……林隊?”
林奇解釋道:“四年前,駱聞病情惡化,一直在醫院接受治療。”
“他壓根沒時間作案。”
她又補充說,“我跟駱聞的主治醫生聊過,駱聞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病情。”
“但因為我是警察,在查案,醫生才特意告訴我的。”
“醫生說,駱聞的病情很嚴重,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趙鐵民剛要開口說話,林奇的電話響了,她掛斷電話後,臉色變得特彆難看,“城南橋底下發現了一具屍體。”
趙鐵民頭皮發麻:“又一起命案?!”
趙鐵民臉色鐵青,頭皮發麻!
這才短短兩天時間,竟然發生了兩起命案。
他吼道:“出現場!”
人命關天,一行人坐上車就出發了。
林奇開始向大家講述案件情況:“剛才接到電話,說城南大橋下頭發現了一具屍體。”
“屍體是在一輛麵包車上頭找到的。”
“有人在江上玩耍,瞧見了那輛車,出於好奇,過去瞧了瞧……”
“然後趕緊報了警。”
這個時候,哈城的天氣冷得要命,大江凍得結結實實的,跑車騎馬都沒問題。
每到這個時候,哈城的大江上人都特彆多。
這是每個哈城人心裡頭的樂園。
不管有錢沒錢,都能在大江上玩個痛快。
趙鐵民板著臉問:“具體情況呢?”
林奇搖了搖頭:“得去現場瞅瞅,報警的人什麼也沒說。”
趙鐵民眉頭擰成了一團,“怎麼又出命案了呢?”
祁同偉安慰道:“到了現場什麼都清楚了。”
“案發現場總會給咱們留點線索什麼的。”
趙鐵民悶聲說:“也隻能這樣了。”
趙局心裡頭又驚又怒。
哈市以前也發生過命案。
但是,兩三天內,特彆是在過節放假的時候,接連發生這麼惡劣的事,根本沒法兒想。
上頭本來就對雪人案很不滿意,限令儘快破案。
這回竟然又冒出新的案子了。
趙局心裡的惱火沒法兒說。
他特彆生氣,“哈城的治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真沒法兒原諒!”
可大家一到現場,全愣了!
出事的麵包車孤零零地停在江中間。
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車子周圍,全都是腳印,密密麻麻的,亂糟糟的一點兒規律都沒有。
想找線索?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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